走出別墅的大門,外面的天已經全暗了下來,遠黑漆漆的,像是籠了一層沉沉的鐵幕。
天空中又開始下起了雪,應該是年前的最后一場雪,冷風也吹得起勁。
我回到車上,眼睛和臉頰干得生疼。
但我幾乎是一刻沒停,直接發汽車離開了這里,離開了這片傷心地。
還說什麼明天再談,我一分一秒都已經忍不了。
開車回去的時候,路很,我不敢開得太快。
雖然全覺得虛,我也沒有放松下來,努力集中注意力開著車。
離開郊區的時候有一轉彎,因為視線阻的緣故,經常發生兩車相撞的意外。
我習慣地鳴了下笛,沒聽到回音之后,才安心地繼續前行。
誰曾想就在通過轉彎的前幾秒鐘,從前方突然來了輛車,刺眼的大燈讓我幾乎睜不開眼睛。
眼見著就要撞上,我下意識地往右猛
打方向盤。
之后發生的一切,我已經沒辦法清楚地去辨別了。
好像是撞到了哪里,又好像是在刺啦刺啦冒著火花,又好像是,從急速流走的冰冷。
……
周圍慢慢復歸沉寂的時候,雪似乎下的更大了。
紛紛揚揚的雪片兒落下來,落在了地上,車上,積起了厚厚的一層。
我被卡在方向盤和座位之間,彈不得,只能覺到頭上冒出一汩汩的溫熱。
想抬手去,卻發現手本使不上力。
就這樣緩了好一會兒,在我的眼睛支持不住想闔上的時候,我猛地反應過來,也猛然清醒。
不行,我不能這麼睡過去,我得活下去,這麼待著我會死的。
我自己沒關系,還有孩子呢……還有我的孩子呢……
寶寶別怕,媽媽在呢,媽媽會好好保護你的,沒事的。
我忍著疼痛和害怕,想努力地去旁邊的包
,包里有手機,我得找人來救我。
只是無論我怎麼努力,這似是咫尺一般的距離,卻像是隔著永遠越不過的**。
我咬著牙,再又一次失敗之后,終究還是沒出息地哭了出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我只想活著,只想找個人好好地過日子,怎麼就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呢?
我是做錯了什麼,還是說,我的存在,本就是個錯誤……
……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我是哭不出來了,眼淚流不出來了,好像也是。
開始變得很冷,外面的冷風滲進來,像是要把一切都給封存住。
腦袋昏昏沉沉的,趁著還沒完全失去意識之前,我著手了自己口的位置。
我戴著的那塊玉佩,已經碎了兩瓣,硌得皮生疼。
如果問我現在有什麼憾,除了孩子之外,就只剩下我的親人。
真正的
親人。
也許至此為止,窮盡一生,我都沒辦法知道他們是誰了。
也許他們也早將我忘。
嗯,其實忘了也好,忘了,就不會一直記掛著,痛心著。
我也想都忘了。
忘了這半輩子的苦,這一生的痛。
還有,忘了那個男人。
……
“你什麼名字啊?”
“……Ian。”
切,肯定是個假名字。
“你怎麼不問問我什麼?”
“……你什麼?”
“我清辭。”
“……青花瓷?”
“哈哈,對對,青花瓷。”
……
“你的聲音跟我前夫像的。”
“你前妻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我等的人Ian。”
“我是該你Ian,還是陸敬修?”
……
“有了我,你就不能同時有其他的人了。”
“陸敬修,我從沒這麼喜歡過一個人。”
“你真的喜歡我嗎?為什麼我現在覺不到你的
喜歡?”
……
陸敬修,為什麼不喜歡我呢?
為了你,我可以變得更好,變得更討人喜歡。
你想要什麼我都能做到,我有的都會給。
我對你來說或許微不足道,可你卻是我的全部,沒了你,我什麼都沒有了。
我什麼都沒有了……
……
聽說這一夜近郊的盤山公路發生了嚴重車禍,一輛汽車失控撞上山,汽油泄且線路短路,引發了車的炸。
救護車趕到的時候,車唯一的一個人已經被確認死亡,被燒得面目全非,辨認不清楚本來的面貌。
后來警察來勘定事故況,找到了兩塊碎裂的玉佩。
應該是車主遇難時留下的。
他們卻不知道,在這一晚,有個姑娘在這里,還丟了曾以為最寶貴的。
付出一切守護的,像是燃燒過后的一縷黑煙,散到了廣闊的天地間,再也不見了蹤影。
(本章完)
(這是個披著虐外套的寵文!)“蘇凝就是個廢物!”“蘇凝太惡毒了,誣陷妹妹,連親媽都打。”“她這樣的人,就該滾出南城。”一場宴會,所有人圍著坐在輪椅上的蘇凝大罵,冷漠陰狠的顧家先生突然出現,把她護在懷裡,“她是我老婆,他媽的!誰敢動她,試試!”四年前,她因他廢了雙腿,絕望地離開南城。四年後,她執意嫁給他為妻。所有人都等著顧景琛把她再次甩了,然而沒有人知道,顧先生設了整整四年的局,隻為她能回到身邊。直到後來,他寵蘇凝到極致入魔的地步,南城人才發現,顧先生有病,寵起老婆不要命!
一紙契約,她成了顧氏總裁的新婚妻子,傳說他殘暴無情,冷血可怕,就連她自己也信了。每天想的事情就是惹怒他,然后離婚。老公,我昨天打了你們公司最大的生意伙伴。打的好,解氣了嗎?不夠我幫你繼續揍!老……老公,我看中了你全部的財產。都給你,要是不夠…
葉芙嫁入傅家,悉心照顧植物人丈夫多年。 他奇蹟般醒來,卻提了離婚,說他另有所愛。 郵輪上,她和他的白月光一同被綁架,要他二選一。 她護著肚子,苦苦哀求:“傅大哥,我有我們的寶寶了。” 他說對不起,毅然把白月光擁入了懷裡。 絕望的她帶著未出世的寶寶一同墜入海底…… 多年後,她突然現身。 悔不當初的他滿世界追著她要複婚。 葉芙淡然一笑,“養男人不如養條狗!” 他把她抵在牆角,低頭服軟,“老婆,那我做你的舔狗,汪~”
未婚夫出軌那晚,溫黎敲開了霍遠琛的房門,她撩惹他,一夜縱情。溫黎知道,在男人眼里,她是白白送上門的,新鮮感一過,兩不相欠。可后來她訂婚了,霍遠琛失控了。他死死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