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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拍攝指南》 676:就那麼喜歡他?

他幾乎是吼出來的,又是在喬橋耳邊,震得喬橋鼓發疼。

但也多虧了這一吼,把的理智拉回來幾分。

對……還有秦瑞呢,現在喊停就前功盡棄了。

不能停,無論如何都要堅持住。

喬橋張了張是把已經跑到邊的‘要’字咽了下去。

宋祁言看別過頭,知道選擇了扛,一時之間,他的臉難看至極,乾脆拿著遙控又往上加了一檔。

喬橋這邊立刻就有了反應,剛才還能求饒,這下直接疼得蜷起彈不得了,知道這個電流其實並不強,因為沒有頭被電擊時那種麻痹,但因為被電擊的地方實在太脆弱太敏,導致威力被放大了數倍,才會讓這麼痛苦。

眼淚已經不控制地奪眶而出,口水可能也流出來了,但喬橋本顧不上,繃著全去抵這種疼痛,並拚命想著秦瑞的臉來轉移注意力,不然很怕自己會無意識地要求宋祁言停下。

秦秦……我這次可是為了你連老本都賠上了。

所以你可一定要給我撐住。

你要是等不到我救你就死了——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如果說不出話,拍拍床我也會停下的。”宋祁言的聲音中也帶了一不易察覺的抖,但喬橋本沒心思分辨這些,用最後的力氣死死攥起了拳頭。

意思很明顯,打死都不認輸。

“小喬……”男人沉默片刻,“我要再加一檔了。”

喬橋心想,很好,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今天只要電不死我,就把我往死裡電,反正怎麼都不會傷,浮於表面的疼痛才不怕!

豪言壯語喊了一通,在檔位調高的那一刻盡數化為烏有,滿腦子就只剩下一個念頭:好他媽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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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道像被無數針扎過一樣,那痛簡直不是人能得了的,要不是知道這玩意兒不會真的傷到會懷疑自己的尿道已經被撕兩半了。

正疼得牙齒打,突然電擊消失了,喬橋過模糊的淚眼,茫然地看著宋祁言。

“我給你幾分鍾時間考慮。”扔下這一句,他就扭頭離開了臥室。

臥室門被重重關上,喬橋還是懵圈狀態,怎麼回事?怎麼突然讓考慮啊?這有什麼可考慮的,不停就繼續唄。

苦惱地頭髮,其實私心裡是不希停下來的,因為這意味著過程會延長,中間穿的‘暫停’也會極大地削弱的意志力,還不如從頭疼到尾,快刀斬麻。

落到側的遙控上,喬橋頓時生出一個暗的想法,乾脆把電池摳出來怎麼樣?

但這個念頭很快就被否決了,第一是這樣過於卑鄙,贏就是贏,輸就是輸,這麼搞勝之不武。第二則是對自己的演技沒信心,再說渾發抖演起來難度屬實大了點,太容易穿幫。

胡思想了一通,宋祁言就進來了,他臉已經恢復了正常,除此之外,一子沒來得及散去的煙味縷縷地鑽進喬橋的鼻腔。

“你想好了嗎?”

喬橋吞了口唾,點點頭:“繼續吧。”

宋祁言死死地盯著的臉,半晌才出一個字:“好。”

喬橋深吸一口氣,仰面躺下,雙手練地反揪住床單,一副標準的忍耐姿態。

宋祁言這次沒有客氣,一口氣推到了最高檔。

疼痛如期而至,喬橋把猛地吞了回去,咬牙關。豆大的汗珠從的額頭上滾落,下的床單瞬間汗了一層。

這次宋祁言沒有馬上‘暫停’,他的眼睛漆黑得不出一線,地盯著床上因痛苦而扭,直到疼足了十秒鍾,他才再次摁下遙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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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橋如蒙大赦,溺水一般大口息著。

“還真是夠疼的……”半晌,哼唧一聲,“像是生了個孩子,還是從尿尿的地方出來的。”

宋祁言不說話。

喬橋唉了一聲:“商量個事吧,不要停了,讓我暈過去好了。”

良久,喬橋聽見他問:“你就這麼喜歡他?”

喬橋汗涔涔地笑了笑:“是啊,好喜歡的。”

其實早就喪失正常的思考能力了,分辨不出宋祁言這句話裡的‘他’是誰,大腦裡只剩下秦瑞的臉,自然而然地就接了那句話。

秦秦啊……

喬橋不由自主地想起秦瑞開車兜風,晚上那麼冷,他非要用取暖,秦瑞上永遠是滾燙的,像熔巖,靠近一點都會被灼傷一樣。

真的好想秦瑞啊,太久沒見他,都快忘記他的擁抱是什麼覺了。

又傳來一陣刺痛,喬橋以為又一波電擊要來,就聽天由命地閉上了眼睛。

咦?怎麼只有一點點痛?

支起上半,看見宋祁言正俯之間,慢慢地把尿道棒出來。

“等一下……”喬橋趕阻止,“我還沒認輸呢。”

“我知道。”他平靜地說,“是我認輸了。”

“誒?”

眼看著宋祁言把所有工歸到盒子裡,又細心地用溫熱的嗒嗒的下,最後把喬橋的服遞給:“你可以走了。”

喬橋一臉懵圈地抱著自己的服:“現在?”

“現在。”

“可是……”看看外面漆黑的天,“我沒車啊,這個點也沒有公了。”

宋祁言低頭看了一眼腕表:“哦,已經這麼晚了。”

“對啊,要不等明天——”

男人點頭:“那你先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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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從櫥裡取出一套便裝,就這麼在喬橋面前換了起來。

喬橋眼看著他下睡袍穿上襯子,越看越困,忍不住問道:“你要出去嗎?”

“嗯。”他套上一件大,“我那兒還有一些你的東西,過兩天我收拾一下寄給你。”

“誒?”喬橋瞪大眼睛。

“寄到梅家可以嗎?”

喬橋終於覺得有點不妙,扔開懷裡的服,張道:“你為什麼說這些?”

宋祁言轉過頭,安靜地看著

“我不想再看見你了。”

喬橋眨了眨眼睛,好像沒聽懂什麼意思。

宋祁言顯然也不打算解釋,穿好服他徑自下樓了。

不一會兒,外面傳來汽車啟的聲音,喬橋這時才仿佛恢復了知覺,顧不得酸痛的雙,急忙跑到臺上往下看,可一切都太晚了,只看到兩點汽車紅的尾燈,迅速消失在夜幕中。

喬橋呆了幾秒,猛地跳起來回屋找手機,然而無論撥打宋祁言的號碼多次,對面永遠都是無法接通的提示音。

‘我不想再看見你了。’

是什麼意思?是理解的那個意思嗎?開玩笑的吧?怎麼可能……

喬橋痛苦地抓著自己的頭髮,怎麼突然就變這樣了?做錯什麼了嗎?

然而仔仔細細地回憶了一遍,除去太疼記不清的那幾段,別的都好的啊?氛圍也可以,自己的表現也不錯,包括宋祁言不聽的那些話,後來也不敢再說了嘛……

為什麼他突然這麼決絕地要走呢?

喬橋真是哭無淚,這不是想要的啊,只是、只是想讓宋祁言暫時不要深究和梅棠的關系,不是真的要惹他生氣啊。

就算那麼疼的尿道棒,不也沒有怨言地忍耐下來了嗎?為什麼宋祁言突然就變臉了呢?

喬橋覺自己的大腦變了一團漿糊,連日的疲憊和電擊後的酸一起襲來,再也支撐不住,匆忙躺回床上,扯過被子一秒就失去了意識。

睡夢前,還在自我安,說不定宋祁言只是一時生氣,沒準明早就回來了呢。

可惜第二天,宋祁言並沒有出現。

喬橋跑下樓仔仔細細地觀察車轍印,確定了只有一條昨晚駛出的痕跡,也就是說,宋祁言從昨晚離開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

他真的走了。

喬橋還是覺得很不真實,從宋祁言說出那句話之後,就覺得自己好像一直在做夢,大腦也是迷糊的,什麼都沒法好好思考,神經也像是被麻痹了一樣無比遲鈍,眼前像蒙著一層玻璃,看任何東西都看不真切。

食不知味地吃完早餐,機械地洗漱收拾好自己,然後坐上公車往梅家走,中間什麼過程全不記得了,隻覺一晃神,就已經站在了梅棠的別墅前。

為什麼要來這裡?

喬橋苦惱地低頭,想了半天才勉強從大腦裡找出一點線索,對了,還有秦秦,他還在等

這是目前一片混沌中唯一清晰的存在。

還有人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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