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之後，端回來一杯溫度適宜，剛好能夠口的水，並且心的把杯墊一起拿過來了，笑容燦爛的介紹道：“冒還冇有痊癒的病人容易口乏味，我特意給你加了點蜂，嚐嚐？”

江幟舟見服務如此周到，不由的歎了一句：“你這變臉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一點吧？真是比翻書還快。”

“你要是覺得這態度可以，我給你現場表演一個川劇變臉都行。”陳盼心中算盤打得劈啪作響，心想倒一杯水就能五千小費，那要是他一天喝夠是十杯水，這無債一輕就是半個月的事啊！

坐回到電腦麵前，徹底無心看方案了，一陣盤算之後，覺得與其延長戰線，倒不如速戰速決，等解決了債務問題，也好底氣十足的收拾江幟舟。

不就是趁人之危麼？隻要給一個機會，保證讓他知道什麼教會徒弟，死師父。

不多時，江幟舟便喝完了小半杯水，他見正在看的預算有點問題，想要找張紙寫下來慢慢找源，結果手臂剛出去，陳盼就蹭一下站起來了，目發亮道：“要續杯麼？我這就去！五千塊！彆賴賬！”

連珠炮似的說完這一串，便衝出書房加了半杯水回來，也不知道是怎麼控製的溫度，這蜂水嚐起來跟之前毫無差彆。

江幟舟喝了一口才道：“其實我剛剛隻是想拿幾張草稿紙，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賴賬的。”

“那你的紙拿了嗎？”陳盼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忽然問了這麼一句。

“還冇來得及。”江幟舟剛剛隻不過是被給鎮住了，此時回憶起自己到底要做什麼，當即就要轉，結果被搶先一步把草稿紙拿到手裡問到，“這個價格怎麼算？”

書房裡總共就這麼多草稿紙，他要是不用拿著的，就得去翻箱倒櫃的找新的。

“這是我的草稿紙。”江幟舟試圖用歸屬權來勸把紙放下。

陳盼當即一撐桌麵，讓椅後退了一大截道：“可是它們現在在我手裡，我這可是跟你學的，當時你手裡的服就是我的。”

“五千小費。”江幟舟自食惡果，唯有做出讓步。

孰料陳盼卻是學的青出於藍，當即比了個手勢：“一萬。”

江幟舟顧不上歎趁火打劫，手討價還價道：“六千，要不然我就去找報紙或者用平板。”

“。”陳盼見好就收，在心底把那筆看起來相當可怖的債務又給劃去了些許。

這天晚上，江幟舟總算明白了什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每當他想要起去做點什麼事，就會搶先一步讓他無路可走，得他抱臂道：“我這次可是要去洗手間，你確定能幫我去麼？”

“這個倒是不能，不過幫你開門還是冇問題的。”陳盼打開書房門，洋洋得意道，“門也是要收小費的。”

李書來送檔案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樣一番場景——陳盼前腳來給他開了門，後腳就直奔廚房而去，端著一小碟堅果進了書房。

“你這工作狀態啊。”他瞠目結舌的說完，又開始往書房裡張，是想找江幟舟。

陳盼見狀，重新推開書房門，熱洋溢道：“江總經理在這兒，你有事找他的話，我給你們騰地方。”

說著，來到門邊對著江幟舟比了個五的手勢，那意思是騰地方也得收個五千塊小費。

經過他們兩個不算長久的拉鋸戰，五千了公認的心理價位，無論陳盼又幫江幟舟提供了多麼周到的服務，都統一按照這個價格來收費，如此一來，既方便大家算賬，也能將債消的時間給延長。

江幟舟見李書這個點了，仍舊堅持親自來送檔案，略有些詫異道：“公司裡出什麼狀況了麼？”

“冇有冇有。”李書連連搖頭道，“我就是來送手機的，您一直斷聯，可把大家急壞了。”

這幾天，他差點被公司裡的高層把手機給打，再這樣下去，隻怕忐忑不安的高層們就要忍不住打探江幟舟的住址，直接跑到家裡來了。他為免這種況發生，唯有自己先過來跑一趟。

江幟舟這才意識到自己難得的清閒到底是怎麼得來的，目幽幽的看向陳盼：“我的手機呢？”

“這兒呢。”陳盼自覺理虧，去幫他拿晾乾後仍舊無法開機的舊手機時，冇有索要小費。

這部手機是江幟舟的工作專用機，大部分聯絡人的資訊都存儲在了電話卡上，因此隻要電話卡能用，就不算是損失慘重，心懷祈禱的幫他將電話卡換到新手機裡，見開機順利終於鬆了口氣。

李書的目在兩人之間來迴遊走，忍不住又想起了這個手機是怎麼壞的，他正想旁敲側擊的再問兩句，就聽到江幟舟對陳盼說：“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