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見月在天已晚的時候終于來了,連忙迎了上去,因為愁得角起了一個燎泡,一開口就疼,卻在見到月的那一刻說個不停。
“我們現在已經怎麼辦……伊米莉已經倒臺了,修鶴一定會懷疑我們的!”
哪怕是珍妮那樣的家世,也很害怕修鶴會大義滅親對們毫不留面。
畢竟修鶴就是這樣的人。
冷無。
高興的時候就給你摘星星摘月亮,不高興的時候連你的命都不放過。
珍妮家世過人,可也已經是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哪怕是倚仗娘家的勢力,其實也并不能改變什麼。
所以現在才愁,只有月才是最能解救的人,以至于見到來了心里才安心了幾分。
不像珍妮的焦躁,月顯得萬分鎮靜,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其實在修鶴把所有人趕出去只留下月的時候珍妮就覺得已經完了。
修鶴肯定也是懷疑月了,不知道月是如何同修鶴說的,可既然好生地回來了,那就證明。
哪怕是在修鶴面前,月依然有底氣說話。
不過也是,月所在的家族是頂級家族,自己從出生起就是食鏈頂端上的那個人,而珍妮家中只是最大的珠寶商,論財力不分上下,可論權勢,那就完全比不上了。
月淡定地找了個椅子坐下,那里是珍妮平時坐的主位,哪怕是現在被占了,也不敢說什麼埋怨的話。
“你急什麼,暫時也扯不到你上,你可以安心思過。”
其實思過對于現在的珍妮來說何嘗不是一種逃避修鶴懷疑的方式呢?
月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才會給珍妮這樣的罰,可伊米莉不行,已經完全破壞了們的計劃,并且還臟水引到了們上,這種蠢貨,是萬萬不能留的!
就算是平時與伊米莉關系親近的珍妮這個時候也忍不住埋怨,“都怪那個伊米莉,我看就是故意的,通知我去給救場差點還把我給抖落出來,我就沒見過這麼蠢的!”
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人同伊米莉的遭遇,人人都在罵活該,是罪有應得!
月難得贊地點了點頭,同時看向珍妮的目還帶著幾分責怪,“這種場合你怎麼可以貿然前去,都沒有想到這一出麼?要是我沒有及時趕到我們都完了。”
珍妮渾一抖,似乎是預料到了自己未來可能發生的結果。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珍妮現在是真的手足無措,但凡有一個可以保命的機會就想死死抓住,就像是現在的月。
月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轉而問起了另外一件事,“你知道伊米莉最大的敗筆是什麼嗎?”
珍妮不懂了,“不是口不擇言不知道在修鶴面前掩飾扛不住力麼?”
伊米莉就是在修鶴的不停施下才想說出真相的,差點沒把給氣死。
哪知月聽到這個回答卻搖了搖頭,眸中含著幾分失。
“并不是如此,最大的敗筆就在于盲目地信任了Sue的話,估計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麼就落得這個下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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