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遙跟著服侍傾城的時間並不長,說起來也就只是這兩三天的功夫而已。
不過之前有聽玉琮說過,這個王妃幾乎沒架子,很好相。
通過這三兩天的相來看,冬遙也覺得玉琮的話確實沒錯,這個主子幾乎沒架子,平時很是隨。
可今天卻又有了別樣的。
尤其是這一早上,也就只是這幾句話的功夫,冬遙就發現這個王妃好像總喜歡問一些奇怪的問題。
“王妃,如果不是王爺代的話,您覺得奴婢敢喊人世子嗎?”
一聽冬遙這麼說,傾城反倒被噎住了。
這冬遙是凌皓墨給自己安排的下人,不用說,肯定都是三王府出品。
加上還能被凌皓墨從碧波耶國帶到若善城,也足以說明這個丫鬟是個頂不錯的人。
別的不說,至肯定不會逮一個孩子就世子。
可當真的從冬遙裡確定了是凌皓墨的意思之後,傾城的心裡反倒變得越發糾結了。
凌皓墨讓下人稱米粒兒爲世子,那就說明他已經知道了米粒兒的存在,同時,還代表他已經接了米粒兒這個便宜兒子了嗎?
如果真的能讓米粒兒變世子,貴族的教育,傾城倒也覺得開心。
可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也有打著讓凌皓墨拒絕米粒兒,然後順帶著也把自己休掉的想法。
因爲這樣一來,自己就完全自由了。
兩種想法,一個是爲了孩子好,一個是爲了自己考慮,對於傾城這種絕對不是聖人的人來說,當真是很難抉擇。
不過現在一句世子,傾城的選擇大概已經做出來了吧!
煩躁的搖搖頭,傾城一低頭,直接將臉浸在了水裡。
算了,不想了,反正眼下最重要的事是離開若善城。
剛剛是和冬遙說不提這事了,可卻不代表傾城的心裡不想。
雖然不知道那個突然出現在自己原來房間裡的人是誰,但傾城卻可以確定那個男人絕對是衝著自己來的。
不管這其中到底發生了別的什麼變故,都無法改變莊有信已經了要毀掉自己的心思。
只是傾城還是有點想不通,自己和莊有信非親非故的,如果不是當初稀裡糊塗的將米粒兒託付給了莊諾,傾城和莊大城主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有什麼集。
可就是這樣不可能有什麼集的兩個人,卻出了現在這樣的事。
難道說莊有信也是聽聞了什麼花臍神得天下的說法,也想利用自己做什麼天下之王?
傾城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每次想到那個什麼花臍神得天下的說法,就有一種渾不舒服的覺。
按照氏當初和自己說的,自己的肚臍上方本來是沒有什麼痦子之類的東西,可這東西現在就在自己的上。
傾城也試過用指甲摳,撓,用布巾使勁的,但除了使自己的皮不舒服之外,那花紋卻一點都沒影響。
後天也不是不能生長出痦子瘊子之類的東西,傾城後來也就沒再當回事。
不過現在看
來,原本不被自己當回事的事,卻爲了極有可能會影響自己後半輩子生活的夢魘,這種覺讓傾城很不爽。
甚至悲觀的在想,等以後自己真的遇到了一個讓自己心的男人之後,如果兩個人真的走在了一起,自己的心裡會不會也懷疑這個男人和自己在一起,也只是因爲花臍神得天下的關係。
在傾城神遊的狀態裡,一行人吃過了早飯,然後由凌皓墨一隻手環著傾城細腰的形象,兩個人一起出現了衆人面前。
米粒兒這會兒已經由冬遙和另外兩個侍衛保護著,混在了車隊裡,加上衆人的注意力又都在甜相偎的三王爺和三王妃上,所以並沒有人注意到已經被刻意藏起來的米粒兒。
“哎呦呦,瞧瞧三王爺和三王妃的甜勁兒,可真是羨慕死個人哦!”
“哎呀,今兒一早上不是從城主府裡傳出來三王妃,那啥的消息了嗎?難不是假的?”
“我看就是假的。別說那是三王爺了,就算是換個普通男人,在知道了自己的人那啥之後,還能表現得如此淡定吧!我看那傳聞肯定是假的。”
“對對,我可聽說今天早上從王妃的屋子裡出來的除了一個男人之外,還有一個人。而王妃從昨天晚上就一直在王爺的院子裡,一直都沒出來過呢!所以啊,那傳聞肯定是假的。”
人羣裡響起了不同的聲音,無一例外的討論的都是三王妃的房間走出了個不是三王爺的男人的消息。
傾城的角帶著笑,卻忍不住的發僵,如果不是腰間還有凌皓墨的手錮著,懷疑自己會不會當場被氣得吐。
這時候傾城才意識到早上從冬遙那兒聽到的消息,這一傳播開來,得是多炸。
“保持微笑。”凌皓墨的聲音輕輕響起,傾城歪頭一看,卻發現凌皓墨依舊帶著一臉淡淡的笑,如果不是瞭解他的人,還真的會以爲他此刻很幸福。
“爲什麼?”傾城雖然是這麼問的,可角卻努力的撐著笑,儘可能的使自己看起來很開心。
“只有你笑得越開心,那些想要害你的人才會越抓狂。這個理由,可夠?”凌皓墨轉頭,一臉溫的看著半靠在自己懷裡的傾城,那樣子別提又多讓人羨慕了。
傾城沒想到凌皓墨會突然轉頭看自己,還是用這麼溫的眼神,一瞬間,傾城只覺得自己的心跳驟停,隨即又飛速的狂跳起來,連呼吸都變得瞬間困難,雙頰更是騰的紅了起來。
“妃,保持這樣的狀態,你越表現得跟本王恩,想害你的人,就越是挫敗。”凌皓墨說完,突然靠近,輕輕的在傾城的額頭上一吻。
原本傾城才恢復的理智因爲這一吻,瞬間崩潰,這下紅的可不再是臉頰了,就連脖子都跟著紅了起來。
傾城的容貌本就不俗,加上今天一早在冬遙的服侍下又上了一層淡妝,將本就不俗的容貌顯得更加麗。
這會兒再配上一臉的紅,當真是有一種傾國傾城的味道。
人羣中猛地發出好的聲音,使得傾城急得都不知道是該怎麼辦纔好。
反倒是凌皓墨笑著將
手一收,使得傾城和他靠得越發了。
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了車隊走出若善城,確定了四周再沒有看熱鬧的人了,凌皓墨才鬆開手臂,朝著另外一側一歪,猛烈的咳嗽起來。
傾城本來還想教訓一下凌皓墨,卻被凌皓墨突然撕心裂肺的咳嗽嚇了一跳。
這時一直坐在後面馬車上的霍神醫也趕忙趕了過來,指揮著傾城一起將凌皓墨放平,拿出銀針在凌皓墨的上紮了數十下,這才停住手。
“這王爺,也太拼了點了。”霍神醫嘆了口氣,從隨的箱子裡翻出了一瓶墨綠的拼字,從裡面到一枚指甲大小赤紅的丹藥,著凌皓墨的下就要塞進去。
可凌皓墨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雖說是不咳嗽了,可卻也像是被上了一般,無論怎麼,牙關都不肯打開。
這下可急壞了霍神醫,“咋還不開口了呢?”
“……”傾城自然也注意到了這樣的況,可卻顯得無可奈何。
救人本來就不是的強項,也就只能理一些簡單的病痛而已。
霍神醫急得一頭的汗,最後卻將視線落在了傾城的上,“三王妃,去倒杯清水過來。”
“哦。”傾城完全沒有當王妃的概念,讓去倒水就倒水。
很快,一杯清水放在了霍神醫的面前。
只見霍神醫將藥丸仍在了水杯裡,清水瞬間變了赤紅。
霍神醫倒是直接,用手指了指昏迷中的凌皓墨,一張,就說了兩個字,“喂他。”
“我?”傾城一愣,用手指了指自己,反問道:“我該怎麼喂?”
“當然是用,難不你還要用刀生生的將王爺的牙都撬掉嗎?”霍神醫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傾城,好像此時的傾城就是白癡一般。
用……喂?
傾城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凌皓墨閉著的雙脣,腦海裡直接惡補出了自己用喂藥的畫面。
那哪裡是喂藥,本就是接吻啊!
“趕的,我的銀針只能將他的毒素抑制一炷香的功夫,如果不趕把藥喂下去,等時間一過,大羅神仙可也救不了他了。”
霍神醫似乎總是能很快就找到讓傾城不得不讓步的理由,他的一句“大羅神仙”,直接就讓傾城一仰頭,含住了一口赤紅的藥水。
不就是以口渡藥嗎?
有什麼了不起的!
傾城一手扶著凌皓墨的下,一手著他的鼻子,扶著下的手一用力,使得凌皓墨的微微張開了一條,然後抓住機會,直接將裡含著的藥水渡了進去。
有了第一口在,第二口第三口,以至於後面的一整杯水,也就變得自然多了。
直到傾城將藥水全都送進了凌皓墨的裡,霍神醫纔將銀針一一的拔起。
直到最後一銀針拔出,原本躺在那裡一不的凌皓墨卻突然睜開雙眼,哇的一下,從裡吐了好大一口黑。
霍神醫似乎早就已經知道了似的,一閃,躲開了那一口黑,可一直在凌皓墨邊的傾城卻遭了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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