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夜廷琛的問話,樂煙兒明白了,原來夜廷琛之所以這麽生氣,是因為私自去見了林冬陸。
連忙解釋道:“是因為他突然收回項鏈,然後告訴我今晚項鏈不與拍賣了,讓我去下麵談一下,我才去的。”
樂煙兒覺得自己的解釋合合理,即使不能一下子消除夜廷琛的不滿,至也不會加重他的怒氣。
但是沒想到,話剛說完,夜廷琛仿佛怒氣上湧,一拳砸在後的門板上,發出“咚”地一聲巨響,嚇得樂煙兒渾一。
怎麽好像解釋了,他反而更生氣了?
樂煙兒疑地看著夜廷琛:“你到底怎麽了……”
夜廷琛眼神冰冷地看著:“樂煙兒,你究竟有多麽不相信我?”
樂煙兒下意識就否認:“我沒有不相信你。”
“我告訴過你,我會理好這件事,你為什麽不告訴我林冬陸聯係你了?為什麽單獨去見他?剛才為什麽不肯跟我走?”
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樂煙兒啞然。
張了張,想說些什麽來反駁,卻半天都沒有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隻好徒勞地沉默。
相信他嗎?
雖然剛否認得那麽幹脆,但是其實,在的心裏,是不相信的。
他們相識才不過短短的一個多月,聯係他們兩人關係的隻是一紙合同,他們之間的位置從來就沒有對等過,直到現在,對夜廷琛的了解,都得可憐。
即使沈管家夫人,即使陳落總裁夫人,即使住在寸土寸金的皇廷別墅裏,但是的心裏無比清楚,這些都是有期限的。
連這樁婚姻什麽時候會結束都毫無把握,又怎麽樣去真正地相信他呢。
怎麽敢把這條比生命還要重要的項鏈,全部寄托在他的上呢。
樂煙兒垂下眼簾,避開了夜廷琛的目。
休息室,沉寂彌漫開來。
良久,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似的,緩緩開口:“對不起,這次是我不好,因為這條項鏈對我來說太重要了,即使不惜任何手段,我也要拿回來。這次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你,是我不對,下次我會盡量避免這種況。”
這話說得不那麽聽,但是卻是樂煙兒的心裏話。
由於這條項鏈特殊的意義,和他們兩人脆弱的合作關係,依舊沒辦法全心地相信他。
能做的,也隻是在下次類似況發生的時候,盡量做到尊重的合作夥伴。
“盡量?”夜廷琛有些嘲弄地反問,聲音冷得像淬了冰。
湛黑的眸中一片冰天雪地,他必須用極大的力氣才能忍住心中的怒火,不向麵前的人發泄出來。
本就不信任他。
道歉,是為了安他,為了維護兩人的合作關係,但是在的心中,他仍然是個外人,本就不是在遇到事的時候的第一選擇。
這樣的認知,讓夜廷琛覺得心口發涼,他這段時間做出的所有努力和付出,好像對而言都不值一提。
“既然你能夠憑自己的本事,和林冬陸談判,拿回項鏈,那我們的合作還有什麽意義,我這個丈夫對你而言,就隻是個擺設嗎?”
夜廷琛一字一頓地說,冰冷的語氣中出無盡的失。
第一次,他覺得自己很弱,他想要保護的人本就不相信他,他現在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敗。
同時,他也意識到了,樂煙兒的心中,真的沒有他。
聽到夜廷琛說出這麽重的話,樂煙兒有些慌神了,慌張地抬起頭,對上夜廷琛凜冽的眼神,當場就怔住了。
他這話是什麽意思,不明白,他是想要離婚嗎?
為什麽這個念頭一升起,就會覺得心裏堵堵得難?
樂煙兒有些囁嚅地說道:“不是的,夜廷琛,我從來就沒有這麽想過,憑我一己之力拿不回項鏈,我仍然需要你。”
夜廷琛不為所,冷冷地說道:“但是,你從來就沒有真正地信任過我。”
這次,樂煙兒真的讓他失至極。
他早就說過,他不需要的道歉,也不需要的激,他想要的,是的信賴。
可是沒有辦法給他。
就像現在,無論樂煙兒怎麽樣跟他道歉,也不能改變瞞著自己去見林冬陸的事實。
夜廷琛想起他趕到倉庫時看到的那一幕,就覺得心口一陣揪痛,他不敢想象,如果他再晚來一步,樂煙兒會不會真的出現什麽意外。
這個念頭一出現在他的腦海裏,就讓他忍不住怒不可遏。
但是樂煙兒也覺得自己很委屈,不明白為什麽自己一直在跟夜廷琛道歉,他還是不肯放手,一直揪著這個問題不放,當下也有點生氣,急得口不擇言起來:“要我信任你,那麽你又真的信任過我嗎?你把我調查了個底朝天,卻連你家族的事一個字都不肯。你真的把我當一個可以信賴的合作夥伴嗎?還是說隻是一個可以隨便被你利用的道呢?”
夜廷琛的臉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他珍視,惜,保護,到的眼中竟然這樣不堪。
但是多年的習慣讓他不會開口解釋一個字,他隻是瞇起寒眸,那雙不帶一溫度的大手來到的臉上,用力地住的下,迫使抬起小臉和他對峙。
“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你才會覺得你有反抗我的資本。”
聽到這話,樂煙兒臉上的寒意一點也不比他,杏眸怒氣騰騰地瞪著夜廷琛。
“反抗?你覺得這是反抗嗎?你未免也太雙重標準了吧,你瞞我可以,我瞞你就不行,我隻是質問兩句,你就說我是在反抗你。難道就因為你有錢有勢,所以你做什麽都是對的嗎?我本就不該跟你道歉,你瞞著我,我瞞著你,這樣最公平!”
樂煙兒說著,覺到下上的手力度越發收,疼得微微蹙起了眉,但是卻倔強的不肯呼痛,隻是推搡著麵前的人:“你放開我,離我遠點,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閃婚妻:總裁大人請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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