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說的極是,我們西玄可沒有這樣的東西。”富鳴點點頭,“而且我們送給后宮娘娘的都是我們當地特制的胭脂水,并不是毒鼠。”
皇帝目像是一道利箭,猛地向夜天玨。
這對母子,干的什麼好事?
他心底是相信丞相的,可今日之事,也難得說清楚是否與丞相有關。
左逸軒是什麼子,他最了解,他知道這男人城府極深。
若真的要辦事,肯定辦不出這麼糟糕的蠢事。
但……
指不定左逸軒對夜天玨有不滿,睜只眼閉只眼故意為之?
皇帝心底也不準左逸軒的真真假假,但事是皇后與太子一同所為的事實就擺在了眼前,沒人能為他們求。
宮宴還在繼續,只是皇后被請回了央宮關閉,將足一個月。
而太子,亦是同樣被足,這次比較嚴重,直接足三個月。
母子兩的懲罰其實很輕。
云輕歌心底還是不悅,這樣不疼不的懲罰,就像是在侯府時侯爺對二房的懲罰一般。
原來一家之長的偏心會如此令人作嘔。
李妙兒被拖了下去,連同一箱子毒鼠也被拖下去理了。
大家都是見慣大世面的人,很快就恢復了之前的其樂融融。
西玄貢品端上后,便是南玄的貢品。
南玄還獻上了人,人們在殿中央表演了一曲飛天霓裳舞,看得在場的男人眼睛都直了。
為首的自然是南玄公主,南宮綺。
紅如火,紅紗遮了半張臉,十足。
皇帝的神思也被這姑娘的妙如天仙的舞姿吸引了,之前的不愉快也忽略殆盡。
云輕歌特地側過頭看向邊的男人,似是想看他是否會在意。
夜非墨清清冷冷瞥了一眼南宮綺的舞姿,又偏頭看向皇帝。
似是覺到了云輕歌的視線,他忽然側頭看。
四目相對。
“怎麼?”對上云輕歌這探究的目,男人薄微啟。
“呃,沒什麼。”被他眼神抓了個正著,云輕歌反倒是覺得自己有些窘迫了。
收回目,端起水喝了一口。
“跳得沒你好看。”好像意識到在看什麼,某男很誠摯真地說了一句大實話。
“噗……咳咳!”
云輕歌悲催地被他的話嗆到了。
不知道他這是想安還是真話,對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明白的。
“王爺不要取笑我了。”
男人見眼神閃爍,子微傾,附耳說:“本王不擅長說假話,你該明白。”
鬼明白。
云輕歌無奈,還想說什麼,哪知那方的南宮綺似是瞧見了他們二人的太近,竟是舞著舞著就舞了過來。
在南宮綺手中的綢緞如同有靈魂般,瞬間擊在了二人之中。
云輕歌見綢緞飛來,立刻就與夜非墨拉開了些許距離,看向南宮綺。
子挑釁的目正瞪著。
那眼神,不屑、嘲諷和冷。
云輕歌心底冒火。
夜非墨冷冷地用手碎了飛來的綢緞。
不過是眨眼功夫,原本在南宮綺手中的綢緞立時就斷裂了。
大家見識到了靖王的戾氣,再看向南宮綺,卻發現南宮綺非但不惱,而是扔掉了手中的斷裂的綢緞,繼續舞。
皇帝瞇了瞇眼,察覺到了這位公主對夜非墨的特別。
這時候七公主夜傾月咦了一聲,拉拽著太后的袖天真爛漫說:“皇祖母,我記得上次靖王妃也跳得很好看的舞耶,不如讓五皇嫂和這位南玄公主比一比?”
太后眼神一深,特地看向云輕歌。
上次賞花宴,云輕歌也確實跳了一舞。
跳得舞姿雖然奇怪可也賞心悅目,是他們從未見過的舞姿。
那方南宮綺一舞已經結束,贏來一片喝彩聲,一旁的夸贊更是不絕于耳。
大家夸贊的時候,云輕歌發現了太后的目突然落了過來,定在的上。老太婆的眼神十分不懷好意,心底咯噔了一下,一抹不妙的預在心底油然而生。
果然,太后在那方說:“皇上恐怕有所不知,這靖王妃上回為了贏哀家親手種植的牡丹花,可是跳了一曲不錯的舞。”
“哦,是嗎?”皇帝也來了興致,“既然母后都如此說了,不如靖王妃也來獻上一舞。”
畢竟是兩國邦之禮,不能南玄的人跳了,他們天焱皇朝卻沒有一個能與之媲的人吧?
皇帝比較好面子,一瞬就想到了云輕歌也許真的能給他們帶來一些驚喜。
“皇上……”云輕歌被點了名,立刻站起來,“輕歌舞姿笨拙,難登大雅之堂。”
皇帝卻仿佛打定了主意般,說:“無妨,不要給我們天焱丟臉就行。啊,對了,非墨琴音極其厲害,不如給你王妃奏一曲。”
又來?
這種事,上次在太后的賞花宴上已經來一次了,今日再來一次,云輕歌心底十分不滿。
南宮綺站在一側,本還沒有來得及得瑟,聽見了夜非墨在那方沉沉地嗯了一聲。
非墨哥哥竟然答應了?
他竟然答應為了給靖王妃伴奏主彈奏一曲!
南宮綺生氣至極,不服氣、嫉妒得發狂。
以前多次奢侈地希夜非墨能夠給自己彈奏一曲,他譜曲,跳舞。
這個云輕歌,憑什麼?
眼中燃起的瘋狂怒焰,幾乎能將的理智吞噬。
云輕歌則是因為皇帝的威,不得不著頭皮上。
跳的舞姿都算不上多好看,太后擺明著要出丑。
手上一暖,邊的男人忽然用大手握住了的小手,聲音極其沉穩:“好好跳,不要給本王丟臉。”
云輕歌:“……”
很無語,甚至看著夜非墨時眼神都帶著一分幽怨。
這廝竟然還說不要給他丟臉,什麼時候給他丟過臉?
抬步走向了殿中央,瞥了一眼南宮綺,神淡定地朝著皇帝和太后行禮。
南玄與西玄的使臣莫不是好奇地看向。
富鳴了下顎:“這位靖王妃,似乎并沒有外面傳的那般丑八怪?”
雖然看得出來這王妃臉上施了黛,但就是這樣的妝容令人覺得驚艷。
“這姑娘確實不丑。”一旁另一位使臣也附和著。
宮人將琴案端上給夜非墨,眾人等待著靖王的琴音響起。
南宮綺著袖袍站在一側,眼神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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