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凈法道人是位陣醫雙修的大能,姜婉茗先前得到的陣靈寶盒正是他留下的寶,而這里則有他留下的稀世珍寶《醫靈圣典》。
進石室的條件十分苛刻,只有同時滿足手持陣靈寶盒、能夠堪破上古玄陣法、同問靈石有緣這三個條件才能找到骨并繼承他的缽。
因此這個神的石室被掩埋了上萬年,直至今日才巧之又巧的被姜婉茗發現。
祠堂供桌前的蠟燭看似是下人隨意擺放,實則是匿陣一直籠罩著這里,凈法布下的陣法上萬年后仍未失效。
姜婉茗不為上古大能的布陣本領所折服,卻不知……的穿越又與之有什麼關聯呢?
姜婉茗瞇了瞇眼,本以為的穿越只是因自己陣法失誤,卻沒想到此方世界也有同樣的陣法存在。此事似乎并不簡單,也許這里也有一個大陣在發揮著作用,機緣巧合之下與錯誤的陣法產生了共鳴,令穿書而來。
一定要找出真相,回到現實!
不過現在當務之急還得提高自己的修為,高深的陣法都需要大量靈氣來縱,以現在這的修為,就算發現真相也無濟于事。
拿出匣子里的《醫靈圣典》,這是本當世唯一的醫修功法。
姜婉茗好奇的翻看著籍,出于擁有古老傳承的陣師家族,對醫也有所了解,卻從未見過如此新奇的醫修法門。
書里容繁多,煉丹、易容、蠱毒等等無奇不有。照書中所說,凈法這獨創的醫修功法不僅能延年益壽還能活死人白骨。
姜婉茗盤坐下,心中默念法訣,開始嘗試修行。
悟著天地靈氣行走的路徑,世間萬不在眼而在心,整個人的神魂都放松了下去沉浸在天地間,靈氣緩緩流了的經脈……
不知過了多久,姜婉茗睜開了眼。
叮——
似有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響起,姜婉茗仿佛掙了塵世的桎梏。鳥鳴聲、風聲、草木搖曳聲遙遙的傳遞到耳中,世界在眼前變得更加清晰。
渾的疲憊然無存,竟是輕易的學會了這醫修功法,正式打開修行大門。
姜婉茗出手臂瞧了瞧,皮變得細膩如同羊脂白玉,這修行似乎還有伐筋洗髓的效果,一場明悟后竟宛如做了次容。
姜婉茗一雙圓圓的杏眼喜悅的眨了眨,修煉還有這種好呢!
從識海喚出陣靈寶盒,寶盒中可取的東西是隨修為增長而變多的。
這一看,寶盒里果然出現了新的東西:清心墜和桃華散,還有幾個低級陣旗等輔助材料。
清心墜顧名思義清心靜氣,可做低級陣法清心陣的陣眼。
而桃華散卻是一種……能讓人意神迷的藥。姜婉茗面古怪,這寶盒里可真是什麼都有。
算算時間也該離開了,姜婉茗收拾好東西向凈法的骨鞠了一躬,便原路返回離開了石室。
回程一路順利,姜婉茗很快便回到了祠堂里。
把匿陣恢復,道便再次匿了起來,無人知道這里曾發生過一樁故事。
……
姜婉茗在祠堂里思考著如何逃離,門外卻忽然傳來異響。
走過去一看,一個著墨長袍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正是謝槿云!
“你怎麼來了!”姜婉茗有些驚喜的看向對方。
謝槿云輕描淡寫道:“陣破后我回到了原地,記起你說是在祠堂發的陣法,便來尋你了。”
他看了看門上的鎖,挑眉,“需要我再救你一次嗎?”
姜婉茗頭,有些赧:“要要要!”
說罷謝槿云便直接拆了鎖,作暴的讓姜婉茗咋舌。不愧是玉景戰神啊,暴力拆鎖毫不顧忌這是在國公府。
門開了,謝槿云踏了進來,四打量:“姜國公府這祠堂倒是氣派,規制堪比皇家了。”
“怎麼,你是被罰跪了?”他似笑非笑的問道。
姜婉茗臉上掛起一嘲弄:“可不是嘛,都是拜我那好妹妹所賜。聽說被我這惡毒的人狠狠刁難了,祖母大人便要來教訓教訓我什麼手足之。”
“可惜,我這樣不孝不悌的子,反倒把祖母氣了個仰倒。”聳聳肩,毫不在意的說。
“你倒是有趣。”謝槿云微微笑了,“我兒時也經常被罰跪。”
姜婉茗一愣。
“六歲那年母妃去世,我被過繼給淑貴妃養。我那時年紀尚小,天天嚷著要原來的母妃,淑貴妃便常罰我跪在佛堂,不許我再提母妃。天寒地凍的時候,一跪就是一天,也沒有任何吃食。”謝槿云冷靜的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
姜婉茗瞪大了眼睛:“那后來呢?”
“后來?后來同侍衛私通,父皇下令將拉出去喂狗了。”謝槿云緒不帶起伏,角甚至還掛著一微笑,任誰聽了都不會覺得他與這樁丑事毫無干系。
姜婉茗張大,目瞪口呆:“為什麼告訴我?這是要滅口的節奏嗎?!”
“滅什麼口,你說出去會有人信嗎?”謝槿云棱角鋒利的臉上帶著抹邪笑,語氣惡劣,“同你說笑罷了。”
姜婉茗打了個哆嗦,想起書中曾一筆帶過的那段劇,謝槿云說的恐怕是真的。
自喪母的謝槿云,孩提時期過的并不好,因而養了睚眥必報的孤僻子。這未來的大反派,也不知經歷了多苦難才了今天的玉景戰神。
姜婉茗默默憐憫了兩秒,正想說什麼,卻見到方才還神氣活現的謝槿云臉突變。
他的臉上瞬間失去,半跪在地,一手攥住口。
“你怎麼了?”姜婉茗手想扶他。
謝槿云擺了擺手,半晌才直起子,“無礙,舊傷罷了。”
姜婉茗皺眉看他:“你這是……中毒?讓我看看,我學過醫。”
“不必,本王中的毒,憑你恐怕無能為力。”謝槿云無甚表,只有額發中不斷滲出的冷汗能看出他正忍耐著劇烈的痛楚,“此毒名為牽機,各路名醫皆道藥石無醫。”
“牽機?”姜婉茗心思一,好像在哪里看過這個名字。
對了!《醫靈圣典》上有記載!
姜婉茗頓時激起來:“我知道怎麼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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