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欣雅聽到姜婉茗的話,連忙起去洗臉。
沒多久,洗掉了臉上的藥,然后忐忑不安的走到眾人眼前。
哥哥許文嚴看到的臉立刻大聲驚呼了起來:“你的臉!天吶怎麼會這樣!”
許欣雅聽他的語氣,以為那面瘡更嚴重了,眼里立刻冒出了淚水。
大哥許天杰打了他一下:“你這是怎麼說的話!”可他眼中也帶著明晃晃的吃驚。
許天杰拿出銅鏡,默默的對著許欣雅。
許欣雅下意識轉頭不敢看鏡子,但猶豫了片刻還是忍不住向鏡中投目。
“啊!”許欣雅看到鏡子中的自己,發出一聲低呼。
姜婉茗看著他們的樣子,忍俊不。
許欣雅眼里的淚這回是真的止不住了,大滴大滴的淚順著臉頰直往下流。
太高興了。
臉上那些可怖的膿包竟都消失不見,縱橫錯的傷痕也淡了幾分,的面瘡竟是好了大半,雖還沒有完全恢復,但也至好了七八分。
“謝謝哥哥,嗚嗚……”喜極而泣的謝姜婉茗。
姜婉茗再次到了治病救人的就,的心里充斥著一暖意。
“不客氣,后續還要繼續吃藥,把病灶完全消除,你的臉用不了多久就會完全恢復原來的樣子,還是那個漂亮的小姑娘。”笑瞇瞇的說道。
許家兩個哥哥連聲向姜婉茗道謝,許欣雅是他們的小妹妹,平日里最寵,卻因這臉上的毒瘡變得郁郁寡歡,再也不復原先的活潑可。
姜婉茗把他們拉到旁邊,低聲說:“欣雅臉上這面瘡不是病而是毒,我建議你們查一查府里,是誰給下的毒,否則今后治好了還是會被人下毒傷害,那時候有沒有我就不好說了。”
聽到的話,兩人一驚,連忙答應,并暗自下決心要徹查府中上下,查清到底是誰害了這小妹妹。
解決了許欣雅的問題,姜婉茗順利拿到了許家三萬兩白銀的報酬,開開心心的離開了。
許天杰倒是想留吃飯,但姜婉茗卻不敢留下,的易容時間快要到了,于是迅速揮別了許府。
離開許府,躲到無人的角落,姜婉茗卸下偽裝恢復了本來的面目。
三萬兩白銀已到手,只需要解決剩下的兩萬兩,跟謝槿云的賭就能贏了!
姜婉茗走在路上,細細思考著,到底如何賺這兩萬呢?
得尋個來錢快的法子。
的老本行陣法?
不行,陣法對這片大陸來說完全是個傳說,也賺不到什麼錢。
怎麼辦呢……
姜婉茗漫不經心的逛著街,看看路邊的攤子,一個個想法在心中浮現,又一個個的被自己給否決。
時間很快過去,太西斜,第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姜婉茗嘆了口氣,回到了端王府,在謝槿云沒有調查清楚幕后黑手之前,還是留在王府比較安全。
就姜國公府那破百出的樣子,要是那背后之人有心加害,早就給滲的到都是窟窿眼了。
回到王府約莫也是吃飯的點了,姜婉茗問了人尋到飯廳,謝槿云已在那等候。
“你今日下午出府做什麼去了?”謝槿云在餐桌前正襟危坐,一副端莊的樣子。
姜婉茗嘟著:“賺錢去了。”
“哦?賺了多,看你的表似乎進展不大?”謝槿云挑眉問。
“誰說的!我賺了三萬兩,只差一點就能贏了你!”姜婉茗不服氣的反駁他。
“你是把那日月參賣了吧。”謝槿云語氣不帶一疑問,十分肯定的說。
“是……但是我也是靠自己本事賣的!日月參只值兩萬,我靠自己本事多賺了一萬呢!”姜婉茗一頓,強行辯解道。
“可以,那麼現在沒有靈藥賣了,你又要怎麼賺那剩下兩萬白銀呢,我拭目以待。”謝槿云手執玉筷,十分矜持的說,“吃飯吧。”
姜婉茗只好郁悶的起飯來。
第二天一早,姜婉茗梳理打扮后又出了門,這回出門前直接易容了大夫萬銘。
來到最是繁華的西坊,姜婉茗掏出十兩銀子租下了酒樓門口的一個小攤。
租了三天,接下來的三天便要在這里,靠這十兩銀子租的小攤賺到兩萬兩白銀!
豎起一塊早已準備好的招牌,上面白紙黑字的寫著幾個大字:不醫活人,疑難專治。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靠治病賺錢。
姜婉茗深知現代人追點的思路,想出名,第一步就是先取個吸人眼球的大標語。
標題黨永不過時!
姜婉茗支完招牌便閉上眼,舒舒服服的靠在租來的八仙椅上。
酒樓門口人群來來往往,時不時有人停下來看看的招牌,和同伴頭接耳、竊竊私語。
但最終沒有一個人停留下來。
姜婉茗易容的年,實在太年輕,太不像一個正經的大夫。
姜婉茗懶洋洋的曬著太,覺快要睡著。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終于一個帶著斗笠的中年男子靠近了姜婉茗的攤子:“活人不醫?”
姜婉茗抬頭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活死人可以。”
男子微低著頭,看不清神,他繼續問:“你師從何,有何資本說這話?”
姜婉茗:“無可奉告,看不看。”
姜婉茗一副理不理的樣子,把耍大牌表現的淋漓盡致。
周圍路人看到的樣子,議論紛紛,都在猜測這是哪來的狂生。
“我有一個病人,年二十五,脈象無異常,可虛弱無法彈,活死人一個。”那中年男人冷冷的開口,“你敢不敢醫?”
“我有何不敢?”姜婉茗咧笑了一下,“藥到病除!”
“好!你等著。”男子說完便轉離開。
姜婉茗但笑不語,默默看著他的背影離開,不聲的繼續半躺回的大椅子。
也不知這人是來踢館還是為親友求醫,態度倒是十足的奇怪。
見那人走了,周圍三三兩兩看熱鬧的人散去:“切,還以為能打起來。”
姜婉茗黑線,真是哪朝哪代都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在啊。
等了許久,那人卻再沒有回來,姜婉茗的心逐漸急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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