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絕世白蓮花.揚看過無數劇本,各種沉穩大氣的臺詞隨手拈來,于是又轉頭夸起了陳醫生。
“陳醫生過謙了,你也不錯。只是你行醫治病時間尚短,還年輕。醫比不過張博士那也是理之中。相信假以時日,陳醫生也的醫定會越發進,為名副其實的好醫生。”
祁揚的臺詞功底十分深厚,又有一把好嗓子,說起話來語速不急不緩,含笑的語調沉穩,大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勢,聽起來就像是在點評某個小輩。
最后一句更是意味深長,細品之下,其實暗指某醫生現在還擔不起‘好醫生’這一稱呼。
陳醫生:“……”再也不想聽到好醫生幾個字了,特別是從那個男人的里說出來。
陳醫生也不是一個吃素的,對于祁揚說的全部擔著,“這位先生說的不錯,不過……”
陳醫生話音一轉,停頓了下來,推推眼鏡冷目看著祁揚,意有所指說:“這位先生,你可能有所不知,張博士不是你有錢就能請到的。”
仁醫院的張博士那可不是一般人,醫高超全國聞名,歷年來不知多豪門貴族,達顯貴排著隊想請他看診。
但古來一般能力卓絕的人,都有一些怪癖。
那位張博士他便是其中一位,要他出手救治,那必須患罕見的疑難雜癥,病越是奇怪越是離奇,越能激發他看診的興趣。
所以不管你有多金銀錢財,多大的權勢,只要你的病癥不合張院長的胃口,他是不會出手的。
陳醫生覺得蘭溪可能是被這位先生的花言巧語給騙了,他說安排張博士看診就安排張博士看診,人張博士答應了嗎?他以為張博士是他家的。
陳醫生冷聲諷刺,“所以我很好奇,這位先生你是哪里來的自信,可以請到張博士給阿姨當主治醫生?”
祁揚嗤笑了一聲,“這就不需要陳醫生你心了。”
陳醫生眉目凝重,語氣鄭重:“這可能做不到,我和溪溪是朋友。我們醫學界都知道,你口中的張博士只對世間罕見的病癥興趣,溪溪媽媽的病并不是什麼罕見的病例,所以張博士是不可能給溪溪媽媽做主治醫生的。”
蘭溪秀氣的眉頭蹙起,“這樣嗎?”本來還想著若是能由醫學界的泰斗張博士給媽媽當主治醫生,那是再好不過的。
祁揚溫的對蘭溪說:“溪溪,你別擔心,我說能請張博士當媽媽的主治醫生,就一定能,絕不騙你。”
蘭溪點頭,堅定的說:“嗯,我信你。”的錢。畢竟老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一個張博士而已,難道比鬼還難請。
陳醫生著急的看向蘭溪,一臉拯救失足青年的模樣,說道:“溪溪,你別被他騙了。張博士是出了名的不為錢不為名。曾經有個富商出價上億,想請他幫自己父親醫治。張博士愣是沒有答應。所以我不知道是什麼給了他自信,讓他以為自己能請到張院長。”
祁揚就很煩這個陳醫生,不僅想撬他的墻角,還總是挑撥他們之間的。
他們商量自家事,他搗什。
祁揚冷臉:“陳醫生,你說這話,我就很生氣。”就很想揍你。
陳醫生心里冷哼,你生氣關我什麼事。他一臉正氣的說:“先生,我知道你有幾個錢,但錢不是萬能的。你不應該騙溪溪。“
蘭溪:“不是幾個錢……”他家是真的很有錢。隨便給零花錢都是按億起步。
陳醫生繼續在祁揚的底線上蹦跶,“溪溪,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該以為有幾個錢就以為能請到張博士,還在你面前夸下海口,若是不能實現,那不就是欺騙你嗎?”
祁揚憤怒,一口一個他是騙子,當他沒脾氣是嗎,要不是不想在溪溪面前表現的太兇殘太跋扈,他又怎麼會忍那四眼醫生到現在。
祁揚聲線凌厲,字字鏗鏘,聲聲帶刀,“別人請不到,不代表我請不到。陳醫生,我既然說了定然就是能做到。你又不了解我,憑什麼惡意的揣我。不知全貌不予置評,這是做人最基本的教養。陳醫生你的教養呢?”
陳醫生愣了一下,沒想到祁揚突然如此強勢起來,說出的話也十分的犀利,他慢半拍的回道:“我只是關心溪溪。”但氣勢明顯就弱了。
祁揚寸步不讓,步步:“但你口中的溪溪是誰?是我的妻子。當著我妻子的面,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詆毀于我,說我是騙子。陳醫生你是何居心?”
陳醫生下意識解釋:“我沒有,我”
祁揚問:“沒有什麼?沒有說我是騙子嗎?”
陳醫生潰不軍,很沒底氣的小聲解釋:“……我只是不想溪溪傷心。”
祁揚哼了一聲,“我的妻子,我自不會讓傷心,何須你擔心。”
名不正言不順沒有立場的陳醫生抿不語,面難堪,被祁揚鏗鏘的語氣,犀利的言辭,強勢的態度打得節節敗退,面全無。
好像祁揚的每一個字都在說他是小人。
最后祁揚深深的看了一眼陳醫生,語氣飽含深意又似含有警告:“陳醫生,要不是打人犯法,你現在已經躺病床上了。謝國家法律吧。”
陳醫生:“……”
說不出話的還有蘭溪,全程旁觀祁揚氣場全開的battle陳醫生,心里既是震驚又覺暢快淋漓,像是看了一場沒有硝煙的大戲。
久久回味著祁揚剛剛的一詞一句,那充滿王霸之氣的氣勢,那犀利的言辭,那凌厲的語調,每一都表現的完。
就絕了。
祁揚真特麼的帥!
這邊祁揚已經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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