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蕭劍勾了勾手指頭,讓他靠近過來。
等到蕭劍靠過來之后,白寧安卻笑的詭異,說道:“你猜!”
擺明了就是要賣關子,故意不告訴他的。
蕭劍也不好奇,王妃想說便說,不想說,那便不說吧。
“難怪說王爺說最近王妃有些調皮了,屬下,看來王妃不只是調皮啦,還藏的更深了。”
白寧安挑了挑眉,看著蕭劍好奇的問著:“你家王爺什麼時候還會夸人了?”
蕭劍怎麼聽都覺得王妃這一句話十分的怪異,但一時之間自己也解釋不清楚,這怪異的地方究竟在何。
“走吧,我想要的答案其實剛剛已經給我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去一趟三皇子府,去看一看那一位三皇子妃如何啦。”
蕭劍雖然不知道白寧安到底在賣著什麼藥,但是他想著肯定有自己的道理,如若不然,也不會擅自在這個時候跑到三皇至府上。
“難道我們不需要告訴王爺一聲嗎?到底是三皇子府,萬一出了什麼事的話,有王爺在,也好護!”
白寧安好笑的看著小姐,真的不知道他們真的是主仆嗎?作為一個護衛,竟然也敢開一個王爺的玩笑,還敢讓對方護的自己。
“蕭劍,你適合跟你家王爺的關系不一般吶,一般的護衛可不敢與你這樣子說。”
面對著白寧安的質疑,蕭劍倒是不以為然,自己從小開蒙以來,便跟著王爺邊,從小被當王爺的死士一樣訓練。
“屬下忠心的永遠只有王爺,所以王妃,我們真的不要去跟王爺說一聲嗎?”
白寧安想了一下,倒也覺得十分正常,畢竟跟他說一聲的話,萬一那個瘋子發起瘋來,自己還有一個擋箭牌。
“走吧,回王府,跟你家王爺說一聲吧,省的到時候你又說我不跟他說。”
說這話的時候,白寧安的語氣聽起來有一些無奈,蕭劍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王妃話里有話。
“是!”
等到他們回到王府時,蕭震昊正在院子里面不知道在做什麼,正專心致志的看著手中的東西。
“王爺,蕭劍說有一件事需要跟你請示一下,不知道你同不同意。”白寧安靠近蕭震昊說道。
將正在發愣的蕭震昊的思緒拉了回來,他抬起頭看著白寧安有一些疑。
“什麼事?”
白寧安將自己在國公府發現的跟他說了一下,并且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看著他的臉,好像不是很好的樣子。
白寧安想著不會是因為自己的白月被別人戴了綠帽子,所以他覺得心里不舒服了吧,到底是自己的前任未婚妻怎麼說,多多還是有點的吧。
“王爺,若是這件事你不愿意說的話,那就讓我來說,或者是將所有的事都放在我上,就當我多麼的看不得好一樣也是不錯。”
反正誤會不怕,多多一件一件也無所謂,他們對自己的誤會更是多之又多。
白寧安的話,讓蕭震昊十分的詫異。
他抬起頭來,眉心擰著。
“本王何時說過不忍心了,你想說便說于本王有什麼關系。”
白寧安有些意外,難道是自己想錯了嗎?他不是因為對方是自己的白月說意才生氣的,那他是因為什麼?
但不管是還是不是自己的事已經說出來了,就看他的態度是什麼了。
“那王爺覺得我的提議如何將這些事直接去跟三皇子妃暗暗的說一聲,但蕭劍說要過來提醒一下你,跟你說一聲,讓你去護著我們這些事,我覺得不用護,我也可以平安無事的出來。”
被自己的親妹妹背叛,這件事應該對來說是一件不小的打擊吧。
當初心積慮的想要爬上那個自己想要的位置,現在看來太子之位能不能落在三皇子上,還不一定呢。
“王爺,有一件事我必須要跟你說清楚,當初婚一事,我并沒有婚,只不過我剛一說人家三皇子妃就已經同意了,可見等著這一場退婚等了許久,所以不管的下場如何,您輕著點兒。”
這件事他會去查名單,白寧安說的也許是事實,可究竟是什麼,誰知道呢,自己也不曾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當年的事,如今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了,就好像有一張大網,冥冥之間將他們牢牢圈住,讓他們出不去一樣。
“等到查到真相再說吧,現在說什麼都是空話,時隔四年,這些東西想要查起來也難了。”
蕭震昊也不是不講理之人,只是當年見過了太多的作,總是讓自己不就起疑心,這些會不會也是的計謀之一。
白寧安知道蕭震昊并不信任自己,在這里自己無履薄冰的活到現在,已經是不容易,不能再因為他的事,毀了自己的一輩子。
“既然如此,那就等到真相出來之后再說吧,我相信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的。”若是他有那一段時間的記憶,也不用這麼麻煩,到底是誰陷害的,自己又是誰下的藥,自己是一點兒頭緒都沒有,甚至是想不起來自己當時是怎麼去到了那間房間里面的,又是如何被發現對人家公主下藥。
一切的一切白寧安只能說過于巧合。
“對了,你院子里面那個翠玉是怎麼回事?你之前不是千方百計的想將人送到自己邊嗎?怎麼還去懷疑人家?”蕭震昊有些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其實白寧安也不是真的針對一個人,只是有些東西過于巧合,才要找出所有的蛛馬跡。
“翠玉是最能知曉當年真相的人,是我邊的丫鬟,卻在最后回到了國安府,雖然有王爺年的作在那彈,如果真的是忠心與我的話,為何這麼多年不說出真相?”
白寧安想了一想又說:“當然啦,這其中也不排除另外一種可能,就是被別人威脅了,所以不敢說。”
但去威脅一個小小的丫鬟。可見這個人知道那丫頭知道的事太多,卻不能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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