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足足持續了三分鐘,吻到舒瀾又一次換不過氣來,厲北庭才退開。
捻著發紅的珠,眼神幽深。
舒瀾真怕他會在這里就那個,連忙把他往對面推,“快點吃飯。”
“不急,這個你簽下字。”厲北庭把一份文件遞給舒瀾。
“什麼東西??”舒瀾看了一眼。
“份轉讓協議書?”驚訝。
“嗯,這是一周年紀念禮。”
舒瀾翻開,厲北庭轉讓了百分之五的份給。
“這得多錢?”舒瀾對這個沒概念。
“每年大概有個六七億,也不多,這是我母親嫁到厲家,爺爺給的,現在我代表我母親送給你。”從厲鍵那拿回這百分之五份,厲北庭就想給舒瀾了。
他和舒瀾沒有簽署婚前協議,所以他所有的份也有舒瀾一份,但他覺得這不一樣,這百分之五,算是母親給舒瀾的見面禮。
“這麼多?我不要,無功不祿。”舒瀾往他那邊推,太多了,什麼也沒干,現在花的也都是厲北庭的錢,再拿上份,豈不是很不好。
一年幾個億,這比老爸賺的還要多啊,明珠珠寶的利潤也能有這麼多,可是公司又不是只有爸爸一個人,分一下,還真未必有這麼多。
可對于厲北庭來說,只是百分之五的份而已。
“不多,這是我母親給你的,又不是我給你的,婆婆給你的見面禮,你得收下。”厲北庭握住的手,“瀾瀾,我媽走的早,以后我們有了孩子,就不能幫忙照顧,所以這些是給你的補償。”
“什麼嘛,孩子是我們兩個的,為什麼要媽媽幫忙照顧,而且你剛剛穩定公司,這些份對你來說很重要。”
厲北庭手上的份越多,他在公司的話語權就越大,這些舒瀾還是懂的,所以不能要,這是分割厲北庭的話語權。
“這點份還不能對我起什麼作用,你送我的禮我馬上就收下了,怎麼我送給你就推三阻四?”厲北庭睇了一眼,面有些嚴肅。
“你送我的私人飛機我也收下了啊,可是份不一樣。”
舒瀾不懂公司,拿著份也沒用,可是私人飛機對還有點用。
“我今天已經很高興了,份就不要了,再說在你那和在我這都是一樣的,反正我也花你賺的錢。”
舒瀾覺得厲北庭這麼幾個億幾個億的往下砸,遲早得把砸暈了,就沒見過他這麼壕無人的。
“不行,這是母親給你的,這樣,你要是怕影響我的話語權,我們可以擬定一個協議,你的份全權由我代理,你就收錢,不管事,可以嗎?”厲北庭退讓一步。
舒瀾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好。”
只收錢可以,不影響厲北庭就行。
舒瀾虧欠厲北庭太多,現在想起上輩子的事還覺得疚,所以要多為他考慮。
這件事就這樣愉快的定下了,把合同放一邊,兩人吃飯。
家里聘請的廚師手藝很好,一點也不比外邊的差,兩個人都吃的很飽,心好,胃口也就好了。
吃飽喝足,林姐端了檸檬水上來解膩,然后和其他傭人一起收拾桌子,舒瀾和厲北庭坐在秋千椅上。
因為在家里待了一個月,樓頂被改造了一下,裝了許多東西,秋千椅就是其中之一。
“今天的星星真好看。”在云城市區,大概也只有這一片能看見這麼清晰的星星了,其他地方的星星已經被燈火沒了。
“月亮也好看。”厲北庭的手搭在椅背上,看著像是半抱著舒瀾,這一刻寧靜。
“吃的好飽,待會要睡不著了。”舒瀾了肚子,昨天和今天都吃的好飽,總是想著要減,然后又頓頓吃的飽飽的,告訴自己明天再談減的事,遲早得吃一個大胖子。
“待會做個睡前運就行。”厲北庭把的碎發攏到腦后去。
“也是,那做個瑜伽吧。”舒瀾還沒有意識到厲北庭說的什麼。
厲北庭的下靠在舒瀾的肩頭,在耳邊低語,“不用,我幫你。”
舒瀾脊背僵住,突然反應過來厲北庭說的是什麼。
臉頰一下子就紅了,像被太曬過一樣。
不知道該說什麼。
應該是做好準備了的,但你讓說出來,又說不出來。
而顯然,今天厲北庭并沒有給這個選擇,又說起了其他事。
舒瀾心中惴惴不安,不會是想錯了吧?
休息了一會,厲北庭讓舒瀾下樓去洗澡,早點休息。
進了浴室,舒瀾還有點懵,難道真的是想錯了?
莫名的,竟然有點失落。
想到這里,舒瀾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臉頰,這都想到哪里去了,洗澡洗澡,別搞得自己求不滿似的。
舒瀾先卸妝,然后洗澡,在抹沐浴的時候,特意挑了茉莉花的那款,洗完之后有清清淡淡的幽香。
也許在心里也還在期待著什麼。
覺得這個時候,已經是水到渠,可以完人生中最大的那件事了。
正在歡樂的抹著泡泡,哼著流行歌曲,突然聽見外面有什麼靜,豎起耳朵去聽,又沒了。
皺眉想了想,可能是聽錯了,總不可能進賊的。
洗完了,舒瀾才發現自己忘記拿睡,只好裹著浴袍出來。
推開浴室的,舒瀾石化了,厲北庭坐在床沿上,靜靜的看著。
舒瀾現在額頭上碎發噠噠的黏在額角,面上還有水珠,裹著只到大的浴袍,而且還著腳,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表來面對他。
“怎麼不穿鞋,在浴室不穿鞋很容易倒。”厲北庭走過去,把呆若木的舒瀾抱起放到床上。
舒瀾的腳踩上的被子,“我的腳還是噠噠的。”
“沒事,反正明天也要換床單。”
舒瀾當時還沒有反應過來,不明白為什麼要換床單。
“頭發怎麼了,要吹一下嗎?”厲北庭一點也不心急,讓舒瀾完全沒有意識到他這個“冠禽”想干什麼。
“不用,就了一點,我一下。”
舒瀾從床上下來,地上有地毯,不會倒。
用干巾把噠噠的頭發了一下,一回頭,發現厲北庭用那種格外幽深的眼神著,有一瞬間,舒瀾覺得自己好像是案板上的那塊,馬上就可以剁吧剁吧下鍋了。
“你、你干什麼啊?沒事回房間睡覺啊。”張的舒瀾都結了。
“說好要陪你消化一下,我在等你做運。”
“不用啊,我做瑜伽一個人就可以。”舒瀾擺了擺手,去帽間,想找件睡。
正挑著呢,厲北庭從后出現,神出鬼沒的,腳步都沒有聲音,把舒瀾嚇壞了。
“你、你干什麼啊?”
“不用換服了。”
“可我穿浴袍怎麼做瑜伽。”舒瀾挑好一件藍兔兒的睡,可可,像上次那樣在厲北庭面前穿的那件,打死也不會穿了。
“我什麼時候說了要陪你做瑜伽?”厲北庭的語氣帶著幾分危險,握住要拿睡的手,拉了回來,順帶把柜門拉上。
“你……”舒瀾咽了口口水,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浴袍方便,不用換了,正好。”說完,厲北庭像抱小孩似的抱起,舒瀾下意識的抱住了他的脖子,雙夾他的腰,想起自己沒有浴袍下只穿了小,又覺得恥,想要放下,卻一把被厲北庭握住。
幾步就到了臥室,第一次,舒瀾覺得帽間好小。
厲北庭把放到被子上,“可以嗎?”
到底還是紳士的詢問了一下,對舒瀾,永遠也沒辦法強取豪奪。
“我說不可以你就不做了嗎?”舒瀾咬著,這人故意的嗎,明知道害。
“要是不可以,那我只好霸王上弓了。”厲北庭笑著低頭,含住的。
都這樣說了,那就同意了。
“唔,燈……”舒瀾含糊,開著燈害。
“不關燈做。”
浴袍倒是便利了他,腰間那帶子,兩下就解開,白的浴袍向兩邊散開,出好的潔白,舒瀾有些不好意思的蜷。
“躲什麼,很。”厲北庭低頭,啄吻的耳珠,細的吻,像是春雨綿綿,澆了舒瀾,麻了心。
舒瀾是第一次,厲北庭盡可能把前.戲做足,并不急躁,想要給一個好的夜晚。
可準備的再充足,也總會疼,舒瀾著氣拍打他的肩,到一手汗水,26度的空調竟然會熱嗎?
原本不熱的,可是哪的汗水,滲進了眼睛,眼角好。
怎麼都沒有想到,原來這件事是這樣的覺,渾上下,仿佛沒有哪塊地方是屬于的,連魂魄都在飄,飄飄仙,竟是這個意思。
窗外的風涌進來,帶著一暖風的余熱,和房間的空調接上,熱氣褪去,只剩微風,吹拂起窗簾。
窗簾飄向大床,遮擋住了纏的影,連月亮也不得窺見其瑰麗,只聽聞屋時不時傳來的音,令人沉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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