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總算是下班了……”
雖然僅僅只是多加班了2柱香的時間而已,緒方卻覺自己似乎多做了2天的工作。
好不容易撐到了下班,緒方一邊活著肩膀的筋骨,一邊迫不及待地朝榊原劍館趕去。
每天去榊原劍館練會劍——這都已經了緒方現在的習慣了。
如果不去榊原劍館那揮會劍的話,緒方便會覺渾不舒服。
經歷了加班的煎熬,令緒方現在更想去道場那活下筋骨了。
緒方發現自己現在已經完全習慣了在江戶時代的生活了。
之所以能這麼適應,可能這也跟緒方在還在現代地球時就已經習慣了這種規律、枯躁的生活有關。
在來到江戶時代之前,緒方只不過是一名16歲的高中生。
剛繼承了這20歲的時,緒方還有些不適應這比他靈魂的年紀還要長4歲的。
在前世,因家教嚴厲的緣故,緒方每天都過著既規律又枯躁的生活。
每天不是在學習,就是在學習的路上。
除了學習之外,緒方的父母也未曾放鬆過對緒方的運量的要求。
文武雙全——這就是緒方前世的父母對他的要求。
家教雖然嚴格,但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嚴格的家教也非常高效。
前世的緒方不論從各個角度來看都堪稱完,學習績拔尖不說,運能力也相當不賴。
只不過這樣嚴格的家教,也讓前世的緒方了很多同齡人應該都過的娛樂活。
比如——前世的緒方就沒有打過遊戲,網絡遊戲也好、單機遊戲也罷統統都沒有過。
手機遊戲就更沒有過了,因爲前世的他連智能手機都沒有。
不僅是遊戲,電影、畫、電視劇這些娛樂產品,前世的緒方也很。
現在回想起前世的事,緒方都忍不住無奈地想到:多虧了前世這嚴格的家教、枯躁的生活,令他可以這麼快適應這個陌生的時代。
在榊原劍館的大門出現在緒方的視野範圍後,緒方的眉頭便不自覺地微微皺起。
榊原劍館的大門平常都是閉的。
要進去的話得推開門,在推門後,得重新把大門關好——這是榊原劍館的規矩。
而此時的榊原劍館,卻把大門敞開……
察覺到一不尋常的緒方加快了腳步。
快步衝進踏過榊原劍館的大門後,緒方便聽到了陣陣痛呼聲、聲從道場那傳來。
——發生什麼事了?
因爲心中焦急萬分的緣故,緒方也顧補上必須得鞋才能進道場的規矩了。
左手扶穩左腰間的兩柄佩刀,快步衝進了道場。
在衝道場後,首先映緒方眼簾的,是狼籍不堪的地板。
木製的地板上,到都是腳印、泥,以及汗水、鮮與嘔吐。
11名師兄弟正躺在地板上痛呼、著。
這11名師兄弟都負程度不一的傷勢。
還有數名弟子手忙腳地照顧著這11名傷人士。
在這11名傷的師兄弟中,緒方還發現了三上和牧野這2位人。
“發生什麼事了?”
緒方快步奔到正雙眼閉、躺在地上的牧野旁邊,然後急聲朝一名正在照顧牧野的師弟問道。
“我、我不知道。”這名正照顧牧野的師弟怯聲道,“我也只是剛剛纔到道場而已,在進道場後,便看到大家都呈這副模樣了……”
“大家現在如何了?”緒方急聲追問道,“有誰了什麼重傷嗎?”
“我、我不知道……但是三上師兄似乎傷得很重。”
緒方趕忙偏轉過頭,看向正躺在不遠的三上。
三上閉著雙眼,右臉頰高高腫起,看著就瘮人。
對於三上這位師兄,緒方是相當尊重的。
像三上這樣待人溫和、擁有優秀人品的人,不論是在現代地球,還是在江戶時代,都是極其稀罕、值得尊敬的男子漢。
著和自己關係匪淺的師弟、尊敬的師兄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讓緒方的雙拳不自覺地攥了起來。
“可惡……!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緒方咬牙切齒著。
“那醫生呢?你們去醫生了嗎?”
“了!剛剛已經有一名師兄去喊醫生過來了!”
就在這時,原本雙眼閉的牧野此時將雙眼睜開一條隙,看向緒方。
“緒方前輩……”
見牧野醒了,緒方趕忙俯下去,急聲詢問道:
“牧野!你還好嗎?是誰把你們打這樣子的?!”
“是……石川劍館的人……遠山任一郎……帶著他的師兄弟們……闖了我們劍館……揚言要找您……”
“我們說……您不在……”
“但遠山他們……不信……想要強行闖我們劍館……找人……”
“我們不讓他們進劍館……然後就……和他們打了起來……”
“寡不敵衆……然後就像這樣……悽慘地落敗了……”
“找我?”緒方的臉上佈滿了疑之。
緒方努力搜尋著最近的記憶。
但不論他怎麼搜尋,都找不到半點與得罪了石川劍館有關的記憶。
“緒方前輩……你和遠山任一郎之間……有什麼矛盾嗎……?遠山任一郎他……看上去相當地生氣……他似乎……很恨你……”
緒方越聽越糊塗。
他實在是想不起來他有做過什麼能引起遠山對他的仇恨的事。
不過從牧野剛纔的這2句話中,緒方已經聽明白了事的大致經過。
遠山因爲不知名的原因,領著他地一大幫師兄弟們找上門來,指名道姓地要緒方他出來。
緒方那時剛好不在。
然而不論三上他們怎麼說,遠山等人都不相信三上他們的話,於是打算強闖榊原劍館。
於是戰鬥就這麼開始了。
遠山一行人的人數遠比三上等人要多。
所以三上等人便這麼悽慘地落敗了。
——可惡!
——遠山那傢伙發什麼神經!
——我本沒做過什麼會惹到遠山的事吧?
——竟然這樣滿世界地找我……
——等等!
——滿世界地……找我……?!
緒方突然驚覺一件事。
緒方常去的地方,除了他的家和辦公場所之外,只有兩個。
一個是榊原劍館。
而另一個……便是流屋!
不詳的預開始在緒方的心頭間瘋狂涌出……
“你們快點去醫生!我先出去一趟!”
留下這句話後,緒方便急匆匆地衝出了榊原劍館。
……
……
緒方的前腳剛走,他們的師傅——半兵衛的後腳便到了。
直到剛纔,半兵衛才收到榊原劍館遇襲的消息,急急忙忙地衝出了住所,趕到了榊原劍館。
從弟子們的口中得知了事的前因後果後,榊原半兵衛的臉立即就黑了下來。
“石川劍館的人……未免也太囂張了!嗯?緒方呢?緒方他不在這裡嗎?”
直到這時,半兵衛才發現今日這一事件的中心人——緒方並不在場。
“師傅……”一名弟子用遲疑的語氣應道,“緒方師兄他剛纔來了一趟道場,只不過……在來了沒一會後,又急匆匆地離開了……”
“離開了?”半兵衛瞪圓了雙眼,“他去哪?”
“不知道……”
一條接一條不好的設想,開始在半兵衛的腦海中跳現。
“那個傻徒弟……該不會是要去做什麼傻事吧……!你們幾個照顧好這些傷的人!你們幾個跟我來,我們去把緒方他找回來!”
說罷,半兵衛便領著他剛剛點名的那幾名弟子衝出了道場,雖然有些大海撈針的意味,但半兵衛還是堅定地踏上了把緒方找回來的艱辛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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