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是男朋友
「你居然……」凌可張口結舌, 跟家人出櫃不應該是慎之又慎的事嗎?怎麼可能這麼輕易!他都懷疑戚楓是不是在嚇他!
但戚楓一點不像是在開玩笑, 還無奈地笑了笑道:「我這不也是沒辦法麼,放假這幾天, 我每天都在想你,還經常給你打電話,又不傻,自然能覺出我不對勁咯,問了我兩次,一開始我怕不能接, 想先瞞著,可我越是不說,越好奇。」
凌可:「然後你就說了?」
戚楓複述了一下跟他媽媽攤牌時大致的對話,道:「其實我跟我媽關係還好的,從小教育我把當朋友, 有什麼說什麼, 我幾乎沒什麼事瞞著。」
他和凌可談是認真的, 在他媽媽面前搞得這麼神神,反而顯得像是在狗……
「我後來想了想,你那麼好, 又不是見不得人,除了是個男生,為什麼不能告訴呢?還不如早說早解。」
這一句變相的告白讓凌可聽了心裡一陣,又忍不住追問:「那你媽媽知道後什麼反應?」
戚楓:「反應當然超大的啊!」
凌可:「……」
「這也正常,總要給接的時間的嘛, 」戚楓湊過去親了親凌可的臉道,安他道,「你放心,不會為難你的,跟坦白之前我就慎重地跟說過我有多喜歡你,希能得到的支持,聽說我要你來家裡,還想見見你。」
凌可無言以對,原本只是以「同學」的份,現在變「男朋友」……為什麼他有種提前見丈母娘的覺?關鍵是他還沒有一點心理準備!
戚楓見凌可沉默,以為是自己的做法嚇到他了,畢竟他們才在一起一個月,凌可願不願意跟他一直走下去都不好說,現在讓他以往對象的份見父母,力肯定會大的,但他也得承認,他也確實想利用這些力把凌可綁在自己邊。
戚楓用額頭拱了拱凌可,低喃道:「別張了,有我在。」
此刻的戚楓像一隻開屏的孔雀,為了求偶費盡心思地在對方面前展示自己所有的競爭力——他的媽媽是著名主持人,他家裡條件不差,雖然他沒有了爸爸,但他自己也會努力為一個獨當一面的男人……
凌可也是個負責任的人,一旦見了家長,始終棄的可能會大大降低。
他要乘勝追擊,在凌可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把對方牢牢地綁在自己邊,不讓他有一點可能離開自己!
***
中午吃過飯,戚楓拉著凌可躲回臥室,兩人在床上你著我我著你地做了些兒不宜的事,以彌補一整個寒假的空缺。
不過天化日,兩人也不敢太沒節,只是相互蹭蹭解決了一下而已。
之後戚楓又拿了許多小時候的照片給凌可看,教他分辨自己和戚嶼的區別,凌可看了半天都沒分出來,把戚楓氣得著他又親又吻又撓地懲罰了一通……
兩人鬧了一下午,傍晚時分聽到門下有靜,凌可立即豎起了耳朵。
戚楓了他的腦袋,給了他一個安的眼神,翻下床去開門。
「媽——!」他走出去往樓下喊了一聲。
下面傳來一個悉的應聲,帶著專業主持人沉穩的氣息和悅耳的口音:「你朋友來了嗎?」
「來了!」戚楓扭過頭,低聲凌可,「走吧,我們下去。」
凌可深吸了一口氣,比起以戚楓男朋友的份見「丈母娘」,他更擔心另外一件事——怕姜瑩還記得自己!萬一對方提起那次電視臺競選的事,自己就什麼都暴了。
當然,這個可能很小,因為事已經過去很多年了,而且凌可去參加競選的時候還未發育,與現在模樣相差很大。何況,競選對凌可來說是一段特殊的記憶,但對姜瑩這樣的知名主持人而言,也許再普通不過了……
凌可在心裡默念了一句祈禱詞,跟著戚楓下樓去。
姜瑩剛了外套遞給保姆,就看見兩個孩子一前一後地走了下來。
臉上帶著滴水不的微笑,視線卻已像刀子似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凌可一通。
凌可也不聲地看向姜瑩,心裡卻有些訝異,因為眼前的人保養得太好,竟還是他五年前第一次見到時的模樣!這就是傳說中的凍齡?
凌可不失禮貌地跟姜瑩問了好,道:「我是戚楓的同學,凌可。」
姜瑩點點頭,在心裡微微讚歎了一下對方沉穩的氣質。
姜瑩讓兩個孩子在沙發上坐下,以長輩的份簡單問了凌可幾個問題,包括凌可家住哪裡,在哪兒念的高中,現在在學校裡的況等等。
凌可悄悄鬆了一口氣,姜瑩果然不記得他了。
其實這些事姜瑩早跟戚楓打聽過,但就是想聽凌可再自己說一遍。
見凌可態度不卑不,條理分明,姜瑩眼中又出一欣賞,雖然一時半會兒很難接兒子和男生談的事實,但眼前的年輕人的確優秀,難怪戚楓喜歡。
一開始聽說戚楓和男生在往,的確無法接,但這幾天,也反省了許多。
早年的離異經歷一直讓姜瑩覺得對孩子有所虧欠,加上戚楓從小孝順,沒法再對對方有太高的要求,只希戚楓能一輩子開開心心的……這個寒假,見戚楓每天捧著手機傻笑,其實早就容了。
此刻,只是想以過來人的份探探凌可的底,驗證一下兒子有沒有看錯人,如此而已。
但一番試探下來,發現凌可竟比戚楓還些!
比如剛剛與凌可說話,凌可鎮定自若,邊上的戚楓卻反而坐立不安,一會兒想手繞過去凌可的肩膀,一會兒又用眼神示意自己不要問太多,張得不得了。
姜瑩也不知道該好氣還是該好笑……
「行了,開飯吧。」終於結束了「審訊」,招呼保姆擺桌。
戚楓面上一喜,立即拉著凌可起去餐桌,還在他耳邊小聲嘀咕:「我就說我媽媽不會為難你吧!」
姜瑩眼角了,這小兔崽子,真當你媽媽會吃了你心上人不?
飯桌上的氣氛輕鬆了些,幾人有說沒說地邊吃邊聊,姜瑩也在觀察戚楓和凌可間的互,只見戚楓把好菜全都轉到凌可面前,心地讓他嘗嘗這個,嘗嘗那個,眼裡的溫都快要溢出來了。
不過,戚楓在母親面前毫不遮掩自己對凌可的喜,凌可卻還是有點分寸的,他全程都表現得很理智,還用小聲提醒了戚楓一句,說自己會吃。
這狀態讓姜瑩忍不住想起了五年前電視臺競選時偶爾上的一個孩子,什麼名字忘了,但也和凌可一樣,小小年紀看上去就沉著冷靜。
「晚上你倆怎麼睡?凌可睡客房嗎?」姜瑩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兩人一個激靈。
戚楓和凌可心懷鬼胎地對視了一眼,雙雙垂了下眼睛,接著戚楓道:「咳,凌可睡我房間吧……」
凌可矜持道:「睡客房也可以。」
戚楓看向他:「我的床很大,夠睡啊……」
姜瑩忍不住想扶額,本來只是隨口一問,好讓保姆提前準備,但看他倆對視那一瞬間的,就知道這問題問錯了。
「好了,你們自己安排吧。」姜瑩及時收住了話頭。
哎,這麼多年,姜瑩何曾見兒子如此對他人獻過慇勤,雖然兩人都是男孩,但現在這樣子,怎麼看都像是凌可要把戚楓往外拐……該如何是好?
飯後,兩個孩子去遛了會兒狗,回來後就躲進房間,也不曉得在幹什麼,時不時從上頭傳來笑聲。
姜瑩在樓下看報紙,聽著那些聲音,心裡腦補了些七八糟的事。
保姆替泡了些消食的茶,笑著說:「上一次見小楓這麼開心,好像是他哥哥上一次回來的時候吧?」
姜瑩一愣,輕聲嘆了口氣:「是啊。」
如果戚嶼沒有出國,這會兒兩兄弟估計也會在一起玩鬧吧……不,還是不太一樣,兄弟倆時常鬥,不像戚楓對凌可,彷彿有無止境的包容心和耐心。
正想著,家裡的電話響了起來,姜瑩接起來一聽,竟然是戚嶼。
「媽,吃過晚飯了嗎?」戚嶼是算好了時間打電話的。
「吃過了,正想著你呢,你就來電話了。」姜瑩笑道。
「怎麼了?」戚嶼似乎走在路上,邊還雜著一些英文對話。
姜瑩微微蹙起眉頭,不知道從何說起。
「弟弟呢?回學校去了嗎?」戚嶼問。
「沒有,還在放假,」姜瑩著太,終是沒忍住,對戚嶼傾訴道,「你弟弟最近……朋友了。」
「什麼朋友?朋友?」
「是男朋友,」姜瑩又長嘆了一口氣,重複道,「他找了個男朋友。」
「……」那邊許久沒有說話,直到姜瑩想開口問他的時候,戚嶼忽然來了一句,「我再過一個月放春假,到時候回國一趟吧。」
次日下午姜瑩休息,回來時聽見樓上傳來鋼琴聲,走上去看,在門邊悄悄看了一會兒兩個孩子彈琴。
等兩人彈完,才看見站在門口的姜瑩。
「媽你怎麼來了?」戚楓笑著問,「我們彈得怎麼樣,好聽嗎?」
「那個,凌可,」
作者有話要說: 姜瑩有些不確定地問,「你小時候有沒有去電視臺參加過一個才藝競選?」
——————
【小曲】
最近戚嶼總是莫名其妙心悸,總有種春天到來的覺,但慾多年的戚嶼有點奇怪自己為什麼有這種反應,他又沒談,也沒喜歡的人。
有一天,他夜觀天象,忽然頓悟——據說雙胞胎有心電應,該不會是那個蠢弟弟……
嗯,是時候回國一趟了。[微笑]
(女扮男裝,校園爽文)神秘美少年左淩空降北贏高校。第一天就登上了校園風雲榜的第一名,成為了女同學們心中的頭號校草。第二天左淩出現在操場上,直接強吻了學生會會長大人。第三天悶騷會長黎夜就手捧玫瑰花向左淩表了白。等到他知道她是個女生,還是自己的小青梅時,某人直接踹開了左淩的房門,剛剛從浴室出來的左淩被撲倒在床上。她抬眸看了一眼壓在自己身上的某人,沉聲道:「你再不起來,我要動手了。」黎夜:「不要,老婆老婆抱抱~」【這是一對歡喜冤家,腹黑悶騷男遇上腹黑悶騷女的故事】
臨大學生都知道數學系副教授陸昭嶼不僅生得一副好皮囊,還講得一嘴好課堂。性格嚴肅,學術嚴謹,眾嘆:高嶺之花摘不得。這條與陸教授有關的帖子常年置頂在臨大貼吧上。突然有一天25000樓裡一位名為“木舒坦”的樓主新發了一條評論:不僅炒得一手好菜餚,還說得一嘴好聽話,又會哄人,又會疼人,總說:我之於他,是如獲至寶。吧友們一眾驚訝,在25001樓裡議論紛紛,直到一位眼尖的吧友發現在1分鐘前有位“LZY”的回復了25000樓“乖,回家吃飯了”。吧友們:“LZY陸昭嶼?”、“真的是陸教授?”、“那是師母?”“師母,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摘下了高嶺之花”“我的陸教授(_)”“木舒坦何許人也”“ @木舒坦,賜教倒追陸教授的重要法則”...一時跟帖無數,評論區徹底炸開。舒槿姑娘微微紅著臉放下手機,抿唇看了眼往她碗裡夾糖醋排骨的男人,心想:才不是我倒追呢!
讀書那幾年,沒人會把江槐和明霜聯系起來。明霜是校花,總是風云中心,有錢有顏,驕縱張揚。江槐是附中永遠的第一名,少年家境不佳,可生得清俊冷淡,待人克制疏離,是一等一的好學生,從來和風月不相干。只有明霜知道,他私下的模樣。…
嘗遍了人情冷暖的李哲,一覺醒來回到了2007年的9月1號。這時他剛考上大學,坐在去洪城師范學院報到的火車上。重生的李哲能有什麼壞心思呢,他只想多談幾次戀愛罷了!只是后來李哲發現他竟然成了暖男!暖男者,中央空調也。
十七歲那年,周宜寧悄悄喜歡上了一個人。 夏日午後,少年隨手留在她桌子上的紙條寫滿了競賽題思路,瞬間成爲她整個少女時期的所有心事。 本以爲再無相見,不想高三那年轉學,她竟成了裴京聞的同桌。 少年人帥性子野,是常年被衆多女生提及的風雲人物,唯獨對默不起眼的她有些特殊。 高考那天,周宜寧鼓起所有的勇氣,藉口沾學神運氣,輕輕環住少年勁瘦的腰身。 裴京聞回擁住她,溫聲鼓勵,“別擔心,你會得償所願的。” 卻沒想到,後來分別的許多年,他成了她整個青春時期唯一無法得償的所願。 — 意外重逢時,裴京聞已是業界出類拔萃的青年醫生,出身顯赫,身邊追求者無數,一如少年時讓人移不開眼光。 她忍着眼眶的澀意,看向男人端正挺拔的背影,輕喚他的名字:“裴京聞。” 不料,下一秒男人轉身,語調是從未有過的冷漠:“周小姐,有事?” 周宜寧這才認清他早已忘記她的現實,正要悄悄收起所有幻想,卻在家裏安排的相親局再次見到他。 “結婚嗎?” 明知男人和她領證不過是滿足長輩心願,到嘴邊的拒絕仍無法說出。 — 南臨高中校慶,裴京聞作爲優秀校友代表發言,舉手投足隨性恣意,僅站在禮堂就備受衆人仰望。 周宜寧自以爲將情愫很好隱藏,保持分寸不僭越,彷彿和他是剛認識的陌生人。 只有在提起學生時代最般配的情侶,好友趁機問她和裴京聞的後續時,她搖頭,低聲說:“他現在……不喜歡我。” 話音剛落,她撞進了一雙深沉炙烈黑眸,避無可避。 誰都不知道,人潮散盡,裴京聞在他們看了許多個日出月落的操場,從她的身後靠近,滾燙的呼吸帶着懲罰的意味。 “感覺到我對你的喜歡了嗎?” “如果還沒有,我可以說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