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這個時候,藉著給秦可治病,秦宇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因爲他是練過天玄功的,也是練過地玄功的,對有些事憑著直覺,就會有一種覺。
而這種讓人震撼,讓他方寸散的覺就是,這就是自己的家,自己就是從這裡出生的。而當他隨著霍華走出客廳,轉到後面的一幢樓上的時候,他忽然發現在這座樓的右邊,還有一座木樓,這座木樓不大,也就四間,兩層,上下共八間。樓已顯得破舊,但這座小樓秦宇卻像在哪裡見過。
他不多看了幾眼。這幾眼也讓他想起來了,自己所拿的那張照片,背景就是這座樓。
秦宇像被雷擊了一樣,腦袋嗡嗡地,眼也有些失神。他不知道自己想的是什麼,這個時候自己要到哪裡去?
本以爲自己早已經將這個心結忘記了,可以像別的其他事那樣,拿得起,放得下,但當這件事真的來臨的時候,他卻是一萬個的拿不起,也放不下。本以爲自己已然修煉的寵辱皆忘,結果卻發現自己依然是凡人一個,有著凡人的七六慾。
唉,天哪,你這是在捉弄我秦宇嗎?秦宇在心慨嘆。
他腦袋嗡嗡地響著,就像一團漿糊,疏理不出個頭緒,只是機械地跟著霍華向前走。而一路上,霍華又在向他說什麼,他卻是沒有聽清楚。也可以說,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
直到上了後面的一幢二層水泥樓,秦宇才強迫自己的思緒稍微迴歸一點,而這個時候,他們也已經到了秦可的房門口。
霍華敲了一下門,就推門進去。
這是一個套間,門開的時候,一個子正在外面的沙發上坐著,而秦可還在另外一間,門上掛有門簾,但因爲天氣炎熱的緣故,門簾是打起的。
“哦,秦。”那個子也是誤將秦宇當了秦晨。
秦宇和霍華都沒有說明,只是點了點頭,向裡面走去。
這個時候的秦可,又開始發燒,整個人就像一株長菜,躺在病牀上,臉紅彤彤的,典型地發燒癥狀。
秦宇一看,就問道:“怎麼不送醫院?”
那個保姆回答道:“已經是從醫院回來的,秦小姐說死要死在家裡。”
霍華驚問道:“他這麼說?”
“是的,醫院裡我一直在秦小姐邊。”
秦宇對那個子說:“把服掉。”
那個子一聽,驚異道:“要做什麼?”
霍華說道:“小麗,你就吧,他是醫生。”
“醫生,秦是醫生?我怎麼不知道。”小麗驚異地問道。
“你你就,他不是你家秦,是醫生。”
小麗將信將疑,但因爲有霍華在場,也不能說什麼,因爲也知道,霍華和秦晨已經是人關係,而自己算什麼,只是秦家的一個保姆而已。
在霍華的幫助下,小麗很快就去了秦可上的服,只剩下罩。
而這個時候,秦宇也已經準備好了銀針,但當他面對躺在病牀上的秦可的時候,心還是波瀾起伏,思緒萬千:這就是我的妹妹?我的親妹妹?
看著秦可已經因爲疾病地折磨而顯得形如枯槁的面容,秦宇真的有點心疼。古人云濃於水,自己行醫這麼長的時間,這還是第一次,自己親自爲自己的親人施針治病。
秦宇穩了穩自己的緒,這種慌,一旁的另外兩個人是不清楚的,因爲截至目前,霍華也不知道秦宇的真實份,只知道他是一個非常厲害的醫生,用鍼灸救了自己的爺爺,就這一點,他還是聽哥哥說的,自己當時並不在場。
秦宇穩定了一下思緒,據秦可病的需要,以及眼下的嚴重癥狀,採用一種泄中有補的針法,給秦可慢慢地施針,並在施針的時候,又在那些補針中注自己的靈氣。這樣,秦可的能就會恢復得快一些。人沒私心活不,儘管同是病人,現在躺在病牀上的這個病人,卻讓秦宇有點肝腸寸斷的覺。
看著秦宇那凝重的樣子,即便心直口快的霍華也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一言不發。
秦宇施好針後,又立即開了藥方,讓小麗去抓藥。雙管齊下,他恨不得秦可現在就醒來,但卻又怕醒來。心矛盾而又糾結。
“醒了醒了。”一看秦可睜開了眼,霍華激地說。
秦可睜開眼睛,看了一下週圍,微弱地說:“哥哥,華姐。”
秦宇點了點頭。
霍華激地說:“秦醫生真是神醫啊。”
秦可一聽,這才發現自己的上,不知什麼時候佈滿了銀針,就像刺蝟似的。
剛要彈,秦宇趕忙說:“先別。”
“哥,你什麼時候學會扎針了?”
霍華笑著說:“他不是你哥,他是秦醫生,不過嘛,你哥也沒錯,一來他比你大,二來你們都姓秦。”
聽了霍華的介紹,秦宇心有一個聲音說:我就是他哥,正兒八經的哥。
只見秦可笑了一下說:“他就是我哥,我失散多年的哥哥。”
這一回,到霍華張大了,當然還有秦宇。
這個秦可是怎麼啦?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念頭。這種話,在秦宇聽來,還能說得過去,也大概就是什麼親人應啦之類,但在霍華,卻是認爲秦可的神可能出了問題,猜疑之下,就出手了一下秦可的額頭,詫異道:“不燒啊!”
就在這個時候,霍華的電話響了,一看是自己的哥哥,趕忙出去接電話。
房間裡只剩下秦宇和秦可,秦可出瘦弱的手,拉住秦宇的手說:“哥哥,你回來了?再別走,好嗎?”
秦可的話,讓秦宇的眼淚差點噴了出來,本想這麼說,出口卻說:“恐怕你弄錯了吧?”
“我沒有弄錯,你就是那個被人走的哥哥,現在回來了,我剛剛夢見一個老爺爺對我說的。”
秦可的話,又是讓秦宇吃驚不小。今天這是怎麼啦?總是一些匪夷所思的事,真讓人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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