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怎麼可能與離城有關。
趙明展臉一片冰冷:“這不可能。”
如今李臨還在帝城,離城有多個膽子,敢在這個檔口手刺殺東趙的皇帝,這是嫌他們的家主死的不夠快嗎?!
離城雖然不好惹,可若是真的涉及到了君主生死,東趙也是不怕的。
而且此時的李臨,還想娶東趙貴為妻,更不可能對東趙的皇帝下手。
更何況,這一次的刺殺,還是他示的警,若不是見了煙火重新排查,待皇帝親自上臺授獎之時,那群人從水里沖出來,后果不堪設想。
昭王的手指也在那桃木牌上了一下:“派人去查了,昨天夜里潛進來的人,守水口那邊的人,我們去的時候已經被滅了口。”
趙明展想了一下道:“此事不便張揚,父王先回宮稟報,我再去查一查。”
昭王點了點頭,有些疲憊:“上了年紀了,一勞累奔波就不行,要是晉寧侯還在,我倒不至于這樣。”
皇帝信任的,也不過是這兩個人,連他的幾個兒子都不信,若是當時晉寧侯在場,他們便可以一人護送皇帝回宮,一人留下來徹查,不用他來回奔波。
想到晉寧侯府的事,昭王也是糟心的很,晉寧侯算是一個人了,怎奈兒孫都不爭氣,而牽扯進了這些事,再有李臨娶蘇莞,皇帝便是有不舍,但也只能收回了他手中的兵符。
這幾日他的這位皇兄,已經說了好幾次惋惜的話了。
昭王爺早就想清楚了,他效忠皇帝,若是日后皇帝駕崩了,這一朝天子一朝臣的,他就將位置讓給趙明展,趙明展是他親手教導出來的繼承人,才識能力都是讓他滿意的,日后,他便做一個含飴弄孫的老王爺了。
別人不清楚,昭王卻是清楚的,皇帝年輕時候過傷,這些年漸漸的也有力不從心的,也不知道那一日會什麼時候到來。
在這個時期,晉寧侯小心翼翼不敢踏錯一步,他亦然。
趙明展想到此事,又皺了一下眉頭:“陛下應當會推舉一人上來,晉寧侯怕是要往上升一升。”
昭王道:“理應如此。”
晉寧侯也算是跟了皇帝多年,一同上過戰場打過仗,這些年也算是忠心耿耿地為皇帝辦事,也就是這一次蘇苒與蘇苓的事遭到了皇帝的忌諱,但他自己上兵符,也是一種上表忠心,不愿摻合的意思。
至于他是不是真的傷了,皇帝也沒有深究,不過問的賞賜倒是不。
兵權沒了,皇帝要用別人,為了避免寒了老臣的心,給予他封賞,也是應該的。
父子二人讓人將這些尸理好,然后便離開了山,昭王回宮是向皇帝稟告,趙明展則留下來繼續搜查。
。
第一場龍舟賽散去,蘇莞松了一口氣,是生怕鬧出什麼大事來,好在一切都沒有發生就消之于無形,龍舟賽也正常舉行,不過因為心里一直裝著事,也沒怎麼注意看龍舟賽。
不過看不看龍舟賽已經不重要,重要是沒出事就好了。
第一場龍舟賽進行的時間不長,約莫是一個時辰(兩個小時),加上從帝城出來的半個時辰的時間,結束堪堪到中午。
待朝堂的準備的龍舟賽比賽結束之后,還有帝城的各路人組織的龍舟賽,雖不及最開始那場的熱鬧,但是看下去也有些意思。
不過到了中午,蘇莞也有些了,有護衛不知道去那里獵了幾只山野兔和兩條魚過來,清理完之后直接生了火在空地上烤了起來,邊上還擺放著不的調料,不時是刷一下,香氣在空氣中彌漫......
小桑小葚也跟著幫忙手,聞著空氣中的香氣,不時地咽一下口水。
蘇莞吸了吸鼻子,咽了咽口水:“好香。”
李臨笑道道:“中午的飯來不及回去吃了,要是讓人送過來也冷了,委屈六姑娘,隨便吃一些。”
“不委屈不委屈。”蘇莞萬分想念燒烤的,只是背著千金貴這個包袱,從來不敢做什麼出閣的事罷了,如今聞著味兒,覺得自己肚子里的饞蟲都在了。
話說嫁給李臨還有個現的好,就是可以不用端著千金貴的架子,那日子可舒服了。
蘇莞按捺不住,親自過去烤了一只烤,邊上的護衛搬了一塊大石頭在邊上給坐下,李臨在一旁幫的忙,不時刷點香料和漿果,然后一邊和說話。
“我當年獨自一人,走的地方可不,有時候好幾天都沒見到人煙,了吧,就是山里打一兩只獵回來,又是一餐。”
“記得有一次,在海里漂泊了好幾天,那海里的魚啊,個頭比船還大。”
蘇莞聽著這些,覺得很有意思,世間上許多人,大都是在出生的地方過上一輩子,在這里生,在這里生活,到了死了,埋在地上也滋養著這片生長了他的土地。
沒想到,李臨的閱歷如此廣泛,去過這麼多的地方。
蘇莞問他:“李公子去過很多地方嗎?!各個國家都去過?!”
“去過,還呆過一段時間。”李臨笑道,“各個地方有不同的風土人,有時候你會覺得很奇怪,有時候,你也會覺得很熱鬧。”
說著,他便慢慢地說起了許多有趣的地方,從百越王庭到北原王庭,中間還摻雜了西方姜西王庭,中間還有西魏、南秦二國。
南秦有千燈節,那是屬于水鄉子的溫多,好文人雅士的西魏,年年梅花盛開的時候在梅城相約。
北原這個游牧王庭,夫人都是靠英勇才能搶回家的,北原民族風彪悍,男皆擅長騎馬,也被稱作馬背上的勇士。
姜西之國信任佛理,從來都是萬事不管的態度,而且到了他們的國家,不能殺生,也不能是食,若不然,就是對他們的不敬。
百越之地則是常年霧障,障蟲諸多,故此百越之地的人擅長制藥,也擅長養蟲。
當初那李臨用作提親禮的菱紗綢,來自州,這州就是百越的一大城,這生產線的蠶蟲還是當地人培育出來的,因著這種蠶蟲難養活,且數量不多,產出的線織的布料細風,所以異常之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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