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崢發現小媳婦不但特別能說會道,還非常聰慧。
今天這事要放在其他人上。
要不被那幾人欺負死。
要不就是揮起拳頭幹,讓他們家和老宅的矛盾加深,如了京城那個人的願。
可時卿落卻反著幹,爲極品們抱不平,爲他們委屈,然後幫他們出主意,反慫恿極品們去京城搞事。
小媳婦真是絕了!
蕭母又帶著蕭小妹兩人去後院餵鴨。
時卿落拉了拉蕭寒崢的袖子,一副求表揚的模樣。
“老蕭,我剛纔那一手玩的漂亮吧?”
蕭寒崢眼中的笑意濃了濃,不吝嗇的誇讚,“玩的很漂亮,你很厲害。”
時卿落傲的擡擡下,“那是,以後姐姐罩著你們。”
蕭寒崢挑眉,“不抱我大呢?”
時卿落挽住他的胳膊,“必須要抱啊!”
眼睛水盈盈的看著他,嘿嘿笑著道:“錚哥,以後咱們家主要還得靠你呢。”
蕭寒崢被看的,心裡的冰冷又被融化了一層。
用另一隻沒有被抱住的手,輕輕點了點時卿落的額頭。
“我主外,你主,給你大抱夠。”
時卿落將頭靠在蕭寒崢胳膊上蹭了蹭,“錚哥最好了!”
以前看著閨蹭男朋友,經常被吃一的狗糧。
這單狗其實也是有些羨慕的。
只可惜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人當男朋友,也就從來沒有和人這般親過。
現在和蕭寒崢試婚,等於他是男朋友,試婚功還是丈夫,所以這是合法蹭。
果然覺不錯。
被蹭胳膊的蕭寒崢子僵了僵,心跳加快了幾分。
低頭看向時卿落的眸子,帶著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溫和寵溺。
看來小媳婦真喜歡他的,想蹭就蹭吧。
他問:“你們今天去告石郎中很順利?”
時卿落擡頭,“很順利,新來的縣太爺看得出來公正的。”
蕭寒崢愣了愣,“新來的縣太爺?”
時卿落點頭,“對啊,前兩天剛上任的,聽說這個新縣令很有背景,皇后的親侄子,侯府的嫡出公子呢。”
“也不知道份這麼高的世家子,怎麼會跑咱們這小地方當縣令。”
蕭寒崢心想,莫清凌這麼早就來了南溪縣?
前世他醒來後,因爲在昏迷期間一直都服用石郎中的藥,損傷的厲害。
休養了一個多月纔去縣城,那時莫清凌已經是縣令了。
他還以爲對方是剛來的。
看到時卿落一臉的疑,他道:“我們南溪縣可能有一座鐵礦,他主申請來這裡當縣令,就是爲了確定這事。”
時卿落怔了下,“這樣的話,那就能說通了,我就說他何必自。”
“不然以他的份,沒必要跑來當個小縣令慢慢做功績往上爬。”
“如果發現並確定有鐵礦,只要上報給皇帝,再留下監督開礦,更甚至順帶將打造兵等的活攬過去。”
“莫知縣就能撈一份不小的功勞吧。”
小相公的消息也太靈通了,這事估計縣城裡的白家和吳家都不知道。
蕭寒崢聽分析完,驚了驚。
他這才發現小媳婦不但聰明,還很有見地。
這事要換京城那些世家小姐知道後,很多估計都不會聯想到這些。
重點是小媳婦又都說中了。
莫清凌之後就是憑藉著開礦和研製新武立了功,加上皇后吹的枕邊風,被皇帝越過侯府直接封了世子。
在南溪縣呆了一年,調去南廣府城當了五品同知。
又呆了兩年多,做了一些功績出來,回京城之後就了四品兵部右侍郎。
也狠狠地打了侯府那些人的臉。
因爲莫清凌和他的一些況類似,雖然他們道不同不相爲謀,沒有深過,但卻彼此欣賞對方。
他沒有瞞裝不知道,而是如實說:“他確實是衝著立功上位來的南溪縣。”
小媳婦不簡單,而且在他面前故意沒有遮掩。
既然都那麼相信自己,他也想試著去相信。
做孤家寡人的滋味,上輩子他驗夠了。
這輩子突然多出個小媳婦,他希他們能互通心意、相扶到老。
時卿落聽出來小相公對新知縣好像很瞭解。
問:“他在侯府的日子,是不是沒那麼好過?”
所以纔要出來自己立功上位。
蕭寒崢點頭:“他母親生他時去世了,沒多久後他父親就其名曰要找人照顧他,將真心喜歡的表妹娶進門。”
“那繼室進門就懷孕,生下了一個比他小了不到兩歲的弟弟。”
“因爲有母族和皇后看顧,那繼室不敢苛待對付他。”
“表面上還是賢妻良母,將他照顧的很好,更完全是要星星給星星那種寵著。”
時卿落一聽就明白了,“他後孃在捧殺吧。”
蕭寒崢發現小媳婦反應很快,“對,在他十六歲之前,他是京城的紈絝。”
“他以頑劣不堪出名,他弟弟則全是勤學知禮的好名聲。”
“後來可能發生了一些事,他知道了那繼室的真面目,開始不再頑劣,勤學考科舉。”
“他外公曾是狀元,現任一品大員,親自指導下,他在去年考了個探花。”
“今年聽他孃的兒子說,在南溪縣無意中發現了鐵礦,他就自請來這裡當縣令了。”
“不過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南溪縣除了他和他的人外,包括京城在,應該還沒其他人知道。”
“這事你心裡清楚就好,對外咱們都裝不知道。”
時卿落聽完後,很意外。
不過意外的不是莫清凌的世,而是小相公爲什麼會那麼清楚?
小相公自己都說,京城和南溪縣,除了莫清凌和他的人外,其他人都應該不知道。
那小相公是怎麼知道的?
時卿落一直都覺小相公不簡單,知道的東西很多。
想起他剛醒來時出的戾氣,以及最近相暴出來的東西,突然有了一個猜測。
不過並沒有點破,他沒有對的追究底,一樣不會盯著他要深究。
彼此都保留點小,很公平、好的。
意味深長地問:“莫知縣將來的就不低吧?”
蕭寒崢對小媳婦的聰明有了更深的。
也許已經猜到了他的事,所以纔會這麼問。
否則他怎麼可能知道莫清凌的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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