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曇了,有點不好意思:“那倒不是,這地方是我朋友開的,我常來。一開始還是我跟何總介紹的,沒想到他把你帶來了。”
想起來上次的鮑魚撈飯,葉欽又笑了:“你朋友可真多。”
看白曇有點不知道怎麼接話了,葉欽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該跟逗何玉謙似的逗他,隨口找補了一句:“好,出門靠朋友。”
一句話,白曇又跟噴了水的芹菜似的直溜起來了,他起走到吧臺跟酒保耳語了幾句。
過了幾分鐘,白曇拎了一瓶白葡萄酒回來。
把兩只小巧的水晶高腳杯一左一右地擺好,白曇一面往里倒一面跟葉欽說:“一零年的霞多麗,一直也沒場合喝,只是讓他們給我窖著。今天不知道葉老師要來,也沒醒,可能稍微有點,您擔待。”
“你喜歡葡萄酒?”葉欽沒面前的酒,只是和他聊著。
“嗯。”白曇點點頭,期待地看著葉欽。
葉欽輕輕起酒杯,對著陸離的燈看了看。
淺金的酒被鍍上了層層疊疊的迷離,顯得格外厚濃稠。十年的,可以把酒釀得醇厚,但最初的甘甜,恐怕也早已消失殆盡。
其實品酒,或許也不過是一種追憶。
“葉老師?”白曇輕輕喊了他一聲,葉欽才發現自己的失神。
他有些懊惱自己總是在想那些不該想的事,但他還是若無其事地問道:“飯館、酒吧,都是你開的吧?”
白曇被破了,倒也不見慌:“葉老師怎麼知道的?”
“隨便猜的。”葉欽漫不經心地搖著那杯酒,銀面在他的臉頰上投下窄窄的影,愈發顯得他有種頹唐的。
“怕您會覺得我不務正業,不是刻意瞞您。”白曇撓了撓頭,顯出一種年輕人特有的稚氣來:“我能不能借著敬酒,給葉老師賠個罪?”
“這有什麼關系?人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必委屈自己。”葉欽淺淺一笑,舉起手中的圓肚杯。
就在杯沿快要沾到的時候,酒杯被一修長的食指輕輕按住:“他不喝。”
他權勢滔天,俊美矜貴,清心寡慾,卻獨獨看上了極為妖豔的她!她,遭人算計,上了車,卻纏上了他:“帥哥,本小姐就給你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男人:“那就以身相許吧!”白向暖一不小心睡了身份尊貴的大人物。
厲爺原以為撿了個被丈夫遺棄的小可憐,想要好好的疼愛一番。但誰想到小可憐搖身一變,震驚整個商界,轟動全球。“厲爺,夫人不一小心又賺了十個億!”“厲爺,幾十家集團高薪聘請夫人!”“厲爺,夫人不小心失手,又把集團的防火牆攻破了!”厲爺一臉冷傲的踢翻桌子,“滾——”他忙著研究如何睡到夫人都來不及,這點小事還來麻煩自己!第二天的頭條新聞,傳聞厲氏集團的厲爺,被夫人睡暈過去,連夜送進醫院?
沈思淼在寺廟求姻緣時遇見了清冷矜貴的秦逾白,僅僅一面之緣就讓她久久不能忘懷。后來男人搖身一變成了她的男朋友。 成為男朋友的秦逾白什麼都好,帥氣多金,溫柔體貼,但自那之后夢中就時常有個聲音,隱隱告訴她秦逾白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再后來沈思淼得知秦逾白如果繼續在這個世界停留就再也回不去了,于是狠心離開決定用時間來忘記,卻不曾想等到了秦逾白自殺的消息。 焦急絕望中腦海聲音愈發清晰,腦袋一陣眩暈。 當沈思淼再睜眼時,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推門進來: “你終于醒了,我也總算不負逾白所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