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不回來,又怎麼能聽到你黏著你娘親說我的話?”容景笑看著他。
容凌眼珠子一轉,立即轉移話題,“爹爹,聽說您和天下第一高僧靈大師好,大師不久前從東海回到靈臺寺了,您還沒見他吧?今日沐休,您去靈臺寺見他怎樣?”
“順便帶上你去看靈臺寺后山的桃花是不是?”容景挑眉。
容凌立即點頭,歡喜地道:“爹爹您真聰明!”
容景失笑,對他警告道:“再讓我聽見你對娘說剛才那樣的話,定不饒恕!”
容凌眨眨眼睛,當即保證,“以后不說了!”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容景看向云淺月,“我剛剛收到了靈大師的信,約我去靈臺寺,便從顧卿的府邸回來了。本來想你與我一同去,看來你是不去了。”
云淺月搖頭,“不去!”
“大師沒有興趣賞靈臺寺后山的桃花,定然不去后山,你不到他。我去尋大師,你和容凌去后山賞桃花吧!”容景想了一下道。
“啊,娘親,原來您是不喜歡那個靈大師啊,您是不喜歡聽和尚算卦念經嗎?我也不喜歡。爹爹去找大師,我們去賞桃花,一舉兩得,好不好?”容凌繼續央求云淺月。
云淺月不知為何,最近總覺得懶,不想做什麼,不想見靈大師是一方面,還有不想彈是一方面,但是見容景要去靈臺寺,容凌期盼的眼神,只能點點頭,“好吧!”
容凌頓時歡呼一聲。
容景手拉起云淺月,云淺月懶洋洋地站起,三人出了紫竹院。
春日暖,京城的街道上人來人往,誰家墻院有杏花、桃花、海棠花探出墻頭,一派繁榮似錦,花香滿城。
馬車出了城,來到清泉山,在山腳下停住,云淺月和容凌下了車,從側山上山。容景的馬車繼續行進,來到正山門,靈大師正在等候,見他一人來到,心下了然,雙手合十笑道:“看來老衲數年前給了皇后娘娘一卦讓不喜壞了,如今竟然連老衲的面也不照了。”
容景微笑,“大師別來無恙?”
“無恙!無恙!”靈大師大笑,請容景進山寺。
二人在禪房下棋敘話,時流逝,轉換了份的容景依然是容景,奔波東海數年未歸的靈還是靈,忘年相分外融洽。
靈臺寺后山,果然漫山遍野開遍桃花。
云淺月想起大婚的時候容景帶來時還沒有繁這麼多桃花,兩三年不來,桃花更繁盛了些。舉目去,一片紅。
“果然很漂亮啊!”容凌歡喜地跳上桃花枝干上,小小的人兒,因為得天獨厚的靈力,讓他分外有優勢,比一般三歲的小孩靈活,幾乎不用人心看管了。
云淺月看著他,他坐在枝頭上,小小的臉和盛開的桃花輝映,比花還。笑了笑,剛想說什麼,忽然眼前一黑,子向地上倒去。
“娘親!”容凌眼睛睜大,嚇壞了,一個高從樹上蹦下來,似乎想接住云淺月,但他還是太小太小,如何真能接住,眼看不但接不住,還會被砸住,他頓時傻了。
后一陣微風拂過,一抹青白的人影飄而落,堪堪地接住了云淺月將要摔倒的子。
容凌“咦”了一聲,好奇地向接住娘的人看去,這一看,有些面,但是不認識,不由問道:“你是誰?”能千鈞一發接住娘親,定然不是壞人。
“我是容楓!”來人看了容凌一眼,目溫暖。
容凌眼睛一亮,“是楓哥哥嗎?我總是聽我娘親說你,娘親說我該叔叔或者舅舅,不楓哥哥,但是爹爹說算起輩分來,你是他的子侄,要他一聲叔叔的,既然都姓容,我流著的是容氏的脈,當然不能如娘親一樣了稱呼,自然喊你楓哥哥了。”容楓聞言愣了一下,笑道:“好,你就喊楓哥哥吧!”
“楓哥哥,你突然出現接住我娘親真好,你懂醫是不是?快給我娘親看看,為什麼會暈倒?是不是像大舅舅說的,娘親偶爾上不了朝,是因為昨夜被我爹爹給累壞了?”容凌小大人一般地憂心地看著昏迷的云淺月,“今日沐休,不用上朝,爹爹昨日是不是又累娘親了?”
容楓聞言想笑,但見云淺月昏倒,他一時笑不出來,手按在了的脈上,須臾,面一松,對等待他結果的容凌笑著解釋道:“你娘親是有喜了!”
“有喜是什麼?”容凌不解地問。
“有喜就是懷孕了,你有弟弟或者妹妹了!”容楓看著面前白白一團的小人兒,想著這就是月兒的孩子,兩年前,他殺了明太后,也重傷,本來要來京城,但是傷勢太重,且明太后對他用了毒,正巧師傅雪山老人回山,嚴令他不解了毒養好子不能離開天雪山,毒雖然不致命,但分外糾纏,他用了兩年的時間,如今好了,才能出山,本來去了榮王府,聽說他們來靈臺寺,他便尋來了,不想卻正趕上要昏倒,他想著幸好來得及時,否則地上有干枯的樹枝怕是會扎到,也會砸傷容凌。
“楓哥哥,你說……我娘親……懷孕了?我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容凌似乎嚇了一跳,猛地看向云淺月的肚子,肚子平平的,他問道:“是同大舅舅家的瑤姨姨一樣嗎?”
容楓知道南凌睿和瑤去年舉行了大婚,春年的時候傳出了有孕的消息,他點點頭,“是一樣。”
容凌得到證實,小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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