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我？”厲爵西不答反問。

“……”

回答什麼……都好像不對。

曼文選擇沉默，隨著他走進辦公室，溫暖的氣流剎時包裹住，“厲爵西，我有事想和你說。”

“什麼事？”

厲爵西隨口問道，手自肩膀下，握住纖纖的手，冰冷的令他一震，“你手怎麼這麼冷？是不是出來的時候涼了？”

“我……”

“你先坐著。”厲爵西把推到辦公桌前的總裁椅上坐下，轉走進辦公室配置的茶水室。

不給留下說話的余地。

“……”

曼文著他的背影，雙手還捧著那件大。

低眸朝辦公桌上看去，曼文看到一大堆的文件，條條款款多得數不勝數，這就是厲爵西日復一日的工作，繁瑣地被包圍在一堆公事中。

似乎，從來沒見過他放假過。

他們還說好要找機會去旅游一次，但是……再也沒有機會了。

“曼文。”

厲爵西從茶水室走出來，手里端了一杯熱牛，白的霧氣在杯沿飄著，畫出致的形狀。

“謝謝。”曼文勉強笑了笑，把大放到后，手接過熱牛。

厲爵西的手直接罩上握住牛杯子的手，炙熱的溫暖傳遞給。

大手包小手。

才發現兩個人的手差距這麼大。

“你這樣我沒法喝。”

“就這麼喝。”

厲爵西彎著腰，一手捧著的手有些霸道地迫使將杯子遞到邊，然后緩緩喝下，他勾，“是不是暖多了？”

“嗯。厲爵……”

“我讓助理買了兩張歌劇票，我記得你在家里就看過這個團的演出，明晚十點我帶你去看現場。”厲爵西轉從辦公桌屜里拿出兩張票，在面前半跪下來，邀功似地看著，“我沒猜錯吧，你喜歡這個。”

“……”

看著那兩張票，曼文怔住了。

什麼時候，他連看什麼電視都注意到了……

“怎麼呆住了？”厲爵西的角勾起笑容，大掌又覆上的手，“我猜錯了？”

“厲爵西，我想帶兒去德國住。”

這一次，沒再讓他打斷的話，直接說了出來。

他的溫暖會讓離不開，再拖下去，就離不開了……

空氣瞬間凝結。

厲爵西的笑容僵在邊，定定地凝視著沒有表的臉，好久才從嚨里出一句，“你說什麼？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我工作很會在德國。”幾乎一年難得去一次。

“我知道。”

“那你要走？”

“是。”曼文冷淡地迎著他的視線，堅定地道，“我帶兒去德國居住，明天就出發。”

說著，把手從他手中出來，稍稍起將牛杯放到辦公桌上，隨著的作，擱在膝上的兩張歌劇票飄落到了地上……

厲爵西掃了一眼，從地上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的臉，有些焦躁地原地踩了兩步。

又是一段難熬的時間。

“為什麼？”厲爵西抑住所有的緒，冷靜地問道，“為什麼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