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之前是不知道這玉牌的重要的,反正只要是池京禧的東西就行。
為了找個人配合實行計劃,就在休沐那日將傅子獻約了出來,然后把計劃說給他聽。但并沒有直接告訴傅子獻手里有池京禧的玉牌,只是謊稱見過,然后想找個玉店,照著那玉牌的模樣仿制個。
由于現在跟池京禧住在起,說是見過玉牌也相當合理,傅子獻也沒有懷疑,聞硯桐拿著那張比著玉牌畫出來的圖紙,去了琢玉店,做了個表面看上去模樣的玉牌。
但實際上差別還是非常大的,不管是用料還是做工或是雕琢,池京禧的那張玉牌都是品的上品,聞硯桐手里的那個雖然像,但在真正有玉牌的人眼,是沒法以假真的。
好在吳玉田并沒有見過什麼玉牌,最多是聽說過而已。
聞硯桐的計劃實際上有很多,但故意裝出來的小心模樣還是引得吳玉田上鉤了,或許是因為吳玉田真的太心急陷害聞硯桐了,以至于本沒有考慮那麼多。
那塊被吳玉田砸碎的玉牌早就被聞硯桐徹底砸了碎,扔到了不起眼的地方,而真正的玉牌實際上就藏在榻下面的墊隔層里。
聞硯桐跟牧楊說完之后,牧楊直接傻眼了,好久才蹦出句,“你什麼時候變這麼聰明了?”
聞硯桐攤手,“是你對我有誤解,我直都這麼聰明的!”
牧楊言又止老半天,最后憋出句,“你可真是憨批。”
聞硯桐噎,“對不起牧大哥,我真的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會教你東西了,憨批這詞兒你就別用了吧。”
牧楊疑,“我夸你,你還不高興?你之前不是經常用這話夸我嗎?”
聞硯桐這下可算是搬起石頭把自己的腳砸碎骨折,含淚道,“高興,我太高興了!只是我之有愧,擔不起你的夸獎。”
牧楊樂了,攬住的脖子,“如何擔不起?你在我眼里,就是絕世憨批。”
“太謝謝您了。”聞硯桐只好回道,“你也是絕世憨批。”
誰知道牧楊還害了,頗是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后腦,“我、我暫時還達不到那樣的程度……”
聞硯桐:……
與牧楊互夸了段,才告別兩人,轉回了寢房。想到池京禧說了今晚會回來,聞硯桐還有些的開心。
不管怎麼樣,總比總是見不著人強吧?哪怕池京禧因為這件事責怪,也愿意著,畢竟也的確是小小的利用了下池京禧。
進屋把手腳都洗凈之后,聞硯桐剛踩在的地毯上,就聽見旁邊的小廝道,“公子,主子在書房等你。”
啊?回來那麼早?
聞硯桐沒有第時間去書房,反而是去塌邊上轉了圈,挑了個和的棉墊,然后抱著去了書房。
在門框上輕叩三聲,里面靜了片刻,就聽池京禧的聲音傳來,“進來。”
聞硯桐開棉簾進去,就見池京禧背對著門而站,似乎在挑選書架上的書樣。
看了眼,然后把棉墊往地上扔,雙膝彎跪了上去,“小侯爺,我錯了。”
俗話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就跟先認錯是個道理。
不管什麼事,反正就是句,我錯了。
池京禧轉頭看來,見在地上跪著,眸微,神有些猶豫。
但還是沒說什麼,反而是拿著書坐在了椅子上,看著道,“又錯哪了?”
聞硯桐沒從他的語氣里聽出生氣,于是瞧瞧抬頭,想看看他的神。池京禧與有瞬的對視,然后垂下眼去看書,好似不給窺探自己心的機會。
聞硯桐道,“反正小侯爺知道的。”
之前還會說自己錯的地方,不愿說的就撒謊糊弄,現在倒是連說都不愿了,這般無賴的樣子倒是讓池京禧忍不住笑了下,而后他道,“我知道什麼?”
“你知道很多。”聞硯桐道。
“那我是該知道你做了個假的玉牌,還是知道你撿走了真的玉牌?”池京禧緩緩問道。
聞硯桐驚駭的瞪眼。
“或者說,我還知道你把玉牌藏在榻下面的隔層里?”
臥槽,這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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