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每次鬧事,牧楊都要把池京禧給帶回家的,要池京禧跟牧淵說清楚,事并不是他挑起來的。
也只有如此,牧淵才不會罰牧楊,最多讓他面壁思過,或者去背些文章。
等會侯府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池京禧連院的門都沒踏進去,就聽見了聞硯桐傳來的信,當下扭了個頭前往聞宅。
聞硯桐在家中等的頭快禿了,腦中一直回想著原書的劇,始終沒法將時間線給對上,只覺得一切都了套一般。
現在的況約莫就是,傅子獻和池京禧會去祎北平,但是牧楊應該是不知的,也就是說這次極有可能并不是書中的那次。
或許只是書中沒有提到的,在時間線里的故事。
但是聞硯桐又不敢輕易確認,因為事發展到如今,出現的變故太多了,就算是也不敢妄下定論。
聞硯桐左盼右盼,就在昏昏睡的時候,才將池京禧給盼來。
池京禧叩門進來,立即起去迎接,雖然極力的掩飾緒,但是眉梢流出的著急還是讓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池京禧并沒有立馬問發生了什麼事,而是慢慢走進來,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后語氣溫和道,“還沒睡呢?”
聞硯桐合上門,好似被他的緒染,也跟著慢了下來,“這不是在等你嗎?”
池京禧帶著笑意看,“我們不是白日才見過,為何這般黏我。”
聞硯桐道,“我是有事想跟你說的。”
池京禧道,“嗯,說事。”
他把杯子里的茶喝完,見聞硯桐還站在旁邊,便道,“坐呀,站著怎麼說事?”
聞硯桐僵的坐下來,似乎在斟酌著怎麼開口。池京禧極有耐心,也不催,就等著自己想好。
他見聞硯桐的長發有些,手拉了一下,說道,“你這發梢有些泛黃,是不是平日里太挑食了,多吃些菜呀。”
聞硯桐被他分散了注意力,“啊,我有吃菜啊。”
“吃的太了,下次多吃點。”池京禧將的發握在掌中,用五指慢悠悠的梳理著。
聞硯桐敷衍的應了聲,然后道,“我……”
池京禧見語言又止,接話道,“你什麼?”
又改口,“你今日是不是又進宮了?”
這當然是一句廢話,今天上午跟池京禧一起出的書院,自然是知道又進宮了。想問關于祎北的事,但是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畢竟這是朝堂事,莫說一介子,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平民,哪來的權利問這些。
池京禧卻十分配合的點頭,“是呀,又進宮了。我怎麼記得我進宮之前好像告訴某個姑娘了呢。”
聞硯桐道,“你進宮……忙些什麼呢?”
“就忙些朝堂的事。”池京禧似乎意識到想問這些,于是主多說了些,“我有一封請奏書,一直被皇上扣著,我這些日子就希皇上批準請奏書,所以總往宮中跑。”
聞硯桐沉默片刻,最后還是一咬牙問了出來,“是……請奏去祎北平的事嗎?”
池京禧一下子看向,眸如墨水般黑不見底。
聞硯桐有些忐忑,咽了口唾沫又補充道,“你應該見過牧楊了吧,他今日在新開的茶樓鬧事,對方是四個祎北人。”
池京禧聽了的話,聽了片刻,而后問道,“你如何知道他們是祎北人?”
聞硯桐看著他,知道是當初那個有疑心的池京禧又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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