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慎修聲音涼了:
“我在你嬸嬸邊,很奇怪嗎?倒是你,大晚上給別人的太太打電話,你自己的修養哪里去了?”
“……”霍朗被懟得一時說不出話。
就算能說,也不敢說。
二叔不但是他的長輩,也是霍家如今的掌權者。
連爺爺都那麼信任他,將家業給他打理。
他去國外學音樂,回國后進娛樂圈做音樂,這些都是靠巨大的財力支撐的。
而財力的背后,則是二叔的同意。
二叔若一個不高興,不支持了,就麻煩了。
霍朗緩和了口氣:“…二叔……我……我也是來問問而已……”
霍慎修毫不留地打斷:“你那是問問嗎?你那是審犯人。”
霍朗:“……”
“道歉。”霍慎修將手機拿開,摁下揚聲。
霍朗:“……”
實在是不愿:“二叔,我……”
“別廢話。還想繼續做你的音樂人,就好好道歉。”
一字一涼薄。
毫無轉換余地!
霍朗悲憤不已,便是蘇看不到他此刻的樣子,也猜到他估計漲紅了臉。
終于,霍朗心不甘不愿的聲音飄來:“對不起,蘇。”
“蘇這名字是你的?”霍慎修臉黑得厲害。
“……對不起,嬸嬸。”霍朗咬咬牙。
霍慎修瞥一眼蘇。
蘇見他等著自己的回應,攪了下頭發:“小侄侄,我聽不出你的誠意哦。”
霍朗臉都僵了,卻只能再次放低姿態:“……嬸嬸,我是一時沖,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這一次。”
蘇懶得跟他多廢話了。
蘇闌悠對著霍朗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在學校里勾搭了那麼多男生,在他面前卻是個純乖乖。
等霍朗知道了,也不知會有什麼反應。
等著日后看好戲就行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霍慎修。
其他男人,也沒力應付了。
笑嘻嘻:“我宰相肚里能撐船,退下吧,小侄侄。”顧不得電話那邊的霍朗臉發紫,掛了電話。
然后,向霍慎修,眨了一下星辰般的眸子:
“二叔,現在你相信了?我對霍朗真的沒什麼了吧?”
霍慎修的表比起剛才確實雨過天晴了不。
不管是不是真的對侄子沒有別的心思了,就憑著剛對著侄子那一頓懟,懟到他每個細胞都是舒坦的。
卻還是表嚴肅,轉移話題:
“那個沈安寧,你搞得定?”
沈安寧從一開始對這丫頭的敵意,就溢滿在屏幕上。
尤其是任務分工被拒絕后,沈安寧更是再沒跟說過話,看著都是一副臭臉。
韓飛說,這檔真人秀起碼要做5期。
看這樣子,沈安寧接下來每期難保都不會讓這小人好過。
蘇淺淺勾起:“只要不太過分,我也懶得跟鬧騰。但是要繼續挑釁我,我也不會客氣。放心啦,二叔,我自己能應付得來,你不用替我心。”
他看著大上的小人巧笑倩兮的模樣,瞇了瞇眸:
“替你心?我是怕你連個過氣的演員都玩不過,給我丟臉。”
蘇:“……”
“起來。”他黑白分明的眼瞳由下自上掃一眼,深邃而迷人,又毫不留面,“回自己房去。我要休息了。”
這是重生后,第一次和他共一室這麼久,也是第一次和他流超過了十分鐘,哪舍得?
還想在他面前多長點兒存在呢!
死皮賴臉像個小猴子吊著他的脖頸,磨磨唧唧的,裝傻不走。
他瞧出的心思,直接就將攔腰一抱,站起來,離開房間。
他作太迅猛突然,嚇了一跳,卻并沒掙。
現在的,覺在他懷里,很有安全。
一點都不懷疑他會傷害自己。
也不張他下一步想做什麼。
他走到臥室門口,腳一抬,不輕不重踢開門,將抱到了的大床邊。
前世的被秦安心寵傻白甜,喜歡紗、歐式、公主床等一切夢幻的東西。
婚后,他也按的心意,讓設計師將臥室的床布置歐式華蓋床那種。
羅馬柱系著的紗伴隨著男人的腳步飄起。
床邊,高大英魁健碩的年男人抱著纖巧綿、弱無骨的小人,糲大手一抬,掀起紗。
怎麼看,都是一副香艷的畫面。
蘇這才察覺到心跳加速,不自了裳兩邊……
他不會是想……那什麼吧。
當然,如果他真的想要……
也不會拒絕。
他與,本來就是夫妻。
不想拒絕他,再傷他了。
覺自己被他放在了的床上,輕闔睫,繃了瑩潤小的腳趾,等待著接下來的狂風驟雨。
又覺到他貌似俯下了頭頸,近了的耳垂。
獨屬于他清冷而強悍的剛氣息,炙熱地在耳頸邊滿溢,環繞……
瑩白的額頭沁出了張的香汗。
的腳趾也繃得更厲害。
正這時——
卻聽他的聲音飄來:
“自己睡。”
然后,大手拉過旁邊的毯子,將粽子似的裹住。
站起,朝臥室門口走去。
蘇邊一空,頓了半秒,嘩的坐起來!
原來他只是把抱回房而已……
自己多心了。
剛才的張,又轉變了小小的不甘。
這麼沒魅力嗎?
都送到床上了,居然就這麼調頭走了!
不服氣,坐在床上,將雙臂撐在背后,姣的子后傾,凹出個s型的窈窕姿態,兩條纖細勻稱的小兒叉疊放,沖著男人的背影,嗲嗲喊了一聲:
“二叔,真的不想留下來多坐坐?”
霍慎修臨到門口,步履一駐,回頭,瞟一眼。
小人今天去錄影,穿著一件白襯和一條牛仔,回來后還沒換。
看起來很簡單。
但有時,越是簡單,越能出無形而致命的殺傷力。
可能剛才作中,白襯衫最上面的扣子松了,大片雪白膩的霸占了男人的視線
再往下,則能出人犯罪的渠。
綁馬尾的長發也松散下來,海藻般的烏發盤旋在肩兩邊,襯得本就的皮更是完無瑕,白得晃眼。
簡直就像勾引船員的深海妖一般。
半是清純,半是。
當然,他也不意外。
這小人在娛樂圈績一向平凡,唯一值得評論的,只有貌。
半晌,他走回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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