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和桐撇,然后做了一個“黑虎掏心”的作:“你見過一個兒家打架的時候,上來就是一記黑虎掏心的嗎?”
皇帝原本還因為太子的事,心里窩著火,但是看孟和桐這個表還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那也是你學藝不,你要是打不過人家許姑娘,你這功夫,真是該回爐重造了!”
“陛下,的功夫可是連親大哥都要怵幾分的!”孟和桐趕爭辯道。
站在一旁的許清墨悠悠地看了一眼孟和桐:“自己花拳繡,不要拖我大哥下水!”
孟和桐緩緩回頭看向許清墨:“要不要再打一架?”
一旁的何文林趕出來攔:“你和許姑娘計較什麼!”
皇帝看了一眼何文林,立刻想起了太子的事,微微皺眉,然后說道:“等宴會散了,你們都到朕那里喝杯茶,年紀輕輕的,總是這麼不對付可怎麼好,朕就給你們做個和事佬!”
許清墨眸微閃,但是抬頭的那個瞬間,馬上變得茫然:“啊?”
何文林趕道:“是啊,還是要辛苦陛下好好開導開導他們!”
孟和桐一臉的狐疑,還想說什麼,就已經被何文林捂著拖走了,許清墨也被走上來的許延泉拉走了。
許延泉拉著許清墨回到位置上的時候,低聲問道:“你怎麼去了那麼久?”
“里頭太猛了,就出去走走,花園大了些,就走錯了路,沒想到在路上遇上了孟和桐,那人賤,沒幾句就吵了起來,然后就打了起來!”許清墨“哼”了一聲,“那麼啰里啰嗦的男人,也不知道以后哪個倒了霉的姑娘會嫁給他!”
“只要不是你,就不到你心!”許延泉冷聲說道,“太子和你前后腳出去的,但是一直沒回來,沒多久,皇后就被請出去了,多半是出了什麼事了,陛下將你留下來,怕是有什麼事要追究的!”
許清墨微微皺眉:“太子?太子那麼大個人了,還能出什麼事?”
“什麼事不清楚,總歸不是什麼好事,等會兒我陪你一起去,你有一說一,千萬不要在皇帝面前耍心眼,知道嗎?”許延泉再三強調道。
許清墨點了點頭,然后滿臉嚴肅的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有一說一,絕對不耍半點的心眼!”
宴會一直到深夜,北疆的使臣都喝得暈暈乎乎的,被送回了驛站以后,宴會才算結束。
等到所有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留下來的幾家人,都被帶進了皇后的宮里。
許清墨站在許延泉的邊,滿眼的茫然,環顧四周,何文林,孟和桐,大娘子,人算是到齊了。
沒過多久,皇帝和皇后緩緩走了進來,跟在他們后的,還有太子和朱諾。
皇帝和皇后落座以后,皇后便看向了站在角落里的朱諾,怯生生地走上前來,然后在皇后面前跪下:“陛下,皇后娘娘……”
站在角落里的許清墨聽到了一陣磨牙的聲音,順著聲音看過去,便看到了大娘子咬牙切齒的樣子,悄無聲息地往許延泉的后走:“大娘子,似乎是被氣到了!”
“噓!”許延泉拉了一下許清墨的手,“你別說話!”
“太子,你說!”皇帝站在那里,看向謝蘇羨,冷聲說道。
謝蘇羨緩緩地走出來:“晚宴的時候,有一個宮人走到我邊,說許家姑娘有私事要與我說,我心儀許家姑娘,便輕信了那人的話,出門去見人!”
許清墨和孟和桐隔著人群,遠遠地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用口型罵了一句:“下作!”
“然后呢?”皇后冷聲問道。
“然后,我走到事先約好的地方,聞到一子清香,后面的事,母后也就知道了!”謝蘇羨低著頭輕聲說道。
皇后看了一眼滿臉無辜的許清墨,還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許姑娘,你有什麼話要說?”
“跟我沒關系,我也不喜歡太子殿下,我出去不過是為了口氣,中途的時候還遇到了永昌侯世子,和他打了一架!”許清墨輕聲說道,“這件事,和我沒有一點關系!”
謝蘇羨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許清墨,眼中滿滿的失,但是許久以后,他還是默默地回過頭去。
皇帝和皇后沉默良久,然后看向跪在一旁的朱諾,冷聲問道:“朱諾,你有什麼話說?”
朱諾跪在那里,眼眶紅腫,顯然是已經哭過了:“臣也是被一個宮人過去的,那個宮人聲稱自己是表姐所托!”
飛來一個巨大的鍋。
許清墨看著跪在那里的珠諾,撇了撇,一臉踩到屎的表。
皇帝看著許清墨毫不掩飾的表,咳嗽了一聲:“朱諾,你要知道,你說的話,都是要負責任的,要是被朕查出來,你在說話的話,你的人頭可就不會在你自己的頭上了!”
朱諾倒吸一口涼氣,許久沒有說出話來。
一直站在一旁的孟和桐忍不住問道:“陛下,這種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許姑娘和他們無冤無仇的,好端端地陷害他們做什麼,不過是有人想要飛上枝頭做凰罷了!”
“要你多!”太子冷聲斥責。
孟和桐因為永昌侯的事,在確認戶部衙門的火是太子放的以后,兩個人早就已經撕破了臉,孟和桐并不打算給他面子:“太子殿下不會以為,將許姑娘牽扯進來,就可以名正言順陷害許姑娘,然后就范吧!”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明明應該暗地里理的事,偏偏被皇帝和皇后拿到明面上來說,分明就是另有所圖,只是他們沒想到,孟和桐會這麼直截了當的把事破。
這一下,就連許延泉都忍不住說道:“孟和桐這番話,直接穿了太子的打算,實在是,打蛇打七寸啊,厲害,實在是厲害!”
許清墨撇:“真是下作!”
許延泉拍了拍許清墨的手:“別怕,大哥在呢,不會讓他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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