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書茅塞頓開,連連點頭,道:“好像是這個道理,宮公子請跟小人來,這邊有客房,只是常期沒人居住,可能有點冷,小人拿床被子,平時老夫人來探爺也住這里。”
于是,宮錦就將安西璃抱進了客房,放在床上,安西璃都沒有醒過來,安靜得像是沒有呼吸一般。
他擔心醉死了,又去探了探的鼻息,發現呼吸勻稱,他才放心。
于是,他又盯著的臉看,道:“本公子還從來沒有看過喝醉酒不發酒瘋的人,小丫頭,我看你是暈酒,不是醉酒,以后在外面可不許這麼喝酒,人心復雜,居心叵測,也是看在你是安家的兒才這麼囑咐你。”
他又用手指刮上的瓊鼻,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淺笑,道:“安家的兒都長得漂亮的。”
這時,他又扯出自己的披風裹在上,又替蓋了被子。
現在他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安亭軒也不知道醉倒在什麼地方了。
不過,他還是有些不放心,醉酒的人容易犯錯,算了,好人做到底,等酒醒了再離開。
屋子里有書桌,還有硯臺,說明鄒家老夫人也是個喜歡詩詞的雅人。
于是,接下來的時間,他就在書桌前坐了一夜,累了就靠著桌子小憩了一會兒,一直不敢睡得太沉,怕安西璃半夜醒來。
翌日,安西璃睡醒,外面的天已經大亮,暈乎乎地下床,就見屋子里的桌子上爬著一個男人。
走近一看,才發現他是宮錦。
安西璃這才連忙檢查自己的裳鞋,一切都完好無損,就連鞋子也沒有。
暗道:“還好,還好。”
想上前去推醒宮錦,猛地,發現他的面前著一幅畫,像是一個人的畫,什麼都畫好了,就是沒畫五。
瞧著畫的廓有些悉,此時,頭又痛,口又干,也沒心思扯出畫來細看。
于是,也沒醒他,直接開門出去了。
這時,才想起還有什麼事像是忘記了。
猛然想起二姐還被關在鄒衡的屋子里,道:“軒哥哥。”
安亭軒昨天晚上在廚房里睡了一夜,書又老實,直到安西璃跑過去,那屋子都沒被打開。
安西璃后悔不已,原本是想關一會兒,讓他們把話說完,說清楚,然后就放出來,他們再回府,可是一覺睡到天大亮。
要死了,要死了,闖大禍了。
又連忙從懷里掏出鑰匙,開門就見鄒衡也爬在書桌上睡著了,不過他后面裹了厚厚的棉被。
安西璃輕手輕腳地朝床邊走去,見姐也睡得香甜,輕聲道:“二姐。”
安西琇是怎麼睡到床上去的,自己也不記得了,只記得一直坐在桌子邊,后來也是睡著了。
猛地一驚:“璃兒,我們昨晚沒回去,糟糕了,祖母和母親一定急死了。”
這時,鄒衡也被吵醒了,兩人地盯著他,他連忙解釋:“昨晚我只扶了二小姐到床上去休息,什麼都沒有做。”
“可真是個呆子。”安西琇暗忖著,當然知道他什麼都沒有做。
這時,宮錦也進了屋子,問道:“璃小姐睡醒了,頭可痛?”
“有一點。”實話實說。
安西琇立即道,“怎麼回事,昨晚你睡哪里了?”
“璃小姐喝了點酒,醉得人事不省,以后在外面別這樣喝。”他囑咐道。
安西璃點了點頭,“多謝宮公子照顧,璃兒記住了不喝酒。”
安西琇不淡定了,“你們一起喝的酒,軒哥哥呢?”
“二姐別誤會,我們同你和鄒公子一樣,我睡的床上,他睡的桌子上。”解釋道。
安西琇只覺一個頭兩個大,事比想象的還要嚴重,沉聲道:“收拾一下,回家。”
安西璃完全把昨晚的事都拋到腦后了,朝宮錦使了個眼,就跟著安西琇離開了。
宮錦覺得這丫頭記憶力不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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