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意梨上說不會被一束花收買,放下手機后,卻還是從柜子里找了一個專門花用的玻璃瓶,灌了半瓶水,把玫瑰花一朵朵進去。
昨晚臨睡前陸凌驍給打的幾通電話都沒接,倒也不是真的對他心,生氣歸生氣,但是這麼漂亮的花,不起來很快就會枯萎了,浪費的錢里也有的一半。
完花后,顧意梨把花瓶放在房間的飄窗上。
滿室馨香,微風過紗窗吹進房間,艷滴的花瓣也隨之輕輕舞。
如果不是只有一個人在的話。
顧意梨一定會好好欣賞這束玫瑰花。
換了件服,找出給鄭月和顧濤帶回來禮,在手機上約了一輛出租車,打算先回一趟家。
半個小時后,出租車停下來。
顧意梨照例用支付寶付了錢,順便喂了個小,再到森林去掃了一圈好友們的能量。
尤其是看到陸凌驍的,手指毫不猶豫地點下去。
頁面顯示今天顧意梨收取62g。
顧意梨滿意了。
讓他作為一個丈夫連有沒有那條項鏈都不清楚,以后就天天去他的能量,揍他的小。
“……”
以上純屬顧意梨單方面的YY。
事實上陸凌驍忙到連看手機的時間也沒有,本不可能有時間去玩這種打發時間的小游戲,他支付寶里的好友也就只有顧意梨一個人,還是顧意梨很久以前拿他手機加的。
顧意梨走到別墅門口,還沒來得及按門鈴,門就從里面打開了。
傭人探頭出來:“意意回來啦?”
顧意梨一愣:“阿姨,我都沒按門鈴呢,你怎麼知道我來了?”
“我在餐廳拖地,一抬頭啊就看到你在外頭磨磨蹭蹭的,走路還看個手機。”孫英在顧家干了二十幾年了,也算是看著顧意梨長大的,見還傻愣在門口不,笑瞇瞇地朝招手,“快進來,這大熱天的站在門口不曬嗎?”
顧意梨哦了聲,走進去,邊換鞋邊問:“我爸媽在家嗎?”
孫英說:“先生一早就去公司上班了,太太在呢,我去喊下來。”
顧意梨想了想:“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吧。”
孫英點頭說:“也行,那你陪太太去聊天,我繼續把這地給拖了。”
顧意梨甜:“辛苦你了。”
顧意梨是在樓上的舞蹈房找到的鄭月。
鄭月年輕的時候是一名舞蹈演員,曾憑借一支《孔雀南飛》紅遍了半個中國,后來鄭月嫁給顧濤為妻,生下了顧意梨,雖然退出了舞臺,但卻立了一家自己的舞蹈工作室,這些年也教出了不優秀的學生。
顧意梨的舞蹈從小就是跟著鄭月學的。
“媽,我回來了。”
鄭月今年剛滿五十歲,皮保養地很好,看起來只比顧意梨大不了幾歲。
聽到聲音,鄭月轉,眉眼溫:“怎麼突然回來也不先打個電話?”
顧意梨走過去抱:“想你了嘛。”
鄭月輕笑,拍了拍的背:“算你有良心。”
顧意梨把東西舉起來:“這是我給你和爸爸帶的,里面還有給我公公婆婆的,媽,你什麼和凌驍哥哥的媽媽見面,幫我把東西給吧。”
鄭月不贊同地看一眼:“你怎麼不自己去給?”
“我這不是沒時間麼。”顧意梨隨便找了個借口,“我最近有事,可能不出空過去。”
鄭月一向很過問兒的事,搖頭:“也不知道你一天天的都在忙些什麼,阿驍也是,天都在忙工作,你們兩個結婚一年了,婚禮還沒辦。”
說到這里,話鋒一轉,“阿驍有和你商量過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嗎?”
顧意梨眨了眨眼睛,如實說:“沒有。”
鄭月嘆了口氣:“不是我催你們,哪有人結婚都一年了還不籌備婚禮的?這萬一哪天你懷了孕,難不你是打算大著肚子穿婚紗嗎?”
“……”
顧意梨實在很難想象自己大著肚子穿婚紗的模樣,肯定又又丑,走路還得托著腰。
撇撇,小聲說:“不會的,他都有做措施的。”
鄭月失笑:“措施算什麼?當初我和你爸也不想那麼早要孩子,結果還不是一個不小心就有了你。”
“……”顧意梨從鄭月的語氣中聽到了對自己的嫌棄,不滿道,“那你們當時怎麼沒想把我打掉呢?”
“打什麼打。”鄭月又氣又好笑,“我要是把你打了,你還能天給阿驍當小尾嗎?”
顧意梨:“……”
為什麼三句話都不離陸凌驍?
還在生他的氣呢!再這樣下去都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不理他了。
“怎麼不說話?”鄭月問。
“媽媽,我有個問題想問你。”顧意梨忽然說道,“你和爸爸在一起那麼久,有吵過架嗎?”
鄭月看的眼神帶了點兒探究:“你和阿驍吵架了?”
顧意梨知道瞞不住,輕輕點了點頭。
“嗐,我還以為什麼事。”
鄭月拍拍的手,“兩夫妻在一起哪有不吵架的?我和你爸結婚二十幾年,吵過架的次數比你的年齡還多。夫妻吵架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兩個人生活在一起難免會有矛盾,一點都沒有才不正常,好好通就是了。你現在以為天大的事兒,等過段時間再回頭看,就覺得不是什麼大事了。”
顧意梨聽得一知半解。
在婚姻上,和陸凌驍一樣都沒有任何經驗,有時面對陸凌驍,也不知道是該延續以前的方式還是換一種新的方式和他相。
再加上總是和陸凌驍聚離多,顧意梨自從和他結婚后,兩個人還沒有好好談過什麼。
在家里吃過午飯后,顧意梨就離開了。
說的忙也不是完全騙鄭月的,最近有一份報告要寫,是關于心理學上一些經典案例的分析。前陣子去歐洲度假,順便探了在倫敦的導師,他導師手上有一份課題在做,需要部分國的案例。顧意梨心想自己最近正好放假,于是主提出幫他完這部分的容。
報告對來說不是特別難,只是需要花點時間去收集資料和分析數據。
顧意梨在圖書館待了一個下午,才完了不到百分之十的容。
打了個哈欠,收拾東西剛準備離開,手機開始震。
顧意梨低頭一看,是陸凌驍打來的電話。
抿抿,想掐斷的,但一想到之前鄭月和說的話,決定給他一個機會,聽聽他怎麼解釋。
接通電話,淡淡地吐了一個字:“喂。”
電話那頭的陳司一愣:“嫂、嫂子?”
“……”
顧意梨也愣了下,這明明是陸凌驍的號碼,怎麼嫂子了?
不過這聲音,聽著不像是陸凌驍的。
顧意梨:“你是?”
“我是陳司,嫂子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陸哥的助理,上一次你來探陸哥的班,我們有見過的。”
“……”
哦,顧意梨想起來了。
陳司,陸凌驍的助理。
的確見過他,但是時間有點久,對他的印象不是很深了。
“嫂子,有件事我要先跟你道個歉。”陳司在電話里說,“你生日那條項鏈是我替陸哥選的,他前段時間實在是太忙了,劇組也不肯放他出來,所以才會讓我去替他買。我不知道你已經有了,也沒和陸哥說清楚,嫂子,你就別生陸哥的氣了,要怪就怪我,都是我的錯。”
顧意梨沉默好一會兒才理清他的話:“你的意思是項鏈是你買的?”
陳司:“是。”
“……”
顧意梨突然就不想和陸凌驍通了。
先前只當是他不走心,現在好了,知道真相后連僅存的那點心也沒有了。
顧意梨淡淡地說:“是他讓你給我打電話的?”
“不是不是。”陳司連忙說,“陸哥在拍戲,對不起啊嫂子,我手機沒電了,想拿陸哥的手機給別人打電話的,結果不小心按到了你的。”
“……”
顧意梨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他剛才說的那些話分明是提前想好了的,才會在講的時候連氣都不一口。
最開始的驚訝應該沒想到會接吧。
顧意梨:“我知道了。”
“那,嫂子,陸哥那里……”陳司言又止。
“讓他繼續拍戲吧。”顧意梨說,“既然他那麼忙,忙到需要你代替他去做那些私人的事,那以后我的事也不需要他了,就你來辦吧。”
陳司:“……”
他哪敢啊!
顧意梨也就是隨口一說,掛斷電話,打了個車回家。
不是不會開車,而是兩個月前才拿到駕照,想買的那輛車目前國沒貨,還在等提車,所以只能先坐出租車。
到家后,顧意梨簡單地給自己做了頓晚餐。
吃完又回到書房,繼續整理的報告。
這麼一忙就忙到了晚上十點,手機上除了幾條許聽和閑聊的消息外,也沒有其他人的。
顧意梨把資料保存好,關上電腦離開書房。
往浴缸里放了水,等的時候打算再喂個小,結果看到的莊園里多了一只眼睛上蒙著黑布條的禿禿的。
顧意梨眼睛一瞪,下一秒把那只一頓胖揍。
被揍得滿頭包的小掉了一地飼料灰溜溜地離開了。
顧意梨面無表地放下手機,泡進浴缸里。
接下來的幾天,每天早上都準時會有人來給顧意梨送花。
今天是紅玫瑰,明天是白玫瑰,后天是玫瑰,再后天是藍玫瑰……每天一束,都不帶重樣的。
送花的人只要送來,顧意梨就收下,然后找個花瓶起來。
不過除了第一天,之后再也沒見過那個長得像陸凌驍的男人。
直到一周后,終于把完的報告發到導師的郵箱。
與此同時,許聽突然給連發了一串嘆號,最后跟了一句話。
[聽聽小寶貝]:寶貝,快看微博!你家影帝出事了!
“……”
作者有話要說: 婚會離的,還差點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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