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在自家醫院做完月子,可算回家了,胃口好了很多。
這月子做得,小兩口都憔悴壞了,就孩子越長越好。
已經能看出小家伙的長相特征了,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絕對像萱兒,不是他爹的狹長桃花眼,像他爹,以后多半會是一張薄,這孩子長得倒是不偏心,爹媽都像。
所以啊,沈易一對上這雙可的大眼睛,里嫌棄小孽障,行上標準好父親。
萱兒堅決要親自伺候孩子,換尿不啊、洗小屁屁啊、沖啊……
滿月的寶寶胃部吸收稍微好點了,除了吃媽的水,每天適量的添加了兩次。
沈易舍得讓萱兒做這些?當然是袖一挽,放下小孽障,別!讓老子來!
潔癖那玩意兒被小孽障徹底治了,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驚呆了認識易大爺的所有人。
前不久有老總帶著老婆去醫院探,剛好見沈易在給兒子洗屎屁換尿不,竟然沒用護工或者保姆!
驚得那老總出一串問:“是沈董事長嗎?你還好吧?真的沒問題嗎?”
萱兒心里暗暗吐槽,老總,您和您太太是來看我和孩子的吧!問對象有那麼一丟丟偏了哈!別再盯著我兒子他爸看了,實不相瞞,我都不敢直勾勾的欣賞,您可別把他的潔癖給盯出來了啊!
都替兒子的小屁屁著把冷汗呢!生怕小屎屁屁挨揍!
老總沉浸在震驚中無法自拔:“沈董事長?這好像是你家醫院吧?怎麼不用護工呢?你沒問題嗎?”
沈易面無表,單手抱著兒子,右手拿著干巾,幫小東西屁上的水珠,作輕又練。
他從牙里出句幽默話:“不用搶救,我沒救了。”
這小孽障就是來找老子討債的,老子還得好吃好喝、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著。
在醫院這一個月,幾乎都是沈易親手做的這些,萱兒搶不贏他。
沈家幾個人是不想跟沈易搶,被稀奇壞了,這本不像易大爺會做的事啊!誰能想到他這麼會當爸爸?
萱兒和孩子出院回家后,沈易回歸公司了,就徹底輕松了。
沈家人手多,沈辰逸作為沈家第四代人的老大,他親爹媽想要抱一下,還得排隊,就差預約了。
小家伙是真乖,有時候了要吃,哭一兩嗓子,被大人一逗,他小一扁可委屈了,偶爾會飆出一兩句‘哦哦’,還不會咿咿呀呀,實在太招人稀罕了。
小家伙一會兒在他三爺爺或三懷里,一會兒被二爺爺二叼回了窩,一會兒又被爺爺搶走了。
更可惡的是,小家伙的三叔三嬸,他倆不著急生孩子,也加了搶人大隊。
更更更可惡的是,小家伙的四叔五叔,只有朋友的人,也湊熱鬧,純粹就是當親叔了,興的找不著北了。
沈浩每天下班回來,張口閉口就喊:“兒砸!來!老子抱!”
沈鈺也是這調調,當著爺爺的面猖狂壞了:“在這個家,終于可以理直氣壯的當老子了!不容易啊!來!兒砸!老子抱!”
然后溫文爾雅的沈醫生也歪了,下班回來,進門洗了手,也是這調調:“兒砸,來來來,醫生爹抱一下!”
當真只抱了一下。
接著方醫生洗了手出來,從醫生爹手里搶了人:“乖兒砸!來來來,醫生媽抱抱!”
對此,沈易沒半點意見,一副特大方的神態,只差在上寫滿‘拿去拿去’。
小家伙的太爺爺太、白家的太公太婆,都得倚老賣老才能搶到人。
有時候廚師、保姆、老管家還湊熱鬧。
還有啊!
方老土匪串門的病明顯嚴重了,連帶著方老土匪婆也有了這病,自家幾個孫子還沒靜,老兩口沒事就過來蹭重孫。
萱兒哭無淚,搶不贏他們,靠邊站。
只能在心里安自己,沒事沒事,說不定他二叔二嬸突然生個孩子送回來,小逸逸就能稍微沒這麼搶手了。
阿彌陀佛,菩薩保佑,他二叔二嬸快點生個小妹妹送回來啊!
今晚,一個月零幾天的人氣大王沈辰逸小同志,不知道又被誰搶去了。
萱兒百無聊賴的窩在沙發上,一頭扎進沈易的懷里,無聊的直嚷嚷。
“沒有兒子的日子,空虛寂寞冷啊~”
沈易咬了咬牙,憋住了笑,里盡量配合:“養不的小逆子,由他去,再大點應該就知道黏他娘了。”
“難啊~太難了~沈辰逸小同志的后宮也太強大了~我倆排隊得排到什麼時候去啊~”
萱兒在他懷里猛蹭小臉,這稚的作,像極了小貓小狗小牛犢子拱吃。
看來是真無聊壞了。
沈易頭冒瀑布汗,心口一陣燥熱。
簡直要命,剛出月子,沒養好,肯定不能做點啥……
他無奈的嘆氣,捧住的雙肩,把扶坐好,慢條斯理的威脅道:“再蹭兩下就著火了,這麼無聊,要做點什麼嗎?”
萱兒此時此刻滿腦子兒子,哪有其他心思?
連忙坐直了子,跟他談條件:“那你去把兒子回來,我就考慮讓你做點什麼。”
看來,沈辰逸小同志怎麼都躲不掉‘’這個梗了,從‘小蝌蚪’的時候就是麻麻的,如今生出來這麼大個了,還得!
沈易抬手掐住的鼻子,輕輕晃腦袋,沒好氣的跟翻舊賬。
“你上癮了是吧?這麼個小東西,有什麼好的?等他長大了自己沒腳走回來?”
萱兒哭無淚:“才一個月零九天啊!等他長大了走回來,他老媽我黃花菜都涼了!我哪能等著他小蝌蚪找媽媽啊!”
公主殿下,您這都什麼詞兒?
沈易頭冒黑線,糾正道:“他已經不是小蝌蚪了……”
萱兒張開胳膊,撲過去抱住他的脖子,無脊椎似的又賴他懷里了,蠻不講理的說:“我不管啊~你幫我回來好不好嘛?”
不知道沈大將軍死了二人世界,才不會管小孽障在誰床上呢!有人幫忙伺候喝換尿不,他心里著樂開了花。
于是他一把打橫抱起,朝著樓上臥室走,拒絕的相當干脆:“他不是小蝌蚪了,不好,洗洗早點睡吧!”
萱兒仰頭瞪他一眼,看見他角含笑,眼底全是笑意,有些明白過來。
“沈先生,你跟小蝌蚪過不去了是吧?我怎麼覺你是在報復我呢?”
沈先生笑了,慢條斯理的狡辯道:“不敢,不敢,公主殿下明察秋毫。”
萱兒張了張,不說話了。
對沈大商果然不能太心啊!
讓他了十月懷胎苦,愧疚都沒了。
就沖著他這明狐貍樣,心里開始起草了:該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二次蝌蚪?
先養一年,再安排上!看你嘚瑟!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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