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天開始向秦川解釋起來：“你是新來的，肯定不知道，我們這邊一共有好幾個部門，其中最難纏的就是這個做王秀麗的，這個傢伙事人事部主管的書，經常的會利用職位的方便來找空子刁難一些人，而惹了的人基本上都被請辭了。”

說是請辭，實際意思還不是被踢了，基本上惹了王秀麗的人在公司的下場都不是很好。

說到一半的時候，王春天也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又繼續補充：“對了，馮鑫也喜歡這個人，不過他只是個保安隊長，但你恰好又是保安，他到時候肯定會爲了那個壞人找你麻煩的！”

秦川也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寬心：“來就來，這種人我不可能不罵的，總把自己當做宇宙的中心，好像一切都要圍繞一樣，也不看看自己長得什麼樣子。

再說了，大不了就捲鋪蓋走人，離了公司我不信還能怎麼我？”

王春天也是點了點頭，只是怎麼都顯得有些惆悵：“其實你說的很對，畢竟我們離開公司也還能另謀生路。”

秦川笑了笑，而後說：“對，其實面對這些傢伙，我們真的是平等的，有時候把他們捧得太高，他們反而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誰。”

王春天沒有繼續搭話了，秦川說的很對，但是有些時候，他是沒有勇氣說出這種話的，而相比之下，這種話他更喜歡在背地裡吐槽，這可能就是和秦川的區別吧。

而到了下班之後，秦川還算是比較愉悅，除了中途發生哪一些小時間意外，就沒有什麼不開心的事了，秦川招呼了同事一塊，聶佳明本是想不去的，但是耐不住看到秦川的眼神，總覺有那種銳利的鋒芒，於是還是點頭同意了。

一共四個人，秦川、王春天、聶佳明，還有一個是做張北雄的壯漢子，到了王春華介紹的燒烤鋪子，秦川一行人找了個比較舒服的位置坐下來，點了點菜。

而在點完以後，秦川注意到這個燒烤攤的老闆，是一個臉上有著長長疤痕的子，這疤痕如同一隻蜈蚣一樣，從的眉一隻延到的下，不過秦川能夠依稀的覺得出來，這老闆之前的容貌應該相當豔麗。

很快菜就上齊了，一行人也吃了起來。

在喝酒的時候，王春天饒有興趣的小聲說道：“誒，你們知不知道這個老闆的傳說啊。”

秦川三人不由的著王春天，看著一臉神氣的王春天，秦川只覺得有些可惜，這傢伙不去當個偵察兵真的是有些太浪費人才了，這種事都知道，恐怕也只有他纔會那麼無聊了。

“你們知道A市的‘人間’嗎？”

王春天開口問道。

秦川沒有點頭，不過旁邊的兩個人都齊齊的點了點頭，當然，這不是說秦川無知，而是秦川是在部隊度過大多時候，所以對這些也不是特別清楚。

“人間”應該算得上是以前A市的一個招牌會所了，不過在好幾年前就已經被徹查了，而且裡面所有關係關聯的人全部都被一網打盡，所以不知道也是正常。

而後王春天又繼續解釋道：“這個老闆以前就是那裡的頭牌，長得那一個好看啊，說實話，追的人從這裡排到了黃浦江，可是到後面鍾於一個黑幫大哥，而後就從良，不再浪天涯了，可好景不長，這大哥因爲招惹上了權勢滔天的大人，被殺了以後丟在了江裡餵魚了。”

“而這個老闆也沒能逃掉，下場很慘，而且放過他的時候，折磨的混蛋還給臉上刻了個疤，其實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只是沒人會聯想到這樣一個傳說中的子居然會來我們這邊擺燒烤攤。”

這話是王春天悄悄說的，沒有讓老闆聽見。

而秦川在聽完以後，也看了看遠，不得不說，這個老闆的確韻味十足，不過也能到對方是由衷的平靜，哪怕是有些疲憊，也沒有表現出一一毫的負面緒。

也許這就是對方的歸宿吧。

想到這裡，秦川也開口說道：“可能不同的人都有不同的生活方式，經歷過了大風大浪，才知道其實平凡也難能可貴。”

這話不僅僅是說的老闆，也說的是秦川自己。

王春天顯然沒有想到秦川會那麼文藝的拽出一句話來，反倒是一旁的聶佳明盯著老闆看了半天，過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話：“是好子。”

秦川也不是很能理解聶佳明爲什麼要這麼說，不過既然說出來，那麼就一定是有一些道理，而且秦川也能覺得，願意爲了一個人捨棄自己的東西，其實就已經是非常困難的事了，而且這個老闆還能如此堅強，其實已經是萬難了。

而正在四人吃飯的時候，也有著幾個人在這邊吃飯，他們同樣在討論老闆，不過討論的話語就難免顯得有些污言穢語了，而說到半路的時候，秦川也聽到了對方的談話。

這三個如同小混混一樣的男子坐在一起討論著。

“跟著大哥什麼都好，就是沒什麼事可做，不過最近咱們似乎就要有東西搞了，好的，這樣我們也有好玩的了，不過不知道這次是不是去做掉誰啊！”

一個黃頭髮的男的顯得有些激的開口。

“無所謂，聽老大的就好了。”

而看起來似乎是帶頭的這個男的做文澤，此時此刻也開口說道。

“張星，不是我說你，你都沒那個單子，而且做掉誰，恐怕你還沒去子都嚇尿了吧。”

另外一個紫頭髮的黃門開口說道。

“我當然不會不敢！開什麼玩笑！”

黃頭髮張星解釋道，不過怎麼看都有些有氣無力的，似乎也是怕了。

“行了，別說了，如果真的是去做掉誰的話，其實也無所謂，我們還年輕，也就是去管所裡蹲幾年，到時候我們出來以後，就算是這一片的風雲人了！”

秦川聽著這對話，也不由得笑了起來，不得不說這些小孩還真的不知好歹，先不說殺了人能不能出來，就單說所謂的從監獄出來就上位本就已經是無稽之談了，這又不是什麼電影節，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故事的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