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今天和靈音以及明河公主修行的時候,都是心不在焉的。
張懷將主意打到了包子鋪的俏寡婦上,著實讓他驚到了,得知此事的第一時間,林秀就讓那兩只鳥每天十二個時辰的看著俏寡婦,要是出什麼事,狗皇帝不得瘋掉。
趙靈音看了林秀一眼,問道:“你想什麼呢,一早上都魂不守舍的。”
林秀輕咳一聲,說道:“沒什麼。”
眼下,他能做的,只有等待。
除了讓那兩只鳥盯著,他不能提前安排太多,否則,豈不是說明他早就知道張懷要對俏寡婦手,到時候,林秀沒辦法向狗皇帝解釋這件事。
直到早上的修行結束,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林秀和靈音回去吃了午飯,然后便來到了清吏司。。
如果那俏寡婦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東城令吳文遠會來清吏司找他,他必須第一時間做出行。
東城,包子鋪。
中午的時候,已經沒有什麼客人,他應該也不會來了,俏寡婦心中嘆了一聲,收拾好攤點,離開包子鋪,準備回到住。
就在路過某小巷時,從巷中忽然沖出來兩人,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了的,俏寡婦雙目瞬間瞪大,拼命的掙扎,想要喊,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兩人將抬到了停在巷口的一輛馬車上,車簾放下,馬車啟,向著前方行駛而去。
一直跟在俏寡婦后數十步遠,兩名東城衙的捕快見此,大驚失,一人當機立斷道:“我去跟著這馬車,你快去衙門稟報大人!”
吳文遠本來在衙門悠閑的喝茶,聽到包子鋪的俏寡婦被綁走的消息,額頭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他可是記得很清楚,林秀說過,如果那俏寡婦出了什麼事,他的帽就別想要了,腦袋也別想要了,所以他每天都會派兩名捕快看著那寡婦,親眼看到安全回家才行。
得知此重大消息,吳文遠立刻讓人備了馬車,林秀曾經說過,倘若遇到什麼事,可以去林府,清吏司,異院和武道院找他。
這里距離清吏司最近,吳文遠第一時間就來到了清吏司。
萬幸的是,林秀居然真的在這里!
就在片刻之前,林秀已經從兩只鳥的口中得知了俏寡婦的事,他看著站在清吏司院子里,一臉蒼白的吳文遠,故作詫異問道:“吳大人,怎麼了?”
吳文遠聲道:“林,林大人,那寡婦被人綁走了!”
林秀面瞬變,問道:“你說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被綁到哪里去了?”
吳文遠抹了把額頭的冷汗,說道:“下還不知道,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下就來找您了,不過,已經有捕快跟著綁匪的馬車了,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大人還是和我回東城衙等待消息吧。”
“走!”
林秀沉聲說了一句,又上柳清風,說道:“柳大人,有件重要的案子,你和我一起去。”
柳清風二話不說,立刻跟了上來。
三人來到了東城衙,沒一會兒,便有一名捕快氣吁吁的跑回來,累的趴在東城衙的院子里,有氣無力道:“大,大人,我追到了,人被送到了東城南街的一座府邸……”
東城南街,并非是東城最繁華的地帶,但這里宅邸的價格也不便宜,是因為這里環境清幽,王都大多權貴,都在這里購置了別院,用來避暑休閑。
張懷在這里也有一座小院,是他平日里和朋友們玩樂之所,他時常會邀請三五好友,再上數名青樓子,關上門來舉行宴會,此地也是他的快活窟。
今日,在他的宅邸中,他卻不是主角。
為一等伯之子,他近乎諂的跟在一位青年的后,笑著說道:“三爺,不是我吹噓,這次的人,很有風韻,一定是您喜歡的類型,我得手之后,不敢自己用,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您。”
被他稱為三爺的青年,樣貌生的俊秀,這俊秀中,又帶有一,他看也沒有看張懷,淡淡道:“你倒是懂事。”
張懷笑道:“三爺進去看看吧,那人就在床上。”
青年走進房間,看到斜躺在床上的,還于昏迷的一名婦,眼中有芒微微一閃。
不得不說,張懷的眼很不錯,這真的是一位見的人,不僅容貌生的漂亮,材更是傲人,最重要的是上那種風韻氣質,哪怕是安靜的躺在那里,也顯無疑。
雖然年紀大了一些,但他喜歡的,正是這種風韻子。
他回頭看了張懷一眼,說道:“做的不錯,一個月,逍遙閣任你玩樂。”
張懷心中一喜,連忙道:“多謝三爺!”
隨后,他主的退出房間,并且心的關上房門,說道:“我就不打擾三爺了,祝三爺玩的盡興。”
退到院子里時,張懷角浮現出一不易察覺的笑意。
他是惹不起那個吃飯的,但有人惹得起啊。
哪個男人能夠忍自己的頭頂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這會為他一輩子洗不掉的恥辱。
這可要比狂毆那林秀一頓,更讓他解氣。
更重要的是,他可以抱上三爺的大,以后在王都,也差不多可以橫著走了。
張懷剛剛想到這里,別院之外,忽然傳來一陣雜的腳步聲。
下一刻,別院的兩扇大門,便向著里面轟然倒塌。
看到林秀那張臉時,張懷愣了一下。
他知道林秀遲早會找上來,但沒想到他來的這麼快。
這也太快了。
房間里面的三爺,應該還沒有來得及服吧?
房門倒塌的巨響,也驚了房間的人,本來已經解開腰帶的青年打開房門,緩緩走到院子里。
一名老者,一名中年人,一左一右站在他的旁。
從這老者和中年人上到的力,讓林秀心中也微微一驚,這種力,比武道院教習給他的還強大了不,已經可以比肩陳副院長了,這兩人的實力就算是沒有地階上境,也一定到了地階上境的門檻。
他們中的任何一人,都能夠碾當初黃韜邊的那兩名地階護衛。
黃家已經位列三等國公了,到底是什麼家庭,才能擁有這種級別的護衛,還是兩個……
看到那青年時,跟在林秀旁的吳文遠和柳清風同時變,吳文遠更是臉蒼白如紙,連雙都有些發抖。
張懷反應過來之后,心中狂喜,臉上卻然大怒,指著林秀,說道:“姓林的,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你知不知道這位是什麼人!”
那青年目從林秀臉上掃過,又了張懷一眼,卻并未說什麼。
林秀道:“我沒興趣知道他是什麼人,把被你綁走的人出來,然后和我們到清吏司接審判,你最好配合一點,不要我手。”
那青年似乎不想被打擾興致,說道:“如果你們現在離開,我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張懷了,卻也沒敢說什麼。
吳文遠拽了拽林秀的袖,聲說道:“林,林大人,不能抓,不能抓啊!”
柳清風表也無比肅然,對林秀微微搖頭搖頭,說道:“林大人,他是張氏三公子,清吏司審不了他……”
林秀問道:“哪個張氏?”
柳清風低頭道:“太子是他的表兄,皇后娘娘是他的親姑姑……”
林秀知道他是哪個張氏了。
定國公的張,也是皇后娘娘的張。
難怪他這麼囂張。
整個大夏,沒有人比他更有囂張的資本了。
說實話,一不小心就到了大夏最頂級的紈绔,林秀心是拒絕的,但他別無選擇。
別說是張三了,今天哪怕是張家二公子,大公子,太子,天王老子來了,這個事,他還是得管。
從某種程度上說,林秀了解狗皇帝,就像是了解他自己。
別的事,他們都可以不在乎,但有些事,卻是他們的逆鱗。
林秀一臉正氣的看著那青年,說道:“作為清吏司主事,我與罪惡不共戴天,張三公子,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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