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棄宗弄贊,同李秋年歲相仿。
可是歷史上的一位大有名氣之人。
所以不僅是棄宗弄贊因為李秋的年紀而震撼。
李秋這邊也是有一份同他較勁之意。
這種事,就好比當年的魏、吳兩國對抗一樣。
拼的就是君主的賢明。
對于大唐的陛下,李秋可是有著絕對的信心。
所以一直深信任的他,毫不將吐蕃的這離間之計放在眼里。
這種東西,確實惡心人的,但卻還傷不到自己分毫。
看著李秋如此倔強,武士彟也是知道自己暫時是勸不他了。
期間,房玄齡和柴紹,魏征等人。
也過來勸說過李秋。
不要一直被的在這風口浪尖上,人的口舌。
但李秋均是沒有聽從。
自己本就沒罪,為何偏偏要去主請罪?
他這般一拖延,另一邊的李世民倒是坐不住了。
整日看著這些七八糟的關于李秋的污蔑和奏本,他實在是看不眼。
于是就下旨,讓李秋第二天前來上朝。
聽到了這個召見,李秋是一臉的無奈。
自己剛剛休息了月余功夫,還沒爽夠呢。
結果又要跑回去上早朝。
而且要是上朝的話,他就必須要返回到長安城里去居住才行。
很是折騰。
這時候,武珝很是有眼力的撒,微笑著抱住了李秋的一只胳膊。
“夫君,宮中下旨讓你明日上朝。”
“也不過就一天時間。”
“之前夫君連續早朝了兩年多時間,不也一樣是過來了嗎?”
“而且,現如今父親和母親返回了長安。”
“武珝也想要多陪陪他們說說話。”
“要不我們晚上就住在應國公府,也免去了一番折騰不是?”
自從武珝懷孕以后,包括李秋在的所有人,都把當了國寶對待。
見都如此央求了,李秋自然是笑著答應。
隨后,武珝死活要拉著羅可心一起去。
說自己現如今子不方便,沒有人晚上服侍夫君,這怎麼能行?
羅可心則是笑著推辭,說自己還要在家中照看兩個孩子。
看來這個重任,也就只能給云中了。
現如今,李秋和云中兩個人的關系,也不再是什麼。
只等著太上皇的喪期一過,他們就可以等著陛下和娘娘的指婚了。
不僅是云中,就是高公主,以及被封為文公主的李音,都是一樣。
在晚上,自然是武家極其盛的家宴。
而在吃完飯之后,武珝拉著云中到了自己母親那里。
一起說點己話。
武士彟則是與李秋單獨來到了書房。
翁婿兩人聊一些政事。
而當他們探討了一下近來發生的朝中大事之后。
武士彟突然間正的說道:“李秋啊。”
“關于之前,你提到過的徐德之死。”
“以及太子派你出使吐蕃,云中公主那邊意外抓獲了吐蕃使臣一事。”
“你再細說與我聽聽。”
見武士彟說的鄭重,李秋也是盡量簡潔。
但很是認真的將這些事又對武士彟講述了一遍。
聽到此之后,武士彟的眉頭遲遲皺,面也越發的沉重下來。
像李秋和戴胄等人,雖然是懷疑徐德是被太子所害。
但是他們并非知曉李秋的真正世。
所以對于太子的機,也想不太清楚。
最多也只能聯想到太子泄憤,才怒殺了徐德。
所以這等事,也缺乏一追查下去的力。
而知曉李秋世的長孫皇后,本是慈母,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李承乾,能干出這等之事來。
尤其是后來王貴等人實在是做的,查不出什麼證據。
長孫皇后也沒有繼續深究。
可是武士彟卻大不一樣。
他既知道李秋的真實世,又對東宮和太子有著本能的防備和敵意。
所以此時此刻,以他一輩子的銳利眼和閱歷,已經深刻的懷疑起。
可能在東宮那邊,李秋世的已經暴了。
事,往往就是這樣經不起推敲。
而當武士彟突然間意識到了這里之后,后背都已經是驚出了一冷汗。
“李秋啊,暫且不論什麼原因。”
“看來這東宮和太子,已經對你,以及芙蓉園起了殺心。”
“若是能力不足,或是準備不充分,你可能就已經死在了出使吐蕃的路上。”
“眼下,只要細心去看,這大唐,尤其是長安城,已經是山雨來。”
“怕是在不遠的將來,就要卷起一場大紛爭。”
“到時候,假如太子想要對你下手的話,你可有力量自保?”
聽到這里,李秋不由得撓撓頭。
“隨著太子和諸位皇子年齡的長大,以及陛下的漸漸老去。”
“這大唐早晚會進到皇權接的階段。”
“到那時,跑不了的,在太子,魏王等皇子之間,會有一場紛爭。”
“不過,就眼下來看。”
“陛下依然是龍康健,對朝局的掌控,毫沒有松懈。”
“所以只要陛下在這長安,東宮和太子也不能奈我何。”
“而且,現如今我也辭了,遠離了朝堂紛爭。”
“想必他們也沒必要再來惹我的麻煩。”
聽到此,武士彟搖搖頭。
“那假若是有一天,太子和東宮突然間對你發難。”
“想要將你和芙蓉園所有人,羅可心,武珝,云中公主,以及你的孩子們都置于死地。”
“你可有自保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