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臉這才好看一些。
晚餐就在這樣溫馨而恬靜的氣氛中度過,直到天際最後一線明被暮吞沒,火燒一般的晚霞黯淡下去,方才結束。
在小鎮上又呆了兩天,很快,就到了即將回程的日子。
最後一天,景寧什麽行程也沒安排。
陸景深下午便出門了,說是有事要出去理一下,當時也沒在意,可是直到快到六點了,男人還沒有回來。
不由有些擔心。
畢竟,是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國家,最重要的是,給他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沒有人接。
景寧正心急如焚,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連忙接起來,沒想到打給的人是墨楠。
對麵,墨楠的聲音聽上去十分著急,“太太,不好了,先生他傷了?”
“什麽?”
“的況很嚴重,在電話裏說不清,總之,你趕過來吧!我們就在東麵的海邊這裏。”
說完,對方就將電話掛了。
景寧甚至來不及將地址問得更清楚一些。
著被掛斷的電話,臉一白。
陸景深傷了?
怎麽回事?
他不是說出去辦事的嗎?怎麽會傷?
如果隻是一點普通小傷,墨楠是不會這麽驚慌失措的,所以一定傷得很嚴重。
景寧顧不得多想,甚至連包包都顧不上拿,拿著手機就匆匆往外麵跑去。
電話裏,墨楠隻說東麵的海邊,卻沒有說清楚位置,隻能往那邊跑去,一邊跑一邊找。
幸好,他們住的地方,本來就離海邊不遠。
沒過多久,景寧就到了。
隻是,一無際的沙灘上,本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哪裏又有那個男人的影?
不由皺眉。
拿起手機,就給墨楠打電話。
然而電話還沒撥出去,後就突然傳來“轟”一聲震響。
嚇了一跳,連忙轉,卻見原本擺放在那裏的一隻舊木筏不知道什麽時候炸開了。
接著,就看到一個小巧的,大約隻有小那麽高的通銀的機人,叮叮當當的朝走來。
景寧一怔,腦袋裏有些發懵。
一時沒反應過來,機人已經走到跟前,手臂機械的往上一場。
隻見它的手上赫然著一張信紙。
景寧被眼前的這一係列變化給震驚了,下意識接過那張信紙。
隻聽機人用機械卻異樣好聽的聲音說道“左轉直走,他在那裏等你喲。”
景寧再度一怔。
他?誰?
的心裏浮起一種猜想,可是卻不敢確定。
連忙將手上的紙拆開,隻見上麵蒼勁有力的筆跡,不是那個男人的,還能是誰的?
“左轉直走。”
字雖然簡短,可是他的筆跡,一直都認得。
到了這個時候,景寧怎麽還會想不到這個男人在搞什麽?
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同時,心裏那焦灼的擔憂也放了下來。
邁步往左邊走去。
沙灘是一個半圓的弧形,環繞著珂瑪神
山,或許是做了清場,沙灘上並沒有其餘的人,一個人慢慢走著,心裏甜又著急。
沒過多久,就走到了一山角下。
這個地方,已經是沙灘的盡頭了,再往前走就進海裏了,已經沒有路了。
左右了一眼,卻並沒有發現男人的存在。
拿起手機,就要給他打電話,手機就響了。
連忙接起。
“往後看。”
男人低沉磁的嗓音從手機裏傳來,景寧一怔,連忙回頭。
隻見海麵上不知何時駛來一艘大船,確切的說,應該是遊。
因為距離太遠,看不清楚,而且傍晚的海邊,海邊上已經開始升起一層薄薄的霧氣,更是將那艘遊罩得朦朧不清。
過了大約五六分鍾左右,遊終於駛到了跟前。
這才發現,那的確是一艘極豪華漂亮的船,男人就站在船頭,上穿著白的西裝,長玉立,在傍晚的霞中看上去就仿佛歐洲中世紀的王子般耀眼迷人。
的心開始噗通噗通狂跳起來。
這個男人,到底在幹什麽?
其實猜到了些什麽,隻是不敢確認,心髒卻是怎麽也止不住,跳得厲害。
踏板放下,男人姿勢優雅的走了下來。
“你在做什麽?”
等他走到近前,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
陸景深角含笑,今天的他,上穿了正裝,相比於平日裏的冷靜嚴肅,上更是多了一慵懶的貴族之氣。
看得都忍不住有些臉紅。
他握住的手,輕笑道“先別問,跟我上船。”
景寧隻得被他牽著,一起上了船。
船上布置得很漂亮,到都裝飾了潔白的紗幔,鮮豔的紅玫瑰錯落其中,浪漫無比。
兩人上船之後,船就再度行駛起來。
陸景深領著來到一間房間,那裏早已有世界頂級的造型師在那裏等著。
看到他們進來,恭敬的笑著彎腰,“陸先生,陸太太。”
陸景深將景寧給們,“幫打理一下。”
“是。”
景寧看著他,心裏有些忐忑,“陸景深。”
“乖,先什麽都別問。”
男人溫的了的頭,大掌傳來讓人安心的力量與溫度,景寧抿了抿,最終,還是選擇相信他,沒有多問什麽。
化妝間很大,旁邊的架子上掛著一套的禮服,上麵有手工鑲嵌的碎鑽,看上去華麗而致。
景寧坐在椅子上,任由造型師擺弄著。
當看到那件致的禮服時,心裏閃過一抹異樣的覺。
雖然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在做什麽,但潛意識告訴,這也許是一個驚喜。
隻是,這樣的驚喜,會不會陣仗太大了些?
畢竟,兩個人這次出來旅遊,隻是想驗一下普通談的覺,本沒有計劃別的。
而且,其實別看那個男人平常話說得溜,其實裏十分傳統。
浪漫細胞什麽的,更是得可憐。
不太相信,他會突然想到辦一個什麽驚喜給。
這想法若是被此時正在另一個房間換服的陸景深知道,隻怕會想要喊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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