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別的都能由著他,只有這事不行。”明三娘子木木的答道。
“你別這樣……”墨六娘子哭起來,“三姐姐,你想開點,七哥……七哥他……”墨六娘子自己都難過的不想活了,哪還能想出什麼話來勸明三娘子,跺著腳,一屁坐到明三娘子邊,捂著臉哭起來。
“姑娘,姑娘!”谷雨一頭沖進來,“快!小雨捎了話,說姑娘也得鬧一鬧,不是你,是三娘子,是讓三娘子也鬧一鬧!”
“啊?誰說的?誰讓的?”墨六娘子愣了,明三娘子象是點了睛突然活過來一般,雙手握著椅子扶手,急切的盯著谷雨。
“說是……”谷雨了口氣,“是寧七爺。”
“七哥說過,這事只要寧七爺出手,萬事無憂!三姐姐……說了怎麼鬧沒有?怎麼……”墨六娘子急的話都磕了,谷雨搖頭,“小雨就撂了句:寧七爺說讓三娘子也鬧一鬧,就這一句話!”
“那你鬧一鬧!”墨六娘子把怎麼鬧的難題甩給了明三娘子,明三娘子呆了片刻,急的鼻尖上都要滲出汗了,“怎麼鬧?也找個井臺坐著?”
“不太好吧?”墨六娘子不怎麼肯定的說了句,谷雨忍不住道:“七爺坐井臺,三娘子也坐井臺,那不笑話兒了?要不……對了,那折子戲里,小娘子有什麼事,都是剪了頭做姑子,要不三娘子就說剪了頭去做姑子。”
“這個辦法好!”墨六娘子拍手贊嘆,“快去找把剪刀!這兒就有,谷雨,白,把人都來,快去跟才老祖宗說,三娘子要剪了頭做姑子去,我攔不住了,多幾個人去,跑快點,一邊跑一邊喊,找幾個會喊的!”
白答應一聲,趕出去找人,帶著七八個嗓門響的,會哭會的,一路高喊著:不得了了!三娘子要剪了頭做姑子了!直奔井臺找錢老夫人去了。
墨二爺急匆匆奔到井臺時,白等人剛剛哭著喊著奔到,別人還好,朱大一聽說兒要剪了頭做姑子,一坐到地上就開始哭起來,“快扶我起來,我的兒……”
墨九急忙松開錢老夫人,彎腰去扶朱大,錢老夫人子晃了晃,墨九趕再去扶錢老夫人,手忙腳中,哭出了聲,“小七,你就別鬧了,你看看太婆都急什麼樣兒了!”
寧遠遠遠看到墨二爺奔進來,拉著周六就想走,可周六正看熱鬧看的興無比,哪里拉得走,寧遠只好往人群里了,專心看熱鬧。
墨二爺一步上前,先扶住錢老夫人,吩咐墨九,“這里有我,你趕和朱大過去看看。”
“唉!”看到墨二爺,墨九立刻有了主心骨,扶起朱大,也顧不上轎了,連走帶跑往墨六娘子院里過去。
“阿娘,別著急,沒事,我去這個孽障下來。”墨二爺安錢老夫人,錢老夫人點了點頭,“小七這回……唉,不是我不答應他,你先去他下來。”
墨二爺嗯了一聲,往前一步,墨七下意識的掃了眼寧遠,雙手撐著井臺,張的道:“你也別過來!再走一步,我就跳下去!”話沒喊完,又掃了眼寧遠。
寧遠被他這兩眼掃的,恨不能一腳把他踹到井里去。
墨二爺收回腳,順著墨七的目,看到了努力想在人群中的寧遠,和看熱鬧看的手舞足蹈的周六。
墨二爺往后退了幾步,從人群外繞到寧遠邊,“還請寧七爺幫個忙,把小兒救回來。”
“這容易!”沒等寧遠說話,周六先接上了,“遠哥一句話的事!對吧遠哥?遠哥的話,小七可不敢不聽。”
周六一臉的得意洋洋與有榮焉,寧遠牙都咬疼了,一臉干笑沖墨二爺拱手道:“今天這事,我說話也沒用,要是我說了管用,那還不早說了?”
“你又沒說,怎麼知道管用不管用?你的話不可能不管用。”周六再次搶過話,神嚴肅的捍衛他遠哥的威嚴。
“二爺,小七今天鬧的這一場,您是明白人,今天這事,求人不如求已,要不然,就算我憑著手利落,能把小七從井臺上拎回來,可難保沒有下回,小七的脾氣,您肯定最清楚,強扭的瓜不甜,一輩子的事,何必牛不喝水強按頭呢。”
寧遠沒法再裝傻裝糊涂了,干脆把話挑明勸道。
墨二爺盯著寧遠,臉沉。
“二爺是過來人,還請三思。”寧遠晦的點了句墨二爺當年無論如何要求娶陶氏的那段往事。墨二爺眼皮微垂又抬起,盯著寧遠,寧遠坦誠的迎著他的目。片刻,墨二爺垂下眼簾,轉過。
回到錢老夫人邊,墨二爺扶著錢老夫人走到人群外,低低道:“阿娘,算了吧。”
“小七他年紀小,不懂事,以后他就知道了……”錢老夫人老淚縱橫,舍了這樁親事,三姐兒那麼好的姑娘,真象剜了的心一樣。
“算了吧。”沉默片刻,墨二爺又低低說了句,錢老夫人渾無力,半晌,點了點頭,“那是你的兒子,隨你,隨你!”錢老夫人用力推開墨二爺,踉蹌兩步,手扶住急奔過來的丫頭,步履蹣跚的走了。
墨二爺垂著頭站了片刻,轉回來幾步,沖墨七冷聲道:“親事算了,就你這個樣子,配不上明家姑娘,去,到祠堂跪著去!”
墨七一口氣松下來,頓時渾,雙手撐著井臺,想要站起來,胳膊一抖,人就往井里跌過去。
“小七!”墨二爺一聲慘,直直的往前撲過去。
寧遠腳尖一點,如離弦的箭一般,在墨七沒井口前,抓住他的髻,將他從井里拎出來。
墨七已經嚇傻了,寧遠手一松,象一灘泥一樣在地上,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墨二爺從地上爬起來,一把揪住墨七,瞪目呲牙,好半天才出話來:“去請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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