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甩了的前男友非要跟我破鏡重圓
霸道強勢的深偏執攻x家境貧窮的小漂亮
江郁可在會所上班的時候和前男友久別重逢。
前男友什麼都好,個高長有錢好。他混跡在一眾陪酒同事當中,然而前男友還是發現了他。
他點了他,讓他坐在自己的大上,還要跟他敘舊:“過得好嗎?”
“還行。”
“我要結婚了。”
“恭喜。”
他塞給他一張房卡,他晚上到房間里來。
“我們這只陪酒不陪夜。”
然而前男友早就不是三年前那個對他言聽計從的男生了,兩人耳鬢廝磨間他只給了他一個選擇。
“跟我睡,然后跟我結婚。”前男友指腹摁上他的瓣,咬牙切齒地說,“江郁可,剛才笑得那麼好看是笑給誰看的?說了多遍,不準對別人搖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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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黎商在三年后終于和江郁可重逢,他明知道遞給江郁可的酒有問題,卻還是替他喝了。
喝的時候他在心里默默開解自己:我也不想幫他,可是重逢以后他說的第一句話是喊我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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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指南:
*年下,同可婚背景。
*攻之前因為很狗的原因分手,兩人彼此之間都還有。
*不,寫一篇很甜很爽的文!
破鏡重圓 強制 年下 甜寵 HE
第1章 “金主與否。”
經理第三次詢問江郁可意見的時候,他有點走神。
他在這家會所上班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做的是最普通服務生的工作。每家會所都有一些上不得臺面的服務,而當初江郁可東挑西選敲定了這家會所,原因還是因為這家會所并沒有在做這些上不得臺面的皮生意。
“晚上有幾個貴客。”經理是一個三十出頭的人,鮮眉亮眼,化著濃重的妝,涂著艷麗的口紅。這里的服務生都喊菲姐,菲姐垂眸瞧著面前的江郁可,剪裁良好的西裝襯衫勾勒出他清瘦的形,襯衫被工整地塞進了西里,修的西裝襯得他的腰不堪一握。菲姐瞇了瞇眼,用閑聊般的口吻問江郁可:“還是不愿意?”
會所每個月會有三千塊的底薪,后續的提就要看服務生每個月陪客人的次數。“陪”也不行,還得要開“酒”,每瓶酒能拿的提也不一樣,假如你有本事能哄得客人開一瓶上萬元的酒,那麼這個月的工資就會變得很好看。
江郁可的上一個工作是在一家便利店里當收銀員。后來某一天上夜班時,因為太過勞累坐在收銀臺上打了會兒盹,第二天便被老板調出了監控,嚴厲地辭退了他。
便利店的工資也不高,卻比會所辛苦了許多。菲姐并不會強求他們一定要去陪客人喝酒,“陪酒”或者是“陪床”,全憑服務生自己愿意與否。
所以江郁可挑了一個最清閑的位置,他是負責送酒的,每天只要把客人點各式各樣的酒送到包間就夠了,送完就可以馬上離開。這個位置既不用與別人流也不會和客人有太多的接,江郁可并沒有太大的野心,因此他很愿意做這樣的雜活。
前幾天菲姐花了不錢做了一個尖尖細細又亮晶晶的甲,如今用指腹著江郁可的下,漂亮的甲著他瓷白的小臉,菲姐恨鐵不鋼地責罵:“臭小子!只是讓你陪他們喝酒,你不想說話也沒有關系,坐在那里沖他們出幾個笑,想開幾瓶酒不都全憑你的意思?”
在這種風月場所待得越久,人的眼便會變得越毒辣。一直以來菲姐就是一個喜歡漂亮的人,不僅要自己漂亮,邊的事還有跟著一起干活的人也要漂亮。會所里的服務生基本都是挑進來的,見到江郁可的第一眼,就直接把人敲定了下來。
彼時江郁可穿著一件洗得有些發舊的白襯衫,昳麗致的五,一雙干凈的杏眼拘謹地看著菲姐。他長得很白,似乎是天生的,臉也很小;江郁可好像很了解自己的外貌優勢,他半垂著眼,臉上的疲憊盡顯,好歹是用不神遮掩了過于出彩的外貌。
然而這種小把戲本騙不了菲姐這種人,這種不神反倒更添了一別樣的氣質在里面。介于病態和人之間,菲姐瞧著江郁可干凈到過分的眼神,心想這小子隨便招招手,這得讓多個男人乖乖上鉤啊?
會所里有很多長得乖的服務生,但大部分都是為了生計裝出來的。兩廂對比之下,更顯得江郁可的稀罕。
菲姐從不藏自己對他的喜,奈何這個臭小子爛泥扶不上墻,只愿意拿底薪討個輕松。每次會所里來重要的客人之前菲姐都會來問問江郁可的意見,然而每次都會得到一個相似的答案。
今晚卻有些不一樣了。
這幾天江郁可心里攢著事,上班的時候常常走神。菲姐瞧他那不太專心的模樣以為他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便也不再強求他。
“算了算了!不愿意就算了!”
收手之前恨恨地了一把江郁可的臉頰,白皙的皮上立刻留下了兩個淺淺的指印。菲姐看他吃痛地皺起眉,笑著調侃他:“你應該在那些男人面前出這種表,他們看見得把你捧在手心里疼。”
江郁可抬眸回,長的睫微微抖。他似乎一直在考慮這件事,導致出口的語氣都頗為鄭重:“......菲姐,我去。”
容貌艷麗的人愣了片刻,不敢置信的語氣:“真的?!”
“嗯。”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菲姐的笑聲異常悅耳,又習慣地把那句口頭禪說了出來,“我早跟你說了男人就是用來騙的,你不騙他也會被其他人騙,那干嗎要讓別人撿了這個便宜呢?”
雖然菲姐想不明白江郁可為什麼突然改變了想法,但這總歸是一件好事。不遠忽然有一個服務生尋了過來,說是前臺姐姐找有事。菲姐沖江郁可揮揮手,臨走前還對他說了一些鼓勵的話。
“小乖乖,晚上爭取多開幾瓶酒哈!”
會所里的服務生大抵都了解菲姐對江郁可的偏,而大家也都知道江郁可是一個毫無野心的家伙。因此離開前那個服務生轉頭看了江郁可一眼,對他投去了詫異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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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前臺通知貴客已經到門口了。更室里江郁可把襯衫的下擺塞進西里,聽見夏昕湊過來問他:“小可,真想好了?”
夏昕是跟江郁可同時進會所的,之前江郁可還幫過夏昕一次,兩人關系不錯。
江郁可把皮帶扣摁進最的那一格,心不在焉地應了聲。聽說今晚的貴客其中之一是宋總,而離他們幾步遠的許里拿著一瓶昂貴的香水,沖自己的手腕上噴了兩下。
宋總是會所的常客,每次來都會許里去陪酒。他出手也大方,時不時地就會開幾萬的酒讓許里高興。宋總的大方使得許里的吃穿用度也變得越來越好,背地里大家都很羨慕他,常常調侃著詢問他什麼時候能上宋總的床。
有些熏人的花香甜味瞬間蔓延開,許里把那瓶香水放進了自己的柜里。宋總一向喜歡乖巧可的類型,雖然許里本也是這種類型的服務生,但看得出來今晚他還是用心打扮了一下。
江郁可看著他靠近,盯著他水潤的瓣一張一合。香水味混雜著淡淡的化妝品香水,并不難聞的味道。
許里與他并不悉,可就像菲姐對他的偏,“江郁可陪酒”這件事私底下早就已經傳開了。以前許里他們能與他和平相很大部分原因是因為江郁可不爭,但要是他也有了野心,那事就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沒有一個服務生能百分百保證自己手里的金主在看見江郁可以后不會對他產生興趣,宋總是許里勢在必得的,如果半路被江郁可截了胡,那也太可笑了。
“江郁可。”他笑了笑,很客氣地問道,“怎麼突然就想跟我們一起上班了?”
江郁可靜靜地同他對視,很懂事地回答:“我會站在最后面的。”
得到還算滿意的答案,許里又跟他客套了幾句,率先從更室離開了。等周圍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夏昕才嘟噥著開口:“人都沒出門呢就已經開始給人下馬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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