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珞,你就不怕我對你母親,對寧遠下手嗎?”
陸亦軒不相信,他不相信找不到一個能威脅到林珞的。
林珞看著他,半餉后笑了,這一抹笑意像極了陸亦軒當初笑他愚蠢的樣。
“陸亦軒你當我是圣母嗎?”
陸亦軒一愣,又聽林珞嘲弄道。
“我現在雖然是躺在你下被你玩壞的婊子,可不代表我特麼愿意當圣母婊。”
林珞對陸亦軒有多痛恨,就對自己有多厭惡,把自己比喻婊子,這種侮辱詞還是陸亦軒第一次從他里聽到。
陸亦軒咬牙,心口位置像是了一針一樣,不是很痛卻影響了他的心。
“好好說話別罵自己,再怎麼說你還是我的老婆。”
要是在一年前他聽到這句話,他一定會很高興,可是放到如今只覺得赤的辱和諷刺。
林珞諷刺道:“兩者有什麼區別嗎?”只要他還留在陸亦軒的邊,那跟做婊子沒啥區別。
陸亦軒無視了林珞泛著紅的眼睛,不以為然的說:“起碼我會給你尊重。”
尊重?林珞恍惚了,這兩個字他陌生得很,他何曾過陸亦軒的尊重?
“陸亦軒,我嫁給你這麼多年你有尊重過我嗎?”
陸亦軒一時啞然了。
林珞苦說:“你如今想給我的尊重我不奢求也不稀罕,更不需要,如果你想把我強行留在你邊,那就留一尸吧!”
耳朵里發出轟的一聲鳴響。
林珞是真的想離開他邊,不惜用死來威脅他,但他不會如他的愿。
……
把人帶到醫院包扎傷口好,陸亦軒就接到了一條消息。
林珞已經向法院起訴離婚了。
這作可真夠快的,陸亦軒握手機,手臂上的管突突直跳。
看到陸亦軒沉著一張臉進來,林珞瞟了眼他握的手機,瞬間就猜到了。
看來寧遠已經給他找到律師起訴了。
盯著陸亦軒鷙的眼神,林珞有些害怕,他對陸亦軒的恐懼是刻在了骨子里讓他改,一時半會哪改得掉?
“林珞你會后悔的。”陸亦軒惻惻的笑了聲。
“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當初嫁給你!”
眼看著陸亦軒要沖過來了,林珞往后退了一步,拔掉了手臂上的針頭對準自己脖子的脈管。
“你不準過來!”他真的是太弱小了,弱小到只能用死來和陸亦軒抗衡。
陸亦軒頓住,看著林珞手中舉著的針頭后,瞇了瞇眼睛。
“什麼意思?”
“你要是敢我,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兩人之間的氣氛,冰冷得令人窒息,林珞像是抓到了陸亦軒的肋,他絕不希自己死,畢竟他可是天天想著怎麼玩弄自己好,自己給他生孩子。
“陸亦軒,半個月后我們就會走上法庭離婚,而在這段時間里我不想見到你,我說過,要麼離婚,要麼看我死,我說到做到。”林珞幾乎是拿一種仇視的目看著陸亦軒。
眼看著針鋒更加近脖子了,陸亦軒心臟一跳,眼神不著痕跡的給移開了。
“別忘了,這里是醫院,你就算自殺我也能把你給救回來。”
林珞咬住,寒聲道:“救活一次,我就再死一次。”
醫生能救活病人,可救不回一心想死的人。
陸亦軒權衡再三,終究是沒有在靠近。
“林珞你有種!”
林珞漠然嘲諷:“死了兩個,我當然有種!”
這一句話又把陸亦軒的狠話給噎了回去,不過他沒有表現出生氣,而是饒有興趣的看了林珞一眼,兔子變小野貓,野勁十足,不好好調教一下,怕是要登上他頭頂。
“行,珞珞咱們半個月后見,我相信你到時候會乖乖和我走。”
林珞面孔一僵,握住針頭的手微微有些抖,眼神依舊憤恨的瞪著陸亦軒。
陸亦軒轉嗤笑了一聲,在即將出門的時候,寒聲道:“珞珞,記得我之前對你說過的話。”
陸亦軒一走,林珞才徹底松懈了下來,手背上針眼正往外止不住的流,他出一張紙巾按在上面等結塊。
腦海中不由回想起陸亦軒剛才對他說的話。
陸亦軒曾經說過,要是沒有離婚功,他就會把他綁在床上,他生很多孩子。
背脊陣陣發涼,他有很多證據,可以讓法判離婚,可為什麼現在他有些害怕?
……
助理追上去問道:“陸總,林先生這邊?”
陸亦軒沉聲道:“人看著,一舉一都要向我匯報,另外去給我查寧家最近在做什麼,重點查林珞的媽媽。”
他不信林珞真的什麼都不在意,如果他的媽媽親自下跪求他,他會怎麼樣呢?
了歪心思的小野貓就要好好收拾。
林珞從車上摔下來,傷口看上去嚴重,但都只是皮傷,沒有傷到脛骨,也沒有傷到腦袋。
就是有點瘸了,醫院給他找來了拐杖方便他行走上廁所,但他卻是想出院。
門口站著的還是陸亦軒的保鏢,林珞走到門口本以為對方會攔住他,卻不想他走出去后對方只是跟在他后,甩也甩不掉。
林珞來到公用電話給寧遠打了一通電話,把他約到了醫院門口的茶樓。
他坐在角落里等人,等了將近半小時,寧遠來了還帶來了一位律師。
寧遠看到林珞杵著拐杖,又看到他額頭的傷后,心一陣陣的疼。
“哥,上次對不起。”他說得是前幾天寧遠被陸亦軒的保鏢打,而他卻沒有出手阻止。
“你和我說什麼對不起,又不關你的事,倒是你陸亦軒是不是又欺負你了?”
“從車上摔下來的,不嚴重。”
寧遠沒再仔細問了,介紹了旁站著的律師。
律師簡單的給林珞討論一下這個案子,總結出來一個字,難。
按照正常的同離婚案來說,要想判離婚輕輕松松,據有人統計,同婚姻離婚率比異高得多,如果一方咬死要離婚,單說生活不協調,法都極有可能判離婚。
林珞皺著眉頭問:“那為什麼說難?”
律師回答道:“因為對方是陸亦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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