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一邊把站在后的王杏拉了出來,一把把的袖子上去,果然映眼簾的是一大片的青紫鞭痕,有些傷口已經結痂,而有些傷口卻是還帶著,明顯是長期待導致的。
“對啊王妃姐姐,娘平日里不僅縱容王邑銘責打我們這些庶,時常也不會給我們飯吃,哥哥也到了該上學堂的年紀了,可偏是說庶子上學堂也是浪費,也不讓去……”
王杏年紀還小,不過長期在這樣的環境中,早就有了察言觀的好本事,現在看著白寧安是唯一一個能給他出頭的人,也抓了機會對著訴說冤屈。
“事已至此,人證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
白寧安還沒有開口,一般的蘇沐秋卻是忍不住了。
他看著眼前陳氏和一雙兒上的傷痕也是心痛,他們到底是做出了什麼要被這樣待?要是要不是他們今天來的巧,他們又能在這樣吃人的王家里活多久呢?
“這,這都是有原因的,要是他們不犯錯,我哪里會責罰他們?”
柳氏看著現在的狀況已經到了無法掌控的地步了,也是慌的不行。
柳氏看到現在這個樣子也是慌了, 之前仗著自己是柳家的兒, 嫁到王家也已經是下嫁了,王家沒有人敢欺負這才敢做出那樣的事, 不曾想到還有東窗事發的一天。
“事出有因?你還真是把所有人都想了你的家生子不?”
白寧安冷笑一聲,按照當朝律例,家生子確實是可以由主家隨意理,可其余的人不一樣, 要是出了什麼事只能拉去行大理寺, 萬不可用私刑。
“柳氏罔顧王法,用私刑,待庶子庶,繡春, 帶著去大理寺。”
繡春剛要手, 可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陣麻麻的腳步聲。
柳氏聽到這腳步聲仿佛是看見了救星,急急忙忙的從地上爬起來就朝著門口跑去。
“這是怎麼了?”
王家二爺一聽到這自己的妻子出了事就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所以說柳氏平時格霸道, 可對他也算是不錯,他作為一個男人自然是不能看著自己的妻子就這麼被人抓走。
“王二爺也準備跟著去大理寺一趟嗎?”
白寧安看到王二爺來了,一點也不慌,反而是在手中把玩著自己頭上摘下來的一只簪子。
“參見王妃。”
在來的路上,他就已經聽說了事的大概經過,自然是明白了白寧安的份,現在看到白寧安也不驚慌,只是躬對行了一禮。
“不知賤是犯了什麼錯, 竟要被拉去大理寺那樣的地方。”
王二爺把柳氏附在后, 雖說看見白寧安他也覺得有些發怵,可還是沒有直接把柳氏出去。
“無故責打庶子庶, 隨意凌辱家仆, 按照當場律例,確實應該去大理寺關上幾年。”
看著王二爺這副模樣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不就是不想放人嗎?那倒不是不可以, 不過要看他王家有多的實力了。
“教育子是賤分事, 而且這屬于我們的家事, 王妃似乎管不著,另外關于責罰家奴的事, 王妃也不必說的太過嚴重。”
王二爺聽著的話眉頭也是跳了跳,這些事都是在他的默許下進行的, 他跟柳氏一樣,沒想到這些人竟有白寧安這樣的人給他們撐腰。
“王二爺這是聾了嗎?不過也是,不然怎麼可能會聽不見這些人喊冤的聲音呢?”
見他態度這麼強,白寧安也不準備給他臉,拍了拍手幾個黑人就出現在了的旁邊。
這些人都是平時蕭震昊派來保護因為的人,如今出來的人連三分之一都不到,可也足夠讓王家人吃驚了。
“把柳氏拉去大理寺,把事的原委仔仔細細地跟大理寺卿說一遍,他會明白該怎麼做的。”
白寧安覺得王二爺這樣的人就是你不給他點, 他就會蹬鼻子上臉,對于這種人向來不會慣著。
果然, 看這些暗衛出來了,王二爺也是嚇到了,他牢牢的抓住柳氏的手, 態度也了不只是一星半點,“咱們有話好說,何必讓暗衛們手呢, 王妃您說對吧?賤做事確實是有失公允,如今王妃想怎麼置咱們就怎麼置,何必鬧到大理寺那樣的地方去呢?”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覺得自己的太都在突突突地跳,畢竟這種家事要是傳到外面,別人還不知道要怎麼說王家呢,王家這些年心維護的形象全部都要毀了。
“王二爺早就這麼說不就好了嗎?本王妃想要理的方式其實很簡單,你聽著要是可以,本王妃倒也可以考慮考慮不把他們送去大理寺。”
白寧安勾起角笑了笑,要是想把陳氏他們母子三個接回去的話,得要一個正當名頭, 搶回去跟王家人送給,那是不一樣的概念。
“王妃您說,王某一定別無二意。”
王二爺看著白娘娘臉上的笑,怎麼都不覺得會說的是一些很簡單的條件。
果然說的第一條就足夠讓柳氏崩潰了。
“把柳氏的管家權給剝奪了,這樣的主母以后也只會教壞二房的人,至于給誰嘛, 我覺得你二房里有個馮姨娘的確實不錯。”
柳氏一聽這句話就要尖出來,平日向來跟馮姨娘不和,可奈何老夫人喜歡馮姨娘,也不敢做的太過,但馮姨娘一旦有了管家的權利,以后會對怎麼樣可不知道。
“看來柳氏對本王妃的話還是有些意見啊,要是這樣的話,那咱們只能去大理寺了,讓大理寺給咱們一個公允。”
白寧安說著就要指揮暗衛手把帶到大理寺,王二爺卻是結結實實的給了柳氏一個耳,“我還在這里呢,哪有你說話的份,閉上你的。”
柳氏被打了一掌之后也就沒有說話了,只是默默的流著淚。
白寧安看到這個效果很滿意,接著說出了自己其他的條件,“剩下的條件那就很簡單了,拿一千兩銀子給陳氏,他們被你們傷的也很深了,要個一千兩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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