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送到手里的,大嬸自然沒有拒絕,只掂量著看了看,“看著到是新鮮,就是不知道吃起來咋樣……”
接著就咬了一口。
“嗯?”口中的紅薯干都沒嚼上兩下,那大嬸頓時眼前一亮,含糊不清道,“別說,這紅薯干還真是又又甜,吃起來完全不費勁的。”
三兩下把手中的紅薯干吃了個干凈,大嬸甚至砸了咂,“吃著不賴。”
“哎,你這紅薯干,為啥能比別人做的紅薯干糯好吃呢?”
曬得足夠干,但吃起來就是糯,而且紅薯的甘甜也恰到好,吃完后覺得回味無窮,還想再吃一點,大嬸盯著蘇木藍跟前竹籃里的紅薯干,幾乎沒猶豫,“來,給我稱上兩文錢的吧,當家的牙口不好,卻還總是貪,旁的東西都不大能吃,這紅薯干到是能磨磨牙。”
“好嘞。”蘇木藍麻利的拿了有些發舊的秤星子來稱紅薯干,一邊道,“這紅薯干可是我家的方呢,旁人家可做不出來我們家這個味兒,大娘若是覺得好吃,下回集市上再來買。”
“今天大嬸給我開了張,我再給大嬸添點。”
蘇木藍的稱給的高高的,稱完之后,又添上了幾塊,給大嬸裝到竹籃里頭。
“到是會做生意。”大嬸笑了笑,把那兩文錢給了蘇木藍。
“大嬸慢走。”蘇木藍將銅錢塞進腰間,繼續開始賣。
“糯香甜紅薯干……”
宛轉悠揚的聲音,在整個集市上不斷響起。
有人給開了張,便有人跟風來買,不過但凡來買的,大都是因為好奇這紅薯干到底是不是糯香甜,而在嘗了之后,大約有一半的人都會買上一些。
或兩文錢稱上多半斤,或一文錢稱上三兩,也有出手比較大方的,上來就要了兩斤。
陸陸續續的賣,等到日頭升高,天氣變熱,集市上的人也慢慢變時,蘇木藍和白水柳的竹籃里頭,已是基本見了底,沒剩下多了。
蘇木藍想了想,將剩下的那些紅薯干歸攏了一下,沖旁邊的豆腐攤主道,“大叔,我這還有六七兩的紅薯干,能換你這三斤豆腐不?”
六七兩紅薯干大概兩文錢,剛好是三斤豆腐的錢。
兩文錢,也就是一多芝麻糖,若是買麻花,也買不到多,可這紅薯干卻能買上半斤,而且剛剛他也嘗了這紅薯干,滋味的確是不錯的。
更何況這是用豆腐換的,豆腐若是賣不掉,這麼熱的天兒也不能放到第二天再賣了,只能自己吃掉,家里頭開豆腐作坊的,天吃豆腐都吃膩了,換點紅薯干,怎麼也覺得劃算。
豆腐攤的攤主大叔,在掂量了一會兒之后,點了頭,“吧,算是給家里頭孩子們帶回去些零。”
“謝謝大叔。”蘇木藍將剩下那些紅薯干拾掇干凈,盡數都給了那賣豆腐的大叔。
而大叔也十分利索的給切了一大塊的豆腐,稱了一稱,“三斤二兩,得了,不給往下去了,你這秤也高,不能讓你吃虧。”
21世紀玄脈傳人,一朝穿越,成了北齊國一品將軍府四小姐夜溫言。父親枉死,母親下堂,老夫人翻臉無情落井下石,二叔二嬸手段用盡
一朝穿越,堂堂鬼醫殺手成了紅杏出牆卻不知姦夫是誰的棄妃,無所謂,反正這身體不是她的,可身懷六甲什麼情況?咬咬牙,生了!五年後,她攜子強勢歸來,驚艷天下。渣夫回頭?滾你丫的!渣妹陷害?讓你嘗嘗身敗名裂的滋味!說她仗勢欺人?「胡說,娘親明明是仗財欺人!」問她姦夫是誰?死了!某男飄到她跟前,幽幽望著她:「我死了?」
蘇小鹿意外身亡後,胎穿了。 她一出生,親娘趙氏就大出血,失去了生育能力。 奶奶王氏當即就嚷著:“這就是個掃把星,必須給我丟了,不然你們一家就都給我滾出去。” 親爹蘇三郎咬了牙:“好,那娘就把我們一家分出去吧。” 她才出生,就分家了。 大哥是個傻兒,二哥也被燒壞了腦子,幸好三姐還正常。 全村人認為這一家子熬不過這個冬天,卻不知蘇小鹿有空間在手,全家人每日靈泉滋養,爹爹上山下套,從不走空。 而蘇小鹿,三歲就拜師學醫,空間種藥草,治好大哥二哥,大哥武狀元二哥文狀元,三姐更是當了王妃。 而她蘇小鹿,是名動天下的神醫,想找她看病的人不是太後就是將軍! 日子好過了,極品親戚想來打秋風。 蘇小鹿冷冷一笑,關門,放大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