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贏了又如何?”橋白猖狂大笑,“你還是得給老子跪下!”
“跪下!”眾弟子也毫不以這種手段為恥,狂妄囂。
蕭翎在柳家都沒過這樣的屈辱,但今天卻要在大街上當眾給橋白這樣下三濫的人下跪,一顆年輕的心承不住,讓他眼眶浮出了淚。
可他必須得跪!
雙膝微微屈起,緩緩的沉向地面。
一些老街坊都在為他嘆息。
突然,蕭翎的手機響起,他就停住下跪的趨勢,手拿出袋的手機。
一看,是劉黑背打來的。
急忙按下了接聽鍵:“黑哥,找到我媽沒有?”
“阿姨找到了,沒傷,只是到一點驚嚇,我現在正帶回去。你那邊什麼況?”
“我這邊也很好。”蕭翎掛了電話,收起手機,昂然立。
橋白看到蕭翎突然又站起來了,怒道:“怎麼不跪了?小子,那可是你媽呀,含辛茹苦把你養大,你難道一點都不顧的死活嗎?”
“我媽已經救出來了。”
“你該不會告訴我,剛才那個長得像狗一樣的人,跑出去就是為了救你媽?”
“正是。”
“哈哈哈,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他能找到你媽的藏地點?簡直就是笑話!那個地點,就連老城坊的居民都未必會知道。”
橋白一邊笑著,一邊拿出手機:“小子,你等著,我會讓人把你媽的手指頭送過來,你砍斷了洪爺三手指,我也讓人送三過來。我看你跪不跪!”
撥通電話,橋白聽見那邊哀鳴之聲:“師父,剛才……剛才來了一條狗……不,是一個狗臉的人,他把人救走了,還……還打傷了我們幾個師兄弟。”
橋白驚愕的看著蕭翎,然后默默的放下手機,表頗為尷尬。
蕭翎眼神冰冷,一步一步的近。
橋白大:“來呀,把這小子攔住!”
眾弟子此刻都不敢手了,剛才一戰,洪爺和仔聰雙雙落敗,他們這些弟子也倒下了大半,嚇都被蕭翎嚇破膽了。
本來以為能夠借著林海蘭,讓蕭翎屈服。
結果愿也落空了。
“你不該拿我媽來要挾我!”蕭翎一拳揮了過去。
家人,是他的逆鱗,之必怒。
橋白被他打了一個踉蹌,又一顆牙齒飛了出去,加上前晚兩顆門牙,他已經被蕭翎打掉三顆牙齒。
這家伙為什麼老是跟他的牙齒過不去?
“住手!”明瑛突然出現,從人群之中了出來。
接到秦湘蓮的電話,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了,本來想要阻止這一場戰斗,但還是來晚了一步。
戰斗差不多都結束了,而且是以蕭翎勝利為結果。
這是明瑛想不到的,本來以為蕭翎會吃虧,還讓擔心了一會兒。
“明瑛,你來的正好,你是警察,這小子打傷了我這麼多人,你應該好好把他帶回去審訊!”橋白頤指氣使的道。
群眾之中終于有人不了了,說了一聲:“靠,從未見過如此厚無恥之人!你帶那麼多人圍攻一個小伙子,還不許人還手怎麼著?要麼被打死,要麼去坐牢,這世道還有王法嗎?”
一人起頭,其他的人紛紛附和:“就是呀,武者了不起呀,就能為所為嗎?”
“本國推崇武道,就是為了傳播尚武神,匡護正義,提高國民素質,而不是讓你們為非作歹的!”
“這種事武律院管不管啊?”
“我看咱們南都的武律院就是吃素的,指不定還收了鐵橋武館多好呢,沆瀣一氣!”
議論之間,就見兩輛車停在路邊。
因為路都被堵住了,車進不來,車上的人只有走一段路,進人群。
一共六人,一黑的中山裝。
“武律院的人終于來了!”一個群眾道,“前面那個路不平,好像是武律院的大執事,上過電視的。”
橋白一見路不平來了,笑著迎了上去:“路大執事,今天這事你得給兄弟做主啊,這小子打傷了我這麼多弟子,你得好好帶他回去治罪!”
路不平掃視一眼現場,微微皺起眉頭,橋白也是八段武者了,帶上門下這麼多人,竟然被人打這樣。
這小子什麼來頭?
不認識啊!
走向蕭翎,出示證件:“我是南都武律院的大執事,你什麼名字?”
“蕭翎。”
“出示份證。”
蕭翎隨手就把份證遞了過去。
路不平旁邊一個青年拿出一只平板,查了一下,發出咦了一聲。
“路大,不是籍的武者。”
“不是我們南都的武者,會不會是別的地方的?”
青年搖頭:“全國武籍人員之中都沒有這個人。”
“哦,那就是不關我們的事咯。”路不平松了口氣,把份證還給蕭翎。
上次郭老虎和黃獅虎火并,武律院其實是知道的,但都沒敢追究,好在事,外人無從知曉。
這次眾目睽睽之下,出了這麼大事,肯定會上新聞,武律院不得已派他出來收拾殘局。
既然蕭翎不是武籍人員,就是素人,不歸武律院管束。
“路大執事,不能這麼算了,這小子打傷了我這麼多人呢,您必須為我做主!”橋白雖然早知武律院善于甩鍋,但也不甘心這種結果。
路不平冷笑一聲:“橋白,你堂堂一個八段武者,這麼多人幫襯,你連一個素人都打不過,武道界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你還好意思讓我為你做主?”
群眾都朝橋白發出噓聲。
蕭翎不是武籍人員,從某種程度上,跟吃瓜群眾是一樣的素人,這場戰斗是素人的勝利,雖然跟他們沒有半錢關系,但在神上卻給他們巨大的鼓舞。
尤其是老城坊的街坊,以前也只把蕭翎當普通的小伙子,最近他在金針世家給人看病,現在又打敗了鐵橋武館這麼多人,都有一種與有榮焉的覺。
“蕭翎,我支持你,這些恃強凌弱的鱉孫就是欠揍!”
“什麼狗屁武者,連個素人都打不過,還嘚瑟呢。”
“武道界的敗類,必須開除武籍,以儆效尤!”
法不責眾,上千群眾都站在了蕭翎這一邊,橋白難以要求武律院置蕭翎,何況蕭翎不是籍武者。
這讓橋白極其郁悶,但也無話可說,冷聲喝了一聲:“走!”收拾殘兵敗將,在一眾的噓聲中,就要離開。
突然聽見蕭翎冷漠的聲音傳來:“我讓你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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