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早上收到了那封書給我看看,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就當作是你的謝禮好了。”初夏說這句話的時候,神『』散滿,語調隨意,好像真的是一時興起,只為滿足好奇心似的。
可陳思遠卻是微微皺了皺眉,然後舒展開來,說道:“換一個吧,這封信是別人的心意,就算我不喜歡,我也不能把它當作玩笑對待。”
“怎麼就玩笑了?”安初夏有些不滿地嘟囔道,但是卻也沒有再纏著要那看信封裡的東西。
陳思遠看出了初夏的不高興,想了一會兒,他說道:“這樣吧,我打個比方,假如你花了一個下午才做出一盒餅幹要給我,可惜這餅幹不合我的口味,所以我連都沒有這些餅幹,就把它們全都給一條狗吃了,”說到這兒,陳思遠『』了『』,“我這樣做的話,你是不是會覺得憤怒,覺得傷心?”
安初夏費了好大的勁,才忍住了一拳往陳思遠上打的沖。
敢把比作狗,呵呵,可真是好樣的。
“那你要怎麼理那封書,”安初夏還是沒忍住地問了這個問題,“你不會真的想要收下它吧?”
陳思遠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他準備回去問一下導演組的人,怎麼做才比較好。
安初夏哼哼了兩聲,然後讓司機把他送到了李森的家裡。
導演組的幾個人就在李森家裡等著,此時一下子都紛紛跑了過來。
下車的時候,安初夏看了一眼導演組的那幾個人,抓住了陳思遠的袖子,說道:“如果有誰欺負你,要學會反抗知不知道?就算被拍下來也不要怕,不要像個傻子一樣被人欺負,聽到沒有?”
“嗯。”陳思遠低頭輕輕應道,角勾起了淺淡的弧度。
早就架好了相機的攝像師,看到這一幕之後,莫名覺得膝蓋中了一箭。
他也是很為難的啊,要是之前安初夏沒有過去的話,他可能就真的去制止了。
因為節目組的人手不夠,其他幾個嘉賓上的點又比較足,所有人手基本都被配到其他幾個嘉賓邊去了。
就連同一組的李森,因為是打著借節目出道的目的,又是個富二代方便超人設,所以李森邊的人手也是不缺的。
只有陳思遠,節目組不看好他的影響力,又沒有什麼背景,所以最後被分到來跟拍陳思遠的,包括他在也就只有四個人而已。
放學陳思遠被欺負的時候,跟著的人就只有他一個,他當時也不知道是該保持節目度的真實度和點,還是要跑過去阻止啊。
當然,他肯定是不會真的讓陳思遠傷的啊。
可是,現在,他好像已經了那個長得仙般的生心中的千古罪人了。
攝像師心複雜地拍攝著眼前的這一幕。
在終於將安初夏送走之後,他們拍攝組的人將陳思遠領進了屋子裡。
像這種綜藝,一般都不只是單純地拍攝互換後的生活,還會采訪一下嘉賓的,以及針對發生的一些事的看法。
負責這方面的人看向陳思遠問道,“今天有個生給你遞了書,你沒有拒絕,是想要收下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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