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偉不在意為銀月辯駁,倒是抓住了話中的重點︰“這些年你都跟銀月在一起?”
今天才回來,他確定回來以後第一個見的是他,如果不是這些年一直跟銀月在一起,怎麼可能對銀月這麼了解?
古悅楞了一下,點了點頭︰“當年,我是被銀月的父親帶走的,這些年雖然不是跟銀月一起生活,他倒是經常會來看我。”
任一偉一臉了然︰“怪不得,你失蹤了五年,這五年來,銀月也極出現在倫敦。”
“或許,他是知道了朵兒已經忘記了他,才不願意來這里想起過去吧!”古悅嘆道,為銀月跟韓朵兒這一對惋惜。
並不是否定姜越,只是單純的為銀月到惋惜,畢竟他們曾經那麼相,甚至有過孩子。
那個孩子給韓朵兒帶來了極大的傷害,讓忘記過去並非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如果銀月可以全心全意的去、疼,也是可以彌補的傷痛的,可是橫在他們之間的阻隔太多,一個是國際第一黑道世家,一個是過去的黑道世家,兩家勢不兩立,更何況銀凜風那個變態的格,絕不會接銀月自由。
相信,當年韓政決定用催眠來使韓朵兒忘記銀月,是下了多大的決心,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不會選擇這麼殘忍的方式。
“一偉哥哥,韓政請師父給朵兒催眠,那他自己……”古悅有一個猜測,但不敢確定,略的看了一下韓政這些年的作為,堪稱工作狂中的貴賓級,斷絕也莫過于此,可是他的子又極其冷漠,尤其是“悅”文化傳的存在,讓更加不敢確定他是不是也跟韓朵兒一樣。
“他沒有!”任一偉明白的意思,想來也沒有完全放下韓政︰“男人和人解決痛苦的方式不一樣,人寧可忘記痛苦的記憶,而男人,更多的而是選擇瘋狂的工作來麻痹自己。”
古悅心里默默地松了一口氣,竟有些慶幸,他還能記得。
任一偉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思索,繼而說道︰“其實……這些年,韓政的累垮過很多次,每一次都只是用一些治標不治本的方式來暫時控制病。”
古悅心里頓時一揪疼,韓政,他這樣又何必呢?
“我想,他或許是想要記住這種痛,又或許,痛苦,心就不會痛。”任一偉邊說邊觀察著古悅的表,想要從的臉上看出一不忍,可是沒有︰“也許,他是真的工作忙到沒時間吧!”
古悅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麼,又像是在沉思。
任一偉不用猜都知道在想什麼︰“你會去看看他嗎?”
“他上一次生病是什麼時候?”古悅不打算回答他的問題,因為自己也不知道,下一次見面會是怎樣的局面。
“三個月前!”任一偉回答道︰“古悅,他是真的你,雖然這些年他從來不說,可是誰都了解,他只是用冷漠的外表來掩飾心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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