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恙忍不住鄙夷的道:“不是人人都像你那麽猥瑣的好嘛”。
“那你可就不懂男人了,男人都一樣”,厲彬從後頭圈住,親親臉腮,又盯著許口,越看越眼紅,正要親上去,阮恙一把推開他,“長晴他們離這都沒多遠,人來人往的,都是人,要是有人看到了像什麽樣子”。
厲彬一臉哀怨,“那我們回房去”。
“難得出來一回,當然要在外麵多欣賞欣賞風景,你要想回房間去,自己回去”,阮恙懶得搭理他,著腳在沙灘上漫步閑走,一頭烏亮的長發吹的起舞飄揚。
“我才不要回房去,我要跟你,免得你看到一些懷舊的事又想起辛子翱”,厲彬追上去牢牢的牽住手。
阮恙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心想要不是你一直提,誰還想得起來啊。
……。
傍晚回到酒店吃晚飯時,江朵瑤和燕墨倫也過來了,厲彬懶洋洋的瞟他們眼,“我,你們兩突然辦著婚禮,該不會是懷上了吧”。
“沒有啊”,江朵瑤臉上尷尬了下,搖頭。
“也是時候該懷啦”,長晴道:“我們家燕窩都能替我打醬油啦,阮恙的也快落地啦,你們也在一起這麽久了,朵瑤,你也別總想著拚事業啊”。
“我沒拚”,江朵瑤有點無奈的道:“以前是做措施了,不過今年來都沒有,但就是沒懷上,你你們怎麽那麽厲害啊,懷上就立刻能懷了”。
長晴忙安道:“因人而異啦,這麽你們也才鬥半年啊,沒事沒事,有些人鬥好幾年才生出來”。
“要我,肯定是老燕的問題”,厲彬幸災樂禍的打量著燕墨倫魁梧的軀,“你這魄白長了,所以不是人壯人高就行,是不是技不行啊”。
燕墨倫鷙危險的眸掃向他,寒氣凜冽,“你是不是來找碴的,要打一架嗎”。
厲彬頓時灰溜溜的住了口,要是換宋楚頤、展明惟,他還真不怕,唯獨這燕墨倫吃不消,於是躲到阮恙後麵道:“恙恙,讓你閨好好管管他老公,他這是欺負好朋友的老公啊”。
燕墨倫冷冷一哼,一段日子不見,這人越發的不要臉了,他是上輩子倒了什麽黴運,結了這麽一個不正經的朋友。
江朵瑤也覺得厲彬在找事啊,竟然他不行,他那程度簡直就是秒殺尋常的男人啊,雖然也沒有過別的男人啦,不過覺得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燕墨倫更勇猛的人了,再厲害下去肯定會死翹翹的,不過還是客客氣氣的道:“墨倫哥哥,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明知道彬哥哥就是這樣的人,怎麽也不忍讓忍讓呢”。
“不錯,你這老婆善解人意”,厲彬不住的點著頭。
燕墨倫瞪了他眼,轉扭頭就走。
長晴看著燕墨倫雄厚的背影,輕蔑的對厲彬道:“你竟然能質疑墨倫哥哥的能力,不知道我們朵瑤是從閻王的手裏掙紮著爬出來的嘛”。
朵瑤角窘迫的了,這兩個人能不能打道回府啊。
“你們兩個點吧,不話,沒人把你們當啞”,阮恙淡淡的。
宋楚頤點頭讚同。
厲彬笑嘻嘻道:“我就怕你把我當啞啊,所以我要在你耳子邊上話”。
阮恙歎氣,真是什麽他都能理直氣壯的頂回來。
翌日,江朵瑤和燕墨倫在海邊舉行了大婚,這對最萌高差,結婚親吻時,燕墨倫把腰都深深的躬了下來,本來要親吻一分鍾的,不過隻有十多秒就結束了。
厲彬嚷著沒看夠,“你們這樣可不行,當初我和阮恙結婚的時候,那是足足的吻了一分鍾”。
“沒辦法,太矮,彎著累”,燕墨倫勾著角淡笑的。
“誰太矮了,分明是你太高了”,朵瑤不服氣的反駁。
宋楚頤擺手,“好啦,彬,你就別鬧了,他們兩個高差了個幾十厘米,當初還能互相對上眼已經很不容易了,現在你要多理解理解”。
厲彬聞言點頭,還是老宋話厲害,損起人來,半點不帶腥的。
晚上,大家聚在海邊舉辦pary,厲彬召集展明惟等人開了一個型會議,會議的重點是今晚一定要把燕墨倫給灌醉,讓他沒辦法房花燭。
長晴聽了覺得有意思,又覺得對不起朵瑤,“我們這樣……會不會太不厚道了”?
“這有什麽,我又沒有鬧房”,厲彬哼了哼,倒了一杯白酒,當先鋒朝燕墨倫走去。
長晴湊到阮恙邊道:“我怎麽覺得彬哥哥越活越回去了”。
阮恙聞言笑笑,“他一直就沒回來過”。
長晴:“……”。
後來宋楚頤和展明惟番上陣,其中厲彬喝的最多,不過都沒有把燕墨倫喝趴下,倒是厲彬醉的東倒西歪,燕墨倫大手一揮,道:“阮恙,快扶了你老公回房去吧”。
阮恙額,早知道他酒量和燕墨倫差這麽遠就會勸阻他了。
“我不走,我還要喝,我要把老燕灌倒”,厲彬醺醺的。
“他已經灌倒了,快跟我走吧”,阮恙哄道。
厲彬真信了,“醉了”?
“對,醉了”,阮恙點頭。
厲彬一聽就樂了,“我就知道他酒量畢竟是不如我”。
燕墨倫衝著他背影哼了哼,然後難得得意的攬過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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