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人的第一次才是最疼的,的確是疼,可是,喬安好卻覺得這一次的疼,遠比第一次的疼難以忍,或許是第一次那一晚酒麻醉了的痛覺神經,更或許是他,那一晚的他作很溫,所以即使他讓疼了,那疼痛也是甜的。
可是現在,喬安好卻覺得疼的痛不生。
沒有好,沒有悸,有的只是無窮無盡的折磨。
是的,折磨。
喬安好覺得他像是在懲罰自己,又像是在宣泄著心底的某種不爽,每一次的作,都不帶任何的,都仿佛是用盡了全力一樣,拼了命的要讓疼,要疼死,而是真的很疼,不只是疼,心底更疼。
喬安好突然間有些后悔自己親自來給他送劇本,應該找趙萌來的,或者在聽到服務員說他心不好剛發完火的時候,就該轉走掉,不應該來撞這個槍口,明知道他不喜歡自己,也明知道甚至他有些討厭自己,還把自己送上門來,來給他當發泄品。
更或許說,他在清醒的狀態下,和做這檔子事,本就是這幅模樣,前兩次之所以讓覺到好,是因為一次他醉了,一次他燒迷糊了。
怎麼能忘了,他曾經對說過,喬安好,你想跟我玩?那好,我就玩死你!
所以,他清醒的時候,怎麼可能會給溫?
喬安好想到這里,眼角忍不住變得有些潤。
-
過了許久,一切終于安靜了下來。
喬安好有氣無力的癱在浴室的地板上,因為疼痛,的略微瑟瑟發抖著。
陸瑾年盯著閉著眼睛,滿狼狽的喬安好看了一會兒,吞咽了一口唾沫,便快速的別過了頭,隨著他的作,他的眼底,爬上了一層悲傷和痛苦,不過只是一瞬間,他的眼底便歸于平靜,依舊是那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無無的冷漠。
他站起,扯了一條浴巾,裹在自己上,然后順手關掉了一直流水的花灑水龍頭,便轉,走出了浴室。
了花灑的流水聲,浴室里安靜的可怕,浴室的門沒關,喬安好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的可以聽見外面窸窸窣窣的穿服聲音,隨即人就昏昏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陸瑾年穿戴整齊,拿起錢包手機和車鑰匙,準備離開,他在經過浴室門口的時候,腳步微微頓了一下,像是要向浴室里看一眼,最后卻還是沒有看,只是冰封著一張臉,大步流星的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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