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喬安好回了一聲,又解釋:“下午的時候,去補份證了,所以忘了打電話。”
“嗯。”陸瑾年學著的樣子,也“嗯”了一聲,過了一會兒,他在電話的那一段說:“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孩子不要熬夜。”
這句話現在想起來是普通的,可是當時的,就是聽出來了那麼一關心的味道,掛斷電話之后,就更加篤定陸瑾年是喜歡的,然后想了一整夜,就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寫封書給陸瑾年。
當時盤算的可好了,寫完書,在再去杭州的時候,見到陸瑾年吃飯時,趁著陸瑾年上廁所的隙,把那封書地塞到了他的大口袋里。
那封書,幾乎花費掉了所有的腦細胞,足足寫了一個多星期,才寫出來了一個八百字的書。
因為時間太久,不大記得當時書里寫了點什麼容,但是記得自己寫的很酸,也很煽,而且里面還借用了周杰倫《不能說的》里的那句歌詞:最的不是下雨天,是曾與你躲過雨的屋檐。
哦,對了還有一句話,八個字,到現在為止,都還記得清清楚楚,那是那本書的結束語,絞盡腦的想了好幾個小時想出來的八個字:有生之年,我只你。
要知道,最初想的是“有生之年,我最你”,怕看完這封書,誤會自己還過別人,于是就把“最”改了“只”,改完之后,為了試探自己的書到底有沒有力,還特意找了許嘉木,對著他朗誦了一遍,讓他來給自己鑒定。
贏得許嘉木的贊許之后,跑去五道口的一家韓國學習用品店,特意選了漂亮的信封和信紙,信紙是的,上面布滿了深紅的桃心,信封是淺藍的,中間有一個正紅的桃心,然后回到學校,拿著筆,認認真真的將自己打完草稿的書抄寫了一遍,最后裝封的時候,還往里灑了一些香水。
那個時候,幻想的多麼好啊,可是,的書,卻沒有機會送出去,因為再去杭州,陸瑾年就不肯見了。
你說,明明是覺陸瑾年是喜歡的,上一次走,陸瑾年還給了好幾百塊錢呢,陸瑾年怎麼說遠離,就遠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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