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嘉木上車之前,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微微轉過頭,對著宋相思開口說:“我改變主意了,不用你陪我三天三夜,周日晚八點,四季酒店,我只要你兩個小時就夠了。”
說完,許嘉木就彎坐進了出租車,不等宋相思回過神來,車子就已經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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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完的第二天,許嘉木發了一場高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躺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溫度才降了下去。
隨便吃了一些東西,還有些虛,他卻沒半點睡的意思,別墅只有他一個人,安靜的讓他心慌。
以前在國的時候,他時常到孤寂,現在回來了,和他在同一個城市里,他卻覺更孤寂了。
許嘉木了兩煙,就進了書房,一天沒去公司,郵件接了好幾十條,他坐在書桌前,挨個看,等到忙完了一切,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五點鐘,洗了個澡,開車出門,隨便找了一個早點鋪吃了點東西,就去了公司,辦公桌上堆了厚厚的一摞文件,他像是不知疲倦一樣,坐下來就開始批閱,等到公司的人陸陸續續都來上班,那些文件都簽好了字,接著就是書匯報一天的形,然后開會,飯局……總而言之幾乎是忙得連口氣都沒有的一天。
自獻那一天開始,許嘉木和宋相思再也沒有見過面,誰也沒跟誰主聯系。
周末那兩天,許嘉木還在公司里獨自一個人加了兩天班,直到周日晚上六點鐘,手機提醒鈴聲響起,他看到上面寫了三個字:晚八點。
許嘉木盯著那三個字看了許久,最后將手機反扣在桌面,繼續對著電腦理工作,一直到七點二十的時候,他關了電腦,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東西,出了門。
抵達四季酒店,才七點四十分,許嘉木開了房間,卻沒著急上樓,在大堂里等了大概二十分鐘,八點零六分的時候,終于看到宋相思的車子停到了酒店門口。
宋相思踏進酒店大堂,許嘉木等到看向自己,便站起了,一句話也沒說的往電梯走去。
宋相思在他后,約莫保持著五米遠的距離跟著。
電梯門打開,許嘉木仍舊是沒理會宋相思,直接邁步走了出來,然后來到自己房間門前,刷卡,推開門,進。
隔了半分鐘,宋相思跟了進來,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然后輕輕地關上了門。
許嘉木姿態慵懶的坐在了沙發上,隨手打開了電視,過了一會兒,他看到宋相思還站在玄關,然后就將電視音量小了一些,沒經過大腦,就驀地問了一句:“你丈夫知道你今天跟別的男人開房嗎?”
宋相思哪里聽不出來許嘉木話里的諷刺,一向驕傲的眼底,浮現了一抹黯淡,腦袋也跟著微微低了低。
許嘉木看到這副模樣,心越發的煩躁,他轉過頭,不斷地按著遙控,換著臺,腦海里卻想起,很多年前,他和的第一夜,也是這樣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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