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秀見大家都知道了,氣的要薅周想頭發。
周想迅速的爬開。
正好轉過臉看到周英仨姐妹來了,太好了,好戲連臺啊!
“大堂姐,二堂姐,三堂姐,你們快跟大伯娘解釋一下,我離開的時候,爺爺是好好的。”
周英不明所以,只看到這麼多人圍在走廊上,不知道是自己人在鬧。
這時見周想連滾帶爬的過來,連忙后退,后面的周杏就變了面對周想。
周杏抬起一腳,踢在周想的上,“你個死丫頭,你也有今天啊!我媽來了,我看你還怎麼能?你不是厲害嗎?你不是剪了我們服嗎?
我不準周裊那個傻子帶走一件服,你又能拿我怎樣?把你能的,就是天天你被大鵝扭怎麼了?扭斷你的才好呢!”
周想抱著,這是下了多力氣?自己已經躲開了,邊而已,還這麼疼?
斷?這個主意好呀?
立刻抱著,在地上滾了兩圈,這地上的灰塵,都被自己干凈了吧?
“哎呀!好疼啊!好疼呀!二堂姐,你氣暈爺爺,還告訴大娘是我氣的,你顛倒黑白,你誣陷我,我,我…”
嗯,此刻暈倒最合適了。
“快快,快醫生,這小姑娘被這孩子踢斷了,暈過去了。”
“作孽呦!這一家人欺人太甚了,大人和孩子都打人家閨,太不像話了。”
周父雖然知道小閨是故意的,故意惡心大伯娘的,仍然是擔心的出了病房,周杏的一腳他本來不及去阻攔。
見小閨被踢個正著,幾步路過來時,事已經發展結束,趕蹲下抱著小閨,“想想,你醒醒啊!別嚇爸爸。”
周想微抬眼皮,對自家爸爸眨眨眼睛,周父提著的心才放下。
但是這戲要接著演下去啊,“閨,爸抱你去找醫生哈,不怕。”
“讓讓,讓讓,都圍在這里干什麼呢?這是醫院,不是菜市場。”
該上場的人上場了。
人群讓開一條路,醫生看著暈過去的周想,指揮周父,“把抱急診室去。”
周父趕抱著小閨跟著醫生離開。
人群還不愿意散去,都對著周英仨姐妹指指點點。
“這太跋扈了,這當著大家的面都敢踢斷人的,背后不是敢殺人啊?”
“就是,太過分了,姐妹仨欺負一個人。”
“對,聽說連智商低的堂哥都欺負,太不要臉了。”
“是啊!姐妹仨合起伙來欺負人,誰家敢要這樣的媳婦,以后不是敢打公公婆婆?”
“就是,太過分了,真是有什麼樣的媽,教出什麼樣的閨。”
葉秀聽著人群的議論,知道閨們是毀了,想在縣城找婆家是不可能的了。
一切都離了自己的掌握,周想不按牌理出牌,自家二閨也不聽話,敢當眾打人,打人還捎帶上自己。
夏翠蘭和周銘始終都在看著熱鬧,對周想的戰斗力實在是佩服,大嫂的功力在老家都是無人能敵,沒想到敗在了周想的手里。
聽說年初三就鬧了一回,自己沒有看到,還在心里后悔初二回娘家不歇夜好了,沒想到這又看了一出更彩的。
人群慢慢散去,周杏看著對面臉鐵青的葉秀,小聲的了聲:“媽!”
葉秀不語,周英拉著三妹,往自家媽媽這邊走,周杏只能跟上。
葉秀看著走近的二閨,想到越來越不聽話,怒火中燒,一掌扇過去。
周杏捂著臉,委屈的落淚,“媽,你干嘛打我?”
葉秀看著周英,“你怎麼教的?連自己錯在哪里都不知道,蠢的跟豬一樣。”
周英低頭不敢說話,自己哪敢教啊!每次都犟,周梨嚇的跟鵪鶉一樣躲在大姐后。
葉秀看著仨閨,老大穩重但是沒沖勁,老二有沖勁沒腦子,老三沒膽子,全廢了。
轉回到病房里,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更是生氣,老不死的,東西藏的嚴嚴實實的,自家仨閨伺候了這老東西十幾年,都找不到東西藏哪兒了?
周想被周父抱到一樓急診室。
“好了,別裝了,周想。”醫生開口道。
周想本來想著怎麼呢!被這一句嚇得睜開眼睛,從爸爸懷里跳下地。
“你是誰?你認識我?你干嘛幫我?”
醫生輕笑搖頭,“不認識,我被401吵的夠嗆,那位大姐別哭了,不說吵到自家病人,也吵到了別的病人了,大姐對我撒潑,說哭關我屁事,是醫生就去治病,管人家哭不哭的,狗拿耗子。
我只能由著嚎了!沒多久鬧起來了,我還開心呢!覺得是狗咬狗,解氣。
誰知道你裝暈時,你爸喊你想想,這麼怪的名字,估計只有圩鎮小的周想。
再想到我人說周想黑黑瘦瘦的,看起來年紀很小,機靈著呢!我就聯想到了,然后就假裝喊開人群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田莉,教局劉學文是我人。對你的名字,我是如雷貫耳!”
田莉說完還把手到周想面前,周想看著自己的臟手,壞笑的握了上去,“你好!我是周想,很高興認識你!”
田莉回自己的手,甩了甩,“你的手真臟,服也臟的很。”
周想喜歡這個直爽的醫生,但是,“誰你罵我是狗呢!”
田莉哈哈大笑,“好,是我不對,那時候不知道是你,原諒一回?”
“好,原諒你了,不過,不原諒你的人,到去宣揚我,害的我名聲遠揚。”
“呵呵,好,回去我就告訴他,他別到夸了,等你拿個市級第一名再夸。”
“你就這麼深信不疑?”
“嗯,我人很夸人,也很這麼失態的到去張揚,估計是他憋屈久了,縣里每次都是最后一名,還被他的同行諷刺,說他帶出去參賽的都是哇瓜裂棗。
我看過你的試卷,你很厲害!他如獲至寶似的裝在公文包里,每天都帶著。”
“既然如此,請你幫個小忙唄!”周想眨著自己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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