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隊的事蘇辛夷之前跟容王提起過,這次再提起此事,容王還是有些遲疑不定。
他狐疑的看著蘇辛夷,總覺得在坑他,但是他也沒有證據,就試探地問道:“你為什麼非要找我?你找太子不行嗎?”
蘇辛夷心頭哽了一下,這要不是怕皇后從中作梗暗施手段拖的后,其實也不想將容王拖下水,再說這件事雖是借著容王的名義拖住皇后一系下黑手,但是如果事真的了,容王也是有功勞在的。
想到這里就理直氣壯起來,看著他說道:“你之前就說過咱們好歹有并肩作戰的分,有這樣的好事我自然是第一個想起你。再說了,太子殿下作為一國儲君,此等大事當然要請殿下幫忙,只是現在商隊還未立就請殿下出面未免小題大做。”
容王眉頭一跳,氣呼呼的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讓我出面就不是小題大做?”
難道他就比太子低一頭不?
氣死他了!
“你這是生什麼氣,聽我把話說完。”蘇辛夷看著容王繼續忽悠,“好鐵用到刀刃上,你想啊,咱們這商隊要是做了,這一年下來得賺多銀子?如果咱們真的能拿到塞外諸部族的輿圖是多大的功勞?韃靼也好,瓦剌也好,他們野心不死遲早跟南齊還要開戰,等到那時候你說咱們手里東西多重要?這可是天大的功勞,你往遠看,男子漢大丈夫不要斤斤計較。”
容王覺得這話順耳,但是又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認真想了想,扭頭看著蘇辛夷,氣的恨不能拍桌子,“你可真夠詐的,這就是憑空畫大餅,真等到那天不知道猴年馬月呢。”
“勾踐臥薪嘗膽十年才就霸業,殿下不會區區一兩年都等不得吧?”蘇辛夷嗤笑一聲。
明知道蘇辛夷是激將法,但是容王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氣道:“你別激我,有本事你讓太子去。”
“你這話說的,你我聯手組建商隊,太子殿下當朝奏對,相比起來你說你們倆誰的風險大?”
“你可真敢說,太子就答應你了?”容王不信,這樣的傻缺事兒誰愿意干,就算是太子跟蘇辛夷有些,但是不至于為了被那些史追著屁彈劾。
互市早已關閉,蘇辛夷這商隊如果要穿過邊關行商,就等于是在朝廷的律法上使勁的蹦跶,朝中那些古板的滿口仁義道德的老家伙豈不是會跳起來?
蘇辛夷聽著這話心頭微微一松,面上卻帶著幾分悵然之,輕嘆口氣,“照王爺這樣說是我異想天開了,我只是想要做些實事,想要讓邊軍與邊城百姓的日子好過些,想要清楚塞外的輿圖,咱們就不用被挨打,有了恰當時機就能主出擊,這才想出這個法子,雖然有些不合律法,但是也是我唯一能想出的辦法,既然王爺說不能那就算了吧。說起來,我也只是一個小子,朝政大事又豈是我能摻和的,倒是我畫蛇添足多此一舉了。”
蘇辛夷咄咄人容王覺得得的威風,跟對著干,但是這麼失落的示弱,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覺得自己做得太過了。
蘇辛夷說的對,做這些事又能得到多大的好,頂多不過是賺些銀錢,最大的好還是朝廷的,朝廷的就是他們自家的。
“也不是不行……”容王輕咳一聲,“你讓我想想,你不能把朝堂上那些老頭子想的太君子,這事兒不能在朝堂上說,得悄悄地干。”
蘇辛夷心想知道啊,但是不這樣說,容王怎麼能主幫忙,于是立刻做出一副意外的樣子,“不能在朝堂上說?可這樣的大事不得廷議嗎?”
“廷議什麼,這又不是開互市,再說互市雖然關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私下里是有商隊往來的。”容王嗤笑一聲,這種事不絕。
利字當頭,有的是不怕掉腦袋的。
“那怎麼辦?”蘇辛夷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王爺知道我在鄉下長大,朝堂上的事并不懂。”
容王也頭疼,但是難得遇到蘇辛夷的短板,他當然不能怯,立刻說道:“讓我想想,肯定有法子。”
辦法有啊,現的一個,只要他跟太子聯手,這事兒就簡單多了。
這麼大的靜肯定瞞不過太子的眼睛,而且蘇辛夷的意思就沒想瞞著太子,他要想安全行事,最好的辦法就是跟太子狼狽……呸,與太子聯手才是上上之策。
但是,讓他去找太子主求和,有點丟人,他拉不下臉。
“王爺,太子殿下來了。”
容王一愣,一下子站起來,“誰?太子?”
“是,殿下已經進了正門。”
容王側頭看了一眼蘇辛夷。
蘇辛夷立刻讀懂了容王的眼神,這是以為跟太子商議好的。
“我昨日回城之后就沒見過太子殿下。”蘇辛夷立刻說道。
容王收回自己的眼神抬腳就往外走,太子駕到,他這個做弟弟的得恭迎。
蘇辛夷跟在容王后一起出去,穿過二門就看到太子殿下站在前院的花樹下負手而立,疏影橫斜,碎清淺,一眼去頓時讓人忘記這是在戰火紛飛的邊城,好似仙君下凡。
“大哥,你怎麼忽然來了?”容王忙上前見禮,臉上帶著笑,話可有點不客氣,就差沒直接懟一句,你悄默聲的上門不禮貌啊。
蘇辛夷聽著容王這一句眉心一跳,什麼都沒說,見過禮后默默地站在一旁。
若是往日,肯定會主跟太子打招呼,但是今日涉及到行商的大事,尤其是之前跟容王說過的話不好現在表現得跟太子殿下很悉的樣子,這不是拆自己臺嗎?
太子轉過,看著笑容有些僵的容王,再看著今日格外沉默的蘇辛夷,溫和的面容微微一斂,這才開口慢慢說道:“孤正好路過這里,就順便進來問七弟一句打算什麼時候回京城。”
容王才不信,太子閑的沒事兒干也不會做這樣的無聊事,本想懟一句,又念及眼下商隊的事還得太子搭把手,生生的把話咽下去,咬咬牙,這才出一個笑容說道:“大哥既然來了,正好在這里順便吃個飯,弟弟有件事想要跟大哥商量。”
太子看了容王一眼,“什麼事現在說吧,吃飯就不必了,回城在即,還有很多事要做。”
蘇辛夷看著兩兄弟虛假意的樣子都替他們心累,上輩子斗那樣真的是沒什麼意外的,覺得不管以后如何,至眼前還不能撕破臉皮,生怕容王忍不住要跳腳,只得著鼻子站出來對著太子笑著開口,“是臣有件事想要求太子殿下幫忙……”
太子聞言轉頭看向蘇辛夷,“既然是求孤,又怎麼會在容王這里?”
之前還是七弟,現在又是容王,容王臉上的笑容都沒了。
兄弟,真是薄如紙。
蘇辛夷有些意外的抬頭看了太子一眼,這還是第一回見殿下這般,似乎有點……不太對勁。
生怕太子真的誤會了,天地良心只是想借容王一用,拉他下水讓皇后心有忌憚,不是讓太子對心生猜疑。
立刻干脆利落的把事一說,當然與太子說的時候側重角度略有不同,以太子殿下的聰慧必然能聽出來。
太子聽著蘇辛夷說起此事,就想起之前與見面時,曾提過一次,只是時間他們也沒機會深談,原來是為了這個。
太子看著容王面依舊,沉聲說道:“互市已關,以眼下的局勢重開互市是絕對不可能的,若是行商便是不法之舉,你可曾想到若是此事傳出去后果會如何?”
容王就知道太子會這樣說,他一向是個假惺惺的偽君子,立刻就說道:“行大事當然不拘小節,我們建商隊又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國之大計。大哥為儲君,又豈能為了區區流言而裹足不前?”
蘇辛夷驚訝的掃了容王一眼,對上太子的時候這家伙智商瞬間上線,這攻擊力翻倍啊。
太子微微蹙眉,看著容王怒道:“簡直是一派胡言,強詞奪理。你這話敢不敢放到朝堂上去說?”
容王當然不敢,要是敢的話,他哪里還需要拖太子下水!
蘇辛夷之前還有些不太懂,但是聽著太子斥責容王的話,腦海中忽然一亮,立刻上前一步說道:“太子殿下說得對,正因為此事不能放到朝堂上明說,所以臣才請容王殿下指點,容王殿下與臣說此事事關重大,不能魯莽行事,還需要請太子殿下主持公道。”
容王:?
蘇辛夷這是說的什麼屁話,他什麼時候說過?
太子聽著蘇辛夷的話,眼睛深出一抹笑意,這會兒倒是機靈了,知道借著自己的話把容王架起來,他繼續板著臉說道:“七弟,六姑娘的話是真的?”
容王這口氣上不來下不去,這種婉轉拍太子馬屁的話他怎麼能承認?他做事什麼時候需要太子主持公道?
但是,想起商隊的大業,只得著鼻子認了,咬著牙說道:“是真的,大哥你知道朝堂上那些老臣煩得很,這件事想要做,當然不能讓他們知曉,所以得想個周全的辦法才是。”
說完這話,容王側頭瞪了蘇辛夷一眼。
蘇辛夷對著他出一個贊許的微笑。
容王心梗的不行,這什麼事兒,自己打自己臉?
鑒于太子跟蘇辛夷有默契將容王高高的架起來,讓他無法從此事中輕易,商隊的事還真就認認真真的商量起來。
容王的想法簡單的,就是照蘇辛夷的意思組一支商隊,借榆林衛進出關口,但是商量著商量著事越來越多,簡直是令人頭疼的要命。
好比說借榆林衛出,榆林衛這麼大個的地方,商隊想要去塞外轉一圈隊伍必然不會太小,這樣的況下,除非是守城的眼瞎了才能看不到。
想要榆林衛閉,視而不見,這也不是簡單的事。
再比如組建商隊,商隊中都安排什麼人,太子加不加人,容王加不加人,蘇辛夷對這商隊有什麼安排?
還有南下采買,北上送信,如何瞞天過海……
事太繁瑣了,容王頭疼不已,在京城做事,他只要吩咐下去就萬事大吉,但是這件事因為見不得,就得他們自己商議周全,事事周到,他竟不知道這麼繁瑣累人。
等到商議出一個簡單地章程已經是幾個時辰后的事了,容王恭送走太子,又看了與太子前后腳離開的蘇辛夷一眼,他有點后悔上了這條賊船了。
回去的路上,蘇辛夷落后太子一步,倆人一前一后的走著,龐瀾帶著護衛遠遠的跟著。
因為劫了敵軍糧草也算是一場大勝,此時城百姓喜氣洋洋,街上行人比前些日多,能聽到歡聲笑語。
蘇辛夷瞧著百姓們臉上歡悅的笑容,自己繃的心也慢慢地舒緩下來,腳步微微慢了下來。
晏君初走了幾步忽然覺到后的人沒追上來,頓住腳,微微側頭,就看著放緩腳步側眸看著遠的行人,臉上還帶著笑。
他停了下來,等走進問道:“笑什麼?”
蘇辛夷猛不丁的聽到太子的聲音這才回過神,就回道:“就是看著大家開心,我也開心。”
太子聽到這話淺淺一笑,“是嗎?的確是一件開心的事。”
蘇辛夷聽著太子這樣說倒是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說的是真話,但是不知真相的人聽起來就好像虛偽似的。
“殿下,商隊的事能行得通嗎?”蘇辛夷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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