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那姓宋的惡霸最近都帶著一幫狗子天的禍害人?
嘿,那咱們可算是為民除害,給被他禍害的人家出了一口氣。”
“慢,慢,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
那些大義跟我們無關,無關,別的咱們都不知道,只知道楊公子要進喜。”
“沒錯,沒錯,咱們就等著喝喜酒,喝喜酒哈哈哈。
來來來,我再敬楊公子一杯,敬祝楊公子喜得佳人。”
余老六喝多了酒出來上茅廁,經過楊公子他們門口,聽到里面傳出一陣一陣的奉承恭賀聲,隨口問了一句小二。
“這間里面是哪位貴人得了喜?”
被問的小二正是守著伺候這間雅間的,里面的況他聽到了一些。
若換了是別人問的話,他也不會說,但余老六他們三五不時的就來醉仙樓,跟小二們都得很,于是便簡單說了兩句。
余老六聽了先是跟小二勾肩搭背嘿嘿嘿的樂,眉弄眼的。
后又皺了眉頭,低頭跟小二嘆一聲,“不講究。”
小二也笑,但不接這個話。
扶著余老六要送他回去,“六爺喝多酒了?小的送六爺回去?”
余老六推一把小二,“不用,你忙你的,我這就回了。”
余老六回到酒桌上,又把這事兒當笑話講給了眾人聽。
因為那人是知縣大人的小舅子,眾人聽過之后就算,并沒有再繼續討論。
但是這位知縣大人的小舅子,那確實是太不講究。
喜歡什麼不好,偏偏喜歡人家懷了孕的小媳婦兒。
這好,實在不講究。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醉醺醺的從醉仙樓出來,今兒沒有去清風樓的打算,便各自回家。
果然,宋彪到家的時候卿又沒有睡。
卿被男人拿住,又是好一陣教訓。
“你給老子坐好了,就坐那兒,別跟老子嬉皮笑臉,以為老子每次都吃你這套。”
宋彪洗漱回來,卿跪坐在床上要來給他絞漉漉還滴水頭發。
被宋彪嚴詞拒絕,并且指著的鼻子呵斥,不允許靠近自己。
宋彪哪里是不吃這一套,正是因為每次都不住,所以才不讓小媳婦兒靠近他的機會。
不然,他今兒還能教訓得了?
哼,一會兒仰著纖細的脖子,用那雙水盈盈的眼一看他,再哼哼唧唧的說幾句話,他還能得下心來?
男人讓好好坐著老實坐著就是,不跟喝酒的人計較,這點卿是又有經驗了的。
見聽話,宋彪松了一口氣,還特意搬了椅子坐在床對面,大有要挑燈夜談的架勢。
“出門的時候是怎麼答應我的?當老子說的話是耳旁風?
老子在這個家說話不頂用了是吧?嗯?”
宋彪有一下沒一下的絞著頭發,水都滴下來打了肩頭,他卻沒覺。
看得卿眉頭直跳,想過去幫他,又怕他再折騰。
這不,已經開始氣哼哼了。
“好困哦,人家眼皮子都睜不開了,相公快來睡覺吧?
好不好?嗯?
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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