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猜測讓老六差點咬著舌頭,心驚不已。
要說是嫂子出去勾引誰,他老六是絕對不信的。
況且,嫂子肚子里還懷著大哥的種。
那丈一開始怎麼不是這個反應,知道老六想的什麼。
“胡說,嫂子路過醉仙樓,想著大哥不是在里頭喝酒的,就看了一眼,沒見著人就走了。
哪想,被那幾個齷蹉玩意兒看了去,竟然敢肖想嫂子。”
“娘的,找死呢。”
老六口而出,跟那丈又想到一塊兒去了。
再一想到某些手段,老六再不跟那丈廢話,轉頭喊上兩個人就匆匆離去。
他們自己是做的什麼買賣,什麼能見人的不能見人的勾當不清楚。
那幾個玩意兒既然是生了那種心思,肯定是要用著齷蹉手段。
他還是趕去大哥家守著才行,不能讓那幾個玩意兒鉆了空子。
他一走,那丈就又去找了幾個兄弟,讓他們分別去那幾個玩意兒家門口守著。
姓楊的是住在縣衙里,這就不太好辦。
衙門口進進出出都是捕快,安排人去盯著容易被發現。
但不盯是絕對不行的,只能遠遠的盯著。
安排完這些,那丈又回去。
“哥,你打算怎麼辦?”
畢竟,那姓楊的是知縣大人的小舅子,還是正經小舅子。
要是他們明著辦的話,恐怕在知縣大人那里不好代。
告?
他們現在沒有確切的證據不說,就算告了這事兒也不好說。
就是他們大哥的臉面上,也過不去。
他們兄弟的臉面上,也過不去。
但什麼都不做,絕不可能。
那丈想的這些,宋彪都想過,做是肯定要做的。
這口氣,他宋某人可咽不下。
他的媳婦兒,誰也別想。
“盯死了人,等他出鎮。”
在鎮上手,靜大了的話絕對瞞不住,等他離開后。
出了鎮子,路上發生個什麼意外,誰說得清楚。
要弄死個人,宋彪已經想了不止一個兩個神不直鬼不覺的辦法。
聽大哥是有了辦法,那丈還想問的。
宋彪已經站起來,“我回去陪你嫂子吃飯,有況到家里來找我。
這事兒,別在你嫂子跟前兒。”
宋彪不想嚇著小媳婦兒,他媳婦兒膽子小得很。
怒歸怒,他也知道這事兒怪不得他媳婦兒。
爺們兒不是不講理的人,癩蛤蟆想吃天鵝,還能怪天鵝太高貴,招惹了癩蛤蟆?
他的小媳婦兒,就是高貴的天鵝。
宋彪絕對不承認自己也是癩蛤蟆,天鵝都是他的了,他是癩蛤蟆?
剛走到門口,迎面回來個兄弟,正是宋彪讓去打聽溫長洲的那個。
“彪哥,您讓我打聽的人,回來了。”
“打聽清楚了?”
“沒,今兒上午才進的鎮,如今就在醉仙樓住下。
我想著先回來跟您說一聲,這就去打聽。”
現在宋彪哪還有心思去管別人的事,點頭讓他去。
跟柳萍萍比起來,那姓楊的才正棘手,等他把姓楊的解決了,再說柳萍萍的事。
眼看著正午了,卿到門口來了兩趟,都沒見到男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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