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放上來啊,剪子給我。”
媳婦兒傻愣愣的,看著也喜歡,怎麼看怎麼好看。
卿是被男人的舉驚到了,一開始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當男人再讓放上去的時候,卿也是愣愣的放上去的,再愣愣的把剪子低給男人。
都沒發現,是把刀尖的那頭給的男人。
看著自己白生生的腳丫子被男人糙黑的大掌拿住,還覺得真真是黑白分明,差距好大。
直到男人拿著剪子剪上了的剪趾甲,卿才仿佛猛然清醒了過來,腳丫子在男人手里抖了一下。
這完全是卿反應過來之后的下意識反應,想把腳從男人手里回來。
卻不想因為突然的舉,差點被剪上了,幸好是宋彪眼疾手快拿開了剪子。
“老實點,真剪著了別又哭,可怪不得我。”
宋彪低著頭,神專注的給小媳婦兒剪腳趾甲。
那認真嚴肅的模樣,仿佛他手里的不是腳丫子,他也不是在剪剪指甲,而是捧著什麼金貴致的件,必須小心翼翼謹慎對待。
“相公…”
“嗯…”
“其實,我自己也能剪。”
“能剪個屁。”
卿不說話了,老老實實閉。
兩人說話的時候宋彪也一直沒有抬頭,卿就一直盯著他出來的后脖頸子。
“換一只。”
聽到男人的話,卿這才發現已經剪好了,又換了另一只上去。
卿一點兒都不擔心男人會剪到的,憑男人這小心翼翼對待的樣子,也不會剪到。
期間,宋彪是一直埋著頭,其實,他自己也覺得有點兒面上過不去。
他哪兒做過這種事?
給自己剪都是隨便剪兩下不影響他穿鞋走路就算完,這給小媳婦兒剪,真真是頭一回。
他這臉皮就算再厚,也有些繃不住。
“相公最好了。”
眼看著是要剪完了,卿覺得還是得說點兒什麼。
于是,想了半天就相這麼一句。
又是謝了男人,也是表達了現在的。
“你知道就好。”
卿這句話仿佛是給了宋彪臺階下,說完話也剛好剪完,他抬起頭來對著小媳婦兒挑挑眉。
“我也給相公剪吧。”
自己的不能剪,給男人剪卻是可以的,就像把腳放在男人上一樣。
放在的上,就能剪了。
宋彪一只手還拿著卿的腳丫子的,眼睛卻是直直的看著,直得小媳婦兒耳朵尖發紅。
本來是期待的著他的小眼神,也開始躲閃起來,宋彪終于是點頭答應。
“行,給你。”
聞言,卿眉眼輕揚,小臉兒上也揚出笑模樣。
收了,又接過剪子,等著男人將腳放上來。
“我腳臭。”
宋彪一邊踢鞋,一邊說,多有點自知之明。
“我不嫌棄。”
卿還不知道他腳臭?這雙又大又糙的臭腳丫子都洗了多回了。
就算不用看,也能著認出來。
洗了腳還算好的,特別是出門走多了路的那天,鞋一,能熏得人眼睛都睜不開。
嫌棄?卿當然是嫌棄的,很嫌棄。
之前每次著這一雙臭腳丫子的時候,都恨不得給他破皮了,洗干凈。
現在不方便做這些了,男人自己洗就敷衍得很,好幾次洗了之后還是很重的味兒。
今天,嗯,還算是洗得干凈吧,不太臭。
今天宋彪都沒走什麼路,自然不會臭得過份。
嫌棄又有什麼用,還能因為嫌棄就不臭了嗎?不要了嗎?
還是得要的。
男人的腳趾甲比的好多,剪起來頗有些費力,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在外跑的原因。
看著小媳婦兒跟剪刀和趾甲較勁的樣子,宋彪終于是看不下去了。
“還是我自己來吧。”
說著就要收腳,卻被卿兩只手抱住不讓他收回去。
“說好的我剪,馬上就要好了。”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要較的什麼勁,明明是難剪的,明明男人也說了不要剪了。
但卿就是不服氣,不過是個指甲,還能剪不了了。
都說懷孕的婦人脾氣會有些改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樣。
要不是看小媳婦兒那認真較勁的神,還有手里還拿著的剪子,宋彪還真就要收腳。
沒得辦法,只能讓繼續剪。
“給你,你剪,一會兒手疼了別哭。”
他都看到了,小媳婦兒的手都被剪子磨紅了。
當然,他心疼的同時,沒有一點兒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媳婦兒不嫌棄他腳臭,給他洗腳,還給他剪腳趾甲。
爺們兒驕傲著呢,也得意。
至于之前的那點兒難為的薄臉皮,早就不知道忘到哪里去了。
因為今兒都被男人說了兩次哭,卿心中忿忿不平,抬起頭來嗔了男人一眼。
“人家什麼時候哭過?”
不等男人回話,卿又繼續低頭跟腳趾甲較勁,剪完了一只,再讓男人換上另一只。
男人的腳趾甲不僅,也重,放在的上得都有些疼了。
可是都說了要剪,就算是疼了也要堅持,不能讓男人再有笑話的由頭。
宋彪顧自哼哼兩聲,并沒有指出都哭過多回了,他心里自是有數。
總算是大功告,卿要出去舀水洗手,嫌棄一手的腳臭味兒。
就算是不臭,剪了腳趾甲也是要洗的。
“等著。”
當他看不到小媳婦兒起的時候了一下,還不消停。
宋彪出去端水來給小媳婦兒洗手,走了前院的時候才猛然反應過來,恐怕是他給小媳婦兒疼了,或者是麻了。
哼,也不知道吱聲,還逞強。
卿當然樂得不彈,是真的。
趁男人出去之后,卿起來松松,轉了兩圈,這才覺得好些。
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趕的又坐回去,裝作沒有過的樣子。
其實,走的影子印在窗戶上,早就被宋彪看了去。
宋彪也不揭穿他,只把水盆端到剛才他坐的凳子上,好就近方便洗手。
不僅是水,還心的給取了香胰子。
他這小媳婦兒講究得很,就是事兒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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