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著急回來，就是為了給卓雨萱打抱不平的？”

柳蕓芳心里不是個滋味，舒逸然因為卓雨萱一再地頂撞就算了，現在不過是給卓雨萱打個電話，警告了，舒逸然就來問罪了，覺得寒心。

卓雨萱三年前的所作所為，舒逸然不是不知道，可就算他早就知道了，可他的心還是向著的。

“媽，我還什麼都沒說，你就這樣認定了，所以你真的跟說了些什麼吧？”

起先舒逸然還不確定，只是猜測絕對是柳蕓芳跟卓雨萱說了些什麼，才會導致卓雨萱的態度發生轉變。

不過現在看柳蕓芳的態度，他的猜測沒錯。

“是，我跟說讓離你遠點，不要再纏著你不放了。”柳蕓芳沒打算瞞著舒逸然，也沒有必要瞞著他。

既然他已經知道了，說不定就是卓雨萱在他面前告狀了，不然他怎麼可能知道。

舒逸然有些無奈地扶額，不管怎麼說，柳蕓芳都是他的母親，他也不想讓母子關系變僵。

“媽，我最後跟你說一次，不是萱萱要纏著我，是我要纏著。我好不容易讓留下來，你不要壞了我的事。”

這樣的話，舒逸然不是第一次說，但偏偏讓柳蕓芳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逸然，你是不是被下了藥了！不然你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柳蕓芳一邊說著一邊搖頭，覺得眼前的舒逸然十分陌生，好像一點也不了解他了。

就算不能說十分徹底地了解舒逸然，可柳蕓芳覺得，這是的兒子，就算跟了解的有些微出，也不可能相差太大。

但是現在的舒逸然，已經完全離了的理解範圍，覺得完全不認識他了。

要說舒逸然纏著一個人，這樣的話，說出去有人相信嗎？

“媽，以前我只是沒有弄清楚自己心究竟想要什麼，才會做出那樣的事。現在既然已經清楚了，我就不能再逃避了。”

柳蕓芳看著舒逸然，神有些痛苦，“逸然，不是我一定要阻止你，可為什麼偏偏是？明明對你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本就是在欺騙你，你為什麼還要一頭栽進去？！”

柳蕓芳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有些歇斯底里的。

因為從舒老太太那里知道了柳蕓芳厭惡卓慧君的理由，對于柳蕓芳的反應，舒逸然並不覺得意外。

“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為什麼要一直抓著不放？媽，我知道以前發生了什麼，但是你現在已經在舒家了，你是我媽，就不應該再想那些不該想的事。”

舒逸然沒將話說得太直白，免得傷了柳蕓芳。

只不過柳蕓芳已經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瞪大雙眼看著他，顯然不明白他是怎麼知道過去的事的。

“是不是老太太跟你說了什麼？”不管怎麼想，除了舒老太太，不可能再有其他人知道以前的事。

柳蕓芳心里突然不安起來，好像什麼被人拆穿了一樣。

“不管是誰告訴我的，總之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不要再執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