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被押著跪在皇後跟前,“自始至終,不都是你和上廷峰在設局嗎?”
“誰允許你直呼皇上名諱的?!”皇後看著傾,眼裏有嫉妒,有怨恨,“嗬,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千年,像你這樣的紅禍水,早該死一千遍了。”
“要不是皇上舍不得將你當做人質,要不是你被調包,導致北臨帝不肯投降,南原國也不會戰敗。”
皇後的嗓音突然變得低沉,仿佛蘊含了無比僧恨和的,“如今,我南原國氣數已盡,便讓你這個禍水給南原國將士們陪葬!”
接著,沉聲下令,“來人,將傾妃扔到後院的井裏!”
於是,押著傾的兩個侍衛將傾帶到了後院那口井邊。
傾不屈不饒的和侍衛做對抗,並咬牙對皇後道:“今日我若是沒死,你如何待我,你的下場就是什麽!哪怕我死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幾日前就看淡了生死。
可肚裏的孩子沒多久就要出世了,不忍心也不甘心。
“哈哈哈哈......”皇後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事到如今,你以為本宮會怕死嗎?本宮也早就做好了做鬼的打算!你便給我陪葬好了!”
由於那口井蓋是封閉的,有奴才在抬井蓋。
就在這時,周圍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
直覺告訴傾,可能是救兵來了。
立馬昂天大喊,“在這!在這!我在這!”
皇後眸一,死死瞪了傾一眼,“把的給本宮堵上!”
末了,還催促搬井蓋的,“你們幾個,速度麻利點!”
得到皇後的命令,侍衛用掌心將傾的捂住。
“轟隆隆!”笨重的石井蓋發出沉悶的聲音,被人從井上抬到了一旁的空地上。
在井蓋被搬開的第一時間,皇後就立馬道:“快,把推下去!”
侍衛得令,一麵用手捂著傾的,一麵押著傾就往井裏摁。
傾渾都在抗拒,奈何的手和肩膀被控製住,本無法反抗。
隻有使出渾的勁兒,整個重心往地上一坐。
加之懷了孕,整個子很重,侍衛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傾再次抬起,並將大半個子都推到井邊。
傾跪蹲在井邊,整個上半都橫在了井。
俯視著井裏清澈的水。
哪怕井裏的水再如何幹淨,卻也是深不見底的。
可想而知,這井水有多深。
就在傾以為和腹中胎兒要被推井底時,門口傳來了馬蹄聲。
下一刻,右邊的肩膀和手臂一鬆。
傾回頭一看,右邊的侍衛肩膀被箭中。
接著,傾左邊的肩膀和手臂也被人鬆開了。
同樣的,那名侍衛也是被箭中了。
得到解,傾緩緩起,趕離開了井邊。
然後,轉朝門口一看。
隻見門口塵土飛揚,有一群馬匹衝進了院裏。
在一群馬匹中,為首的是一匹棗紅的汗寶馬乘風破浪而來。
馬背上騎著的,是一襲鎧甲英姿發的北臨帝。
男人一手從容挽韁,一手握著馬鞭。
北臨帝雖俊朗剛毅,眼底卻散發著無邊的殺氣,直到與對視時,那殺氣才被漸漸平。
男人上的戰袍,滿是鮮。
哪怕是背上的方天戟,也沾染了鮮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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